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小子也太猖狂了,竟然敢問鑒寶王是哪根蔥哪根蒜。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!”
“是啊!鑒寶王認何的東西,他竟然說人家是狗屎。這小子也太沒眼界了吧!”
“年輕就是年輕啊!”
一名拜金女聽了這話,有些生氣地接了一句:“哼,什麽鑒寶王不王的,有我們童少厲害嗎?”
童少的臉色中掠過一絲尴尬,他聚目朝眼前的鑒寶王,仔細瞧了瞧,好像還真是在電視上看過。難道真是鑒寶王?
頓時,他心中不由得一陣狐疑。
恰在這時,不遠處有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過來了。
正是童少玉的父親,西北玉王童盧峰朝這邊走過來。
一名拜金女見了,老遠便得意地叫了起來。
“童總,快,快過來。這裏有人說咱們少爺不懂鑒寶。快來打他的臉。用你的實力去催毀他。”
拜金女的話一說完,她身旁另外幾名女子,也都一個個跟着得意地叫了起來。
“少爺,這回你是真的可以出一口氣了。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麽是西北玉王。”
“少爺,今天你可要好好的打這幾個土老冒的臉。”
這邊正議論着,忽見西北玉王一臉陰沉地來到了衆人的面前。
他先是微笑着朝鑒寶王打了招呼:“喲,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鑒寶王,舒老闆也來這裏參加拍賣會了。”
“西北玉王,多年不見了啊!”舒老闆一臉微笑地朝西北玉王點了點頭。
這時,童少玉的臉色比死灰還難看。
他身旁的那幾名拜金女,更是一個個吓得不敢吭聲,有的借故去上廁所,有的直接轉過臉不敢去看鑒寶王。
童少玉的臉上像火燒雲一樣,難過了一陣後。很快,他又冷靜下來。他心想,自己說的是方小宇,又沒有直接和鑒寶王怼,得罪的不過是方小宇而已。
在他看來,方小宇不過是一名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夥子而已。
像他這種自幼便出身在古玩世家的,富家公子,壓根就不需要對方小宇這樣的小人物,高看一眼。
在童少玉看來,方小宇最多也就是鑒寶王的一名徒弟。沒準還是個打雜的呢!對于這樣的小人物,他欺負了也就欺負了。沒什麽好可怕的。
“對了,剛才我聽到你們,好像在讨論什麽來着,可以說一說嗎?”忽見西北玉王一臉好奇地,朝鑒寶王問了一句。
一旁的鑒寶王點頭笑了笑道:“也沒啥,就是有點兒争議罷了。我的這位朋友,說這一尊玉佛是品階十分高的寶物,令公子卻說,這尊佛像是一件不值錢的殘品。不知道西北玉王又是如何看待?我倒想聽一聽你的看法。”
西北玉王仔細,在那一尊玉佛的面前打量起來,看了好一會兒後,便搖頭歎惜道:“我的觀點和我兒子的差不多。這尊佛像的确是一件好東西,但可惜在手臂那裏多了一抹血痕,而且這一抹血痕是抹不去的。寶物沾血便成兇。隻怕這玩意放久了,會成爲兇器,所以,談不上上等寶貝。”
說到這裏,西北玉王有意朝方小宇問了一句:“不知道這位公子,爲何一口斷定這玩意就是一個上等寶貝呢!”
“原因很簡單,看着舒服。而且仔細看,這一尊佛像,他總給人一種親切感。這就叫生起法喜之心,若誰要是有緣,将這一尊佛像請回家,誠心貢奉,必會得到佛力的加持。令家宅平安,生意興隆。”方小宇如實答道。
很快,西北玉王便得意地笑了起來。
“哈哈!這是哪門子的鑒寶學問。這根本就是一竅不通嘛!難怪我兒子會說這小了胡說八道。我看也沒有說錯嘛!”
其實,西北玉王早就聽到兒子和方小宇的争論了,隻不過他一直沒有出聲罷了。這會兒,見鑒寶王都挺身出來,要打自己兒子的臉。他肯定要爲自己的兒子站一下隊了。
不過,站隊也要抓準了時機。他覺得,自己已經看透事物的根本了。他自認爲,擺出自己的觀點,就算是鑒寶王也無可反駁。
人群中,一下子又變得熱鬧了。
鑒寶王清了清嗓子微笑着朝衆人道:“這一尊佛像,從表面來看,的确是存在缺陷的。然而,世間的萬事萬物,并非一塵不變。有時候,缺點卻是優點。這一尊佛像的缺陷,恰恰是他最寶貴之處。”
聽到這裏,人們又是一陣熱議。
“鑒寶王就是鑒寶王,說的話就是有水平。”
“看來,這家夥馬上又要引出典故了。”
“沒錯,寶物結合故事,才能讓它升值。”
一旁的西北玉王,早就有些不耐煩了。
他揚起臉有些不屑地朝鑒寶王瞟了一眼道:“舒老闆麻煩你别繞彎子了,好不好。加快進度,把理說透。我倒想知道,這玩意怎麽就成高品階寶貝了。今晚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,我看你這鑒寶王,也别當了。哈哈!”
這話聽起來,像是在開玩笑的,但話中卻帶着嘲諷的意味兒。
鑒寶王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,一臉正色道:“說到這一尊佛像,這的确有一個典故。據說在唐朝的時候,某位高僧,得到皇帝的賞賜,在寺廟中立了一尊玉佛。便是現在這一尊玉佛。
然而,經曆數百年的曆史變遷後,當年的玉佛也流離轉輾,被請到一處偏遠的寺廟裏供着。而且早就不再是當時的模樣……”
正當,衆人正聽得起勁時,所聽從不遠處傳來了一陣洪亮的念佛聲。
“阿彌陀佛!”
很快,便見幾名身穿紅袍和黃袍的僧人匆匆地來到了這一尊玉佛的面前。
“師父,這一尊玉佛,可是我們寺廟中,當年遺失的那一尊玉佛?”一名年輕的和尚,向一名老和尚問道。
老和尚沒有作聲,而是滿臉陰沉地凝望着玻璃櫃中的那一尊玉佛,頓時臉色中掠過一絲悲傷的神情。
衆人見了紛紛不解。
就在這時,又來了一波人馬。
“快,方丈在那邊。董總,走,今天無論如何,我們也要把這尊佛像拍下來。”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