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,戴老頭得意地介紹起來。方小宇帶着魏瑤緊随戴老頭的後邊。
“方總,今天這裏的藥材,随便你挑。隻要看中的,我都給你買。單件絕不收你的錢。你看前面這家店,是來自驢鄉的正品阿膠。用正宗的驢皮煉制而成,而且是十年以上的老驢煉成。那邊是來自長白山,長須雪參,再過去是來自西域的藏紅花,還有冬蟲夏草……”
正當戴老頭,介紹得起勁時,忽聽身後傳來了一陣冷笑聲:“喲嗬!這不是戴天立德集團的戴總嘛!怎麽你啥時候請了一個保镖了?”
聞言,戴老頭扭頭一看,隻見一名穿着紅色西服的男子,正一臉得意地望着他身後的方小宇。
在紅少男子的右側,則跟着一名頭發,發白的老者。另外一側則跟着八名黑衣保镖。
方小宇一眼便認出這一夥人,正是昨天和他在食材街,起過沖空的燕城三少之一的梁少。一看架勢,就知道,這幾個家夥是故意來找碴的。
方小宇心中一顫,不由得多了一份警惕心。
一旁的戴老頭隻是愣了一下,他并不知道這夥人,是要過來找方小宇麻煩的,便微笑着和梁少點頭打起了招呼。
“原來是梁少啊!真是巧啊!”
梁少不以爲然地笑了笑道:“是啊!的确很巧。也不知道戴老頭,今天來這裏是買什麽藥的。如果你請方小宇當保镖,隻怕你接下來是要倒大黴了。我看你還是趁早撿兩副,起死回生的特效藥吧!要不然,到時候我們的人,和這小子起了沖突,不小心把你給打傷了。可就麻煩了。我身旁的枯木大師,随手就能一掌把你給拍死。怕是給家人交待後事,都沒機會了。”
梁少說這話的時候,是一臉的不屑,壓根就沒有把戴老頭當一回事。
“哼!你……”戴老頭被梁少的一番話氣得直翻白眼,可是考慮到梁少在燕城的背景,他隻好咬了咬牙道:“姓梁的小子,别仗着你爸的勢力,就可以随便欺負人。老天從來就沒有放過任何人。做人留一線,别太過份了。”
戴老頭的語氣不是很沖,但也不懦弱。這翻話算是一種警告。
梁少并沒有生氣,而是一臉淡然地朝戴老頭吐了一口煙圈,笑了笑道:“戴老頭,這是我和姓方的小子的恩怨,沒你什麽事。隻要你不插手,我便不會傷害你。少說那麽多的廢話,免得自找麻煩。”
“哼!别以爲老夫怕了你。”戴老頭恨得牙癢,他生氣地朝梁少白了一眼。
“戴總,别沖動。”方小宇挺身站了出來,冷冷地揚起臉朝梁少道:“有什麽事,沖我來吧!”
見狀,一旁的戴老頭,立馬用手拽了拽方小宇的衣袖道:“方總,别怕他。這裏是靈寶街,街中有巡邏的警察。這街道的管理處負責人,可是名将之後的董家人,即便是市長的親兒子,也不敢在這裏鬧事。你放心,沒有人敢對我在這裏動手的。走,我們先去挑選藥材。”
聽了戴老頭的話,方小宇也松了一口氣,把雷氣收了,微笑着朝戴老頭點了點頭道:“走!先去看一看,前邊的阿膠吧!”
魏瑤不肯走,有些不服氣地朝,燕城三少之一的梁少瞪了一眼,生氣地罵道:“姓梁的,别仗着你爸有些勢力,就可以爲所欲爲。遲早有一天會有人收拾你。”
“喲嗬!小妞,别以爲你是燕城第一神算的孫女,我梁少就會怕你。惹毛了,老子找個時間把你拖到草叢裏,把你給辦了。”梁少一臉得意地笑了起來。
他的一群手下,聞聲也都一個個跟着笑了起來。
“小妞,做我們梁少的女人吧!他一定會好好疼你的。”
“不過,我們梁少的女朋友可多了。就怕今晚睡了你,明天就忘記了。哈哈!”
聽着這些嘲諷聲,魏瑤怒火中燒,心裏直恨得牙癢。
然而,梁少不僅不收斂,反倒更加的得意了。
他一臉猥瑣地朝魏瑤使個眼色道:“美女,要不,咱們現在就約起吧!我不介意,多一個女朋友。走吧!上我的車。”說着,這家夥竟伸出手,要來兜魏瑤的下巴。
“去死!”魏瑤生氣地擰開手中的礦泉水瓶,往梁少的臉上潑了出去。
“嘩啦!”一聲,冰冷的礦泉水,灑落在梁少的臉上,不由得讓他打了個冷顫。
頓時,一腔的怒火,從梁少的胸中升騰而起。此刻的他,殺了魏瑤的心都有了。
“賤女人,敢潑我的冷水。去死吧!”說着,梁少便伸出雙手落在魏瑤的脖子上,準備掐她。
“住手!”見狀,方小宇以極快的速度,沖過去,說話間便已經提起體内雷氣,朝梁少發了一掌,一股巨大的彈力發出,梁少像是被什麽東西,給猛地撞了一下似的。
“砰!”地一聲,整個身子便突然間飛了出去,眼看就要撞在前邊不遠處的一根石柱上。
這一撞,就算不死也要落個殘廢。
千鈞一發之際,先前站在梁少身旁的白發長者枯木大師出手了。
他滿臉驚恐地喊了一句:“不好!”
說話間,便見這家夥施展身形,飛快地掠了過去,整個人像子彈一般,以極快的速度,強行把梁少給接了下來。
“小子,你竟然敢對梁少下殺手?”枯木大師把梁少放了下來,見他沒事,便轉過身,提起體内雷氣,從手掌處,飄忽出三朵形狀一般的雷焰,朝方小宇冷冷地喝道:“今天老夫若不殺了你,留着将是個禍害。”
“不要!”戴老頭見枯木大師從手掌處飄忽出三朵雷焰,頓時吓得臉色鐵青,滿臉驚恐地顫聲勸道:“*,别,千萬别殺人啊!”
“要打架?來吧!我方小宇從來就不曾怕過誰,今天也一樣。”
方小宇冷冷地喝了一句,提起體内雷氣,手掌一立,也從手掌處,飄忽出兩大一小,三朵雷焰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