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他自找的。”山妹子姐姐的臉上露出了笑容。
說着,這美人轉過臉,朝方小宇道:“既然,這一窯磚都已經被這名惡道人用雪山咒,變成土了。我們也就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裏。走吧!我帶你們去我家。”
“等等!”芝麻女王一聽“雪山咒”便有些驚訝地朝方小宇道:“小宇,剛才那一位惡道人會雪山咒,咱們爲什麽不請這惡道人,給咱們施雪山咒,制作聖龍水呢?”
方小宇用手在芝麻女王的下巴處,輕輕捏了一下,笑道:“傻丫頭,那個惡道人學的可是黑巫法。我們這聖龍水,可是用各種天材地寶彙聚而成。隻要有一個環節出問題了。那前邊所做的工作就泡湯了。我還要指望用這聖龍水,一舉拿下本年度的美食節大賽冠軍。争取讓我們荷花香這個品牌入選國宴呢!”
“這樣啊!”芝麻女王瞪大了眼睛,見方小宇兜着她的下巴不松手,愠怒地白了他一眼道:“讨厭,還不快把你的豬爪子拿開。”
方小宇笑了笑,将手收了回來,又順勢将手,落在了這美人的細腰上。
這時,卻見芝麻女王滿臉恐怖地瞪大了眼睛,指着前邊一處陰暗的林子道:“鬼,有鬼!”
順着芝麻女王手指的方向望去,隻見前邊的林子裏,零零落落地從半空中飄零落下,一張張小紙人,緊接着,又從林中走來幾名傷兵。
那些傷兵穿着民國時期的軍裝,一個個瘸腿或缺胳膊,正一瘸一捌地往這邊撞過來。
望着這恐怖的一幕,方小宇也被吓了一跳。亡魂他見過,但這麽多的亡魂,他還是頭一回見識。
他緊緊地摟住了身旁的芝麻女王,将一隻手伸進了腰間的法布袋内,準備将那三十六枚五帝錢取出來,拼成一把天罡劍。
那一對山妹子見狀,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,朝方小宇大聲呼喊起來。
“大哥,不好了。一定是剛才那個惡道人放猖兵了。”
“這些猖兵越來越多,看樣子,今晚我們是出不了這一片林子了。”
兩姐妹的臉色蒼白,緊緊地往方小宇的身旁靠過來。
“沒事,不就是幾個亡魂嘛!你們倆往我的身後靠,這些猖兵交給我來對付。”
方小宇已經将三十六枚五帝錢取出,随着一陣“嘩啦啦”作響後,很快便拼接成一把天罡劍。
“天罡劍在此,誰再敢來,我斬了它!”方小宇舉起手中的天罡劍,大聲呼喊了一句,同時用另外一隻手掐起了道指,準備戰鬥。
隻見兩名頭上纏了紗布的猖兵,往他的身上沖撞過來。
“去死!”方小宇揮舞着手中的天罡劍,對着一名猖兵的腦袋劈斬過去。
劍劈中猖兵,發出“啊”地一聲慘叫,很快傷兵便憑空消失化作塵煙,緊接着便從半空中飄零落下一道紙人,紙人被劍劈成了兩半,落入草叢。
與此同時,方小宇明顯的感覺到,有一股陰冷的氣息往自己的身上撲過來,像濕霧一般,打在人的身上,有一種莫名的不舒服。
“啊!……”
這時,他身旁芝麻女王也跟着大聲尖叫起來。
方小宇扭頭一看,隻見另外一名傷兵正往,芝麻女王的身上撞去。
“去死!”方小宇舉起手中的天罡劍,對着猖兵,逢中劈斬下去,很快又一道人魂被他斬落,緊接着,又從半空中飄零落下一道紙人。
就在紙人落下的一瞬間,芝麻女王的身上被一股冷陰的氣息撲來,附在了身上,像濕霧一般,令她有一種無法言說的不舒适。
這時,從山野中傳來了一陣得意的狂笑聲。
“小子,今晚你死定了。我看你的天罡劍能斬多少魂。”
方小宇聚目朝遠處望去,隻見在山林的一角,遠遠地站着一名惡道人。惡道人正冷笑着,往半空中揮灑着紙人。
随着一道道紙人飄零落下,一個又一個的猖兵,從林子的四處出現,紛紛朝方小宇的方向沖撞過來。
“想要撞我,沒那麽容易。”
方小宇揮舞着手中的天罡劍,不停地劈斬着,随着一陣“嘩啦啦”的紙碎聲,一個又一個的猖兵倒下,化成了碎紙,散落在林間。
斬了一陣後,方小宇明顯的感覺到身上的濕氣越來越重,直到舉起手都有點兒吃力了。
他心中疑惑。
就在這時,忽聽身旁的芝麻女王“哎喲”一聲蹲了下去。她用手輕撫着腹部,痛苦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闵惠,你怎麽了?”方小宇關心地問道。
“我……我覺得小腹處,有脹痛的感覺,怕是要來事了……”芝麻女王露出了貌似痛經的眼神。
這美人的話音剛落,一旁的山妹子妹妹也跟着蹲了下去,輕皺着眉頭道:“我也感覺要來事了。”
“不好,我也感覺要來事了。”山妹子姐姐也跟着一起蹲了下去,露出了貌似痛經的眼神。
“不會吧!你們三個都在這時候來事。這……這到底是什麽鬼?”方小宇暗暗叫苦。看來,他有些輕敵了,他原以爲,自己有天罡劍在手,就算再多的猖兵過來,他也不怕。
可誰知道,每斬一個猖兵,身上的陰氣就會重一份,難怪這幾個美人,都一個個痛起了經。隻怕是這些猖兵的陰氣給害的。
“小宇,我的肚子好痛啊!”芝麻女王臉色蒼白地叫了起來,見這美人表情痛苦地皺着眉頭,方小宇心中便無比的心痛。
“來,我用雷氣先幫你頂一頂。”說話間,方小宇便将手落在了芝麻女王小腹處,随着一股暖流,從這美人的小腹處升湧而起,芝麻女王的臉色漸漸變好。
然而,就在這時,卻見三名猖兵,同時往方小宇和兩名山妹子的身上,撞了過來。
“快,讓開。”方小宇朝兩位山妹子大聲喊了一句。
兩名山妹子躲避不及,還是被猖兵給撞了。
“哎喲!”
方小宇屁事沒有,兩名山妹子卻被兩名猖兵,撞得摔倒在地,痛苦地叫了起來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