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以爲騎個摩托車,就能從我的眼底下逃走,沒那麽容易。”方小宇的腦海中在回想着先前發生的那一件事情。
他早就把那名男子的樣貌記在了心中。就在那名男子開槍的時候,他不僅用觀煞天眼觀望出對方的相貌,并且将對方的修行等級也望了個透。
自步入金丹初期,加上他開了觀煞天眼後,他的目力遠遠比以前要強大了許倍。
他先前用天眼神通,觀望出那是一名即将要步入金丹初步的築基颠峰期的殺手。
方小宇剛才沒有展示出自己的實力,是怕了這家夥用槍誤傷了顧玲。現在把顧玲安頓好了,完全可以不用操心這事了。
他必須要找到先前那一名殺手,然後逼問出,對方爲什麽要追殺自己和顧玲。隻有把問題的根源解除了,才可以讓自己身邊的親人和女人放下心來。
方小宇信心滿滿地跟蹤到了山腳下,原本以爲憑借着自己強大的目力,一定可以尋找到那名殺手的蹤影。
然而,一切的線索,到了牛頭上的山腳下時卻中斷了。前邊全部是一片草地,根本就無法觀望出人的腳印,他不由得有些失望。
不過,很快他又燃起了希望。想到了用卦術來尋找對方。
隻見他從法布袋裏取出了幾枚銅錢,在一處陰涼的樹底下,找了一個平坦的地方,開始占起了卦。
他在一塊石頭前占了一個金錢卦。
卦象顯示,所尋之人在東北。卦辭曰:“夜路走多,不遇水就遇鬼。”
“東北角,那裏有什麽地方值得這名殺手去呢?”
方小宇心中狐疑地自問了一句。
很快他便想到了,在牛頭山的東北方,那邊有一個叫做牛眼洞的地方。沒錯,這名殺手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到山上來,就算要到這種偏僻地地方,也會找一個适合睡覺和安身的地方。
這座山上最适合睡覺和安身的地方,莫過于牛眼洞了。
想到此,方小宇便順着牛眼洞的方向快步趕去。
此時的牛眼洞内,有兩名日本人,正把酒言歡。
“方小宇終于被我除去了。總算爲我們的小川幸德先生報仇了。”
“唉!可是殺了這小子,許多的上古物種,我們也沒有辦法得到了。”
“得不到的東西,就讓他永遠的爛在裏頭吧!爲了這事,我們已經損失了幾名高手了。我已經請一吉蔔賽最厲害的巫師占蔔過了,此人身上的鳳氣不除,誰也無法将其扳倒。而此人的帝魂一旦覺醒,到時必會對我們的組織形成,巨大的威脅。極有可能就是我們組織徹底的覆滅的時候。所以,必須殺了他。”
“五川先生,你确定方小宇已經死了,别忘了,這家夥可是一名築基後期高手,就算有時候,用槍打中了也未必會死。”
“你放心好了。我親自看到方小宇倒下去了。另外,我把他的女人也殺了。以後再也不會有方小宇這個人了。”一名白得像女人一樣的男子,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發出一陣陣陰陰的怪笑聲。
然而,兩人笑了不到一分鍾,便聽身後傳來了一陣冷喝聲。
“好,原來你們是小川幸德的人啊!”
方小宇冰冷的目光落在了對方的身上。
“哦!小子,原來你沒有死啊!”先前那一名臉色蒼白的男子,一臉狐疑地朝方小宇瞪了一眼,旋即便咬了咬牙道:“不過,剛才死與現在死那是一樣的。隻不過讓你多活一兩個小時罷了。哈哈!”
“我看未必吧!”方小宇笑了笑,旋即便将手落在了腰間的法布袋上,已經摸出了三根銀針,他準備用鬼門十三針裏的萬箭穿魂,将這人的魂給斬了。不過,在斬殺此人的人魂前,他要問清楚,他們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,爲會知道自己的身世。
“小子,你不過是一名築基後期高手而已,而我們這裏是兩名築基後期高手,我們要殺你易如反掌。”
白面男子說着,便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手槍,在方小宇的面前晃了晃,一有冰冷地笑道:“我還有這個。”
白面男子的同伴見狀,也跟着得意地笑了起來,朝方小宇大聲喊了一句:“方小宇,既然,你沒有死,那我也參與一份吧,按照我們組織的規定,但凡親自殺死了你的人,都能夠分配到獎金。”
“很好!那快動手吧!”
方小宇說話的時候,有意分散對方的注意力。
他特意用手在半空中晃動了一下,兩名男子不由得朝他看了一眼。
見狀,方小宇便以極快的速度,往那名持槍的白臉男子的身邊掠了過去,一把便糾住了對方的衣領,大聲喝了一句:“别動,說,誰讓你過來刺殺我的,你們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組織?”
“我不會說!”白臉男子冰冷地答了一句。
說話的同時,忽見這家夥同伴,摸出一支手槍,用手悄悄地扣動了扳機,隻聽“砰”地一聲,手槍的子彈,擊打在方小宇的身上,男子的同伴,有些得意。
他正期待着,看到方小宇的身子倒下去。
不想,卻見眼前的方小宇沒有絲毫的動靜。
“啊!……你,你難道已經步入金丹初期了?”白面男子的同伴一臉狐疑地望着方小宇。
“猜對有獎,上次小川幸德也是這麽敗在我的手裏的。”方小宇笑了笑,旋即便大聲喝了一句:“鬼門十三針之離魂針!”
他決定來一個殺雞敬猴,斬了一個的魂,好讓白面男子的另外一名同伴,交待出事情的真相。
随着一道銀針刺入了白面男子的膻中穴,很快便見一道透明的人影,從這名日本殺手的身子裏飄忽而出,眼看就馬上要分離出來了。
就在這時,忽見那名白面殺手的同伴,滿臉驚恐地叫了一句:“不好,這小子會斬魂術。”
說完,便見這家夥,從懷中摸出一顆白色粉末一樣的珠子,往地上一擲,便聽“砰”地一聲,很快便見這家夥踏着尖煙,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