他依舊是一臉高傲地,清了清嗓子,朝方小宇道:“小子,既然你煉出丹藥來了,今晚這個賭約就算我輸了。你放心,我唐老向來有一說一,絕不會爲此而跑路。剛才,我不過是想找個地方抽一口煙罷了。既然,你如此的不放心。我可以立下字據,三個月内,必定爲你找齊嬰血何首烏,和陰陽雙首參這兩樣極品藥材。”
唐老的嘴上是這麽說,心裏卻早就在罵娘:媽的,今晚上了這小子的當。早知道這小子如此牛叉,就不和他玩了。
可事情,到了這一步,已經沒有後悔藥吃了。要是,他不覆行自己的諾言,那他以後在靈寶街的聲望,就徹底的完了。
“好!”方小宇笑了笑道:“既然,唐老願意立下字據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有請我們的證人,司馬孟超先生,準備一下筆和紙。”
“工作人員,去,把筆和紙拿來。”聞聲,一旁的司馬孟超非常爽快地,朝一名工作人員喊了一句,很快便見一名身穿西服的女子,去取來筆和紙,當場立下了字據。
方小宇接過字據,心中一陣狂喜。有了這張紙條,他就不愁唐老不給他想辦法,去把陰陽雙首參和嬰血何首烏,這兩樣寶貝找來。
“謝謝唐老!”方小宇接過紙條收進了袋中,又轉過臉,微笑着朝唐老的徒弟使了個眼色道:“這位兄弟,我記得你也和我,也打過賭,對吧!貌似某人剛才說了,要是我煉出丹來,他願意……”
方小宇的話,還沒有說出來,台下便有觀衆,替他接了腔。
“當衆吃翔!”
“剛才這家夥說了,你要是煉出丹來,他當衆吃翔。”
“有好戲看了,接下來,有人要吃翔了。哈哈!”
“看這小子怎麽收場。”
聽着台下觀衆的聲音,唐老徒弟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。說話都不太利索了。
“打……打是打過賭。不過,能不能别吃翔啊!”唐老的徒弟咽了一下口水,一臉尴尬地朝方小宇擠出了一句話:“要不,我賠五百萬給你,我給你認錯好不好?”
見台下的觀衆們,一個個,正等着看熱鬧。方小宇腦中靈光一閃。他決定來個推水推舟,既讓唐老無話可說,又能滿足觀衆的意願。
所謂看熱鬧的不怕事大,這會兒大家正巴不得,唐老的徒弟出醜。幹脆就趁了觀衆們的心意吧!
“我也不想要你吃翔。不過,賭約輸了,總得有個交待。還是聽聽大家的意見吧!”方小宇笑了笑,有意朝台下的人們,大聲喊道:“大家說,要這位先吃直播吃翔,還是要他賠錢啊!”
此話一出,人群中立馬炸開了,人們紛紛高聲齊呼。
“直播吃翔!”
“讓這小子吃翔吧!”
“我們想看看這小子怎麽吃翔。”
台下的觀衆,隻想看熱鬧,有人帶頭唱黑,自然也跟着一起往死裏黑。
“你……”唐老的徒弟氣得臉色通紅,手指着方小宇罵道:“小子,你别逼人太甚了。”
“這可是你自己說的,我又沒有逼你。”方小宇笑了笑,又将目光落在了唐老的臉上,微笑着問道:“唐老,這事,你怎麽看?”
方小宇已經從對方的面相中,看出這老家夥是一個非常看中面子的人。
如果這種時候,他提出說自己的徒弟不吃翔,必然要給他一個合理的說法。賠禮道歉是少不了的。到時,自然要在經濟上給予一些補償。對于這樣的大佬級人物,區區五百萬,肯定是拿不出手的。
十有八九是送出名貴藥材。無論怎麽着,方小宇都是穩賺。想想這一對師徒先前那一副看不起人的嘴臉,再對比現在的可憐樣,方小宇特别的解氣。
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,正想着,這老家夥到底會給他什麽名貴藥材作爲補償。
不想,這時卻見老家夥,咬了咬牙,揚起臉道:“願賭服輸。我沒有什麽話好可說的。”
“師父!這翔怎麽吃啊!”唐老的徒弟哭喪着臉。整個人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,心中無比的焦急。
唐老猶豫數秒,轉過臉朝自己的徒弟,一臉正色地勸道:“阿貴,吃翔就吃翔吧!我看這樣吧!我今天正好帶了一些幹的犀牛屎過來了。這可是來自非洲草原的白犀牛屎,而且是公犀牛的屎。這也算得上是名貴藥材了。呆會兒和着藥酒一起吃下吧!這玩意是藥,不是屎。吃了補着呢!”
“啊……師父,這不好吧!”唐老的徒弟瞪大了眼睛,露出了幾乎要哭的樣子。
唐老卻沒好氣地朝他的徒弟喝了一句:“有什麽不好。男子漢大丈夫,願賭服輸。輸了就是輸了。來吧!”
說着,便見他從包裏取出了一包東西,和一瓶藥酒,放在了桌子上。
唐老當着衆人的面,将那一包幹的犀牛屎給打開了。隻見一大塊黑乎乎,足足有兩三斤重的犀牛屎呈現在衆人面前。
一旁的主持人,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,可見味道并不是好聞。
“啊!這麽大,師父……我……我怎麽吃得下啊!”唐老的徒弟,說着,便掉下了眼淚。
“男子漢大丈夫,怕啥!”唐老毫不客氣地用手推了徒弟一把,喊道:“去吧!自己賭下的約,含着淚也要把它給吃了。”
話音落,台下響起了一陣陣激烈的掌聲。
衆人一個個瞪大了眼睛,望着眼前這位可憐的徒弟,上演直播吃翔。
“我靠,還真吃啊!先去上個洗手間再說。”
方小宇搖了搖頭,也沒多大的興趣觀望,獨自一個人下了舞台,徑直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。
解了個小手後,方小宇提了提皮帶,便朝外走去。剛男廁所門,便聽外頭傳來一陣嘩啦啦的水流聲。
方小宇擡眼一瞧,正是冰盈小姐俯身在洗手池旁,洗掉胸前的污漬,大概是剛才他接住跑丹時,不小心濺了一點丹藥在這美人的身上。
正當,方小宇看得入神時,忽見一隻雪白的手,從這冰盈的身旁掠了過去。緊接着,便有一道苗條的身影,鑽進了女廁所裏。
“這女人剛才做什麽了?”方小宇心中一陣狐疑。隐隐覺得有點兒不對勁。剛才路過的女子,好像對冰盈小姐做了什麽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