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小宇點了點頭,一臉淡然地答道:“這根吊墜上邊刻畫了符文,你可以用放大鏡看得到。一定是懂降頭術的高手,在上邊施了密法。這玩意,我也沒辦法。唯一的辦法,就是将它扔了。”
說罷,方小宇把吊墜還給了馬總。
馬總從包裏取出一枚方大鏡,仔細瞧了又瞧,很快便見他恨恨地叫罵起來。
“他大爺的,上邊還真是刻畫了符文。該死的澳洲商人,讓我逮着了,非扒了他的皮不可。”
說完,他又一臉讨好地朝方小宇求情道:“方大師,你看能不能幫我想想辦法,把這吊墜上的邪氣去掉,這可是我花了一百二十萬買來的。扔了太可惜了。”
方小宇表示無奈地搖了搖頭道:“如果你不舍得,那你就繼續戴吧!隻要你戴上了它,你的意識就會随時被人控制。到時騙走的可不是一百萬,極有可能是你全部的家産。”
“啊……那怎麽辦?總不可能,就這麽放棄了吧!”馬總幾乎要哭了起來,一百二十萬對于他這種,還沒上億元的中等老闆而言,也不是一筆小數目。
方小宇平靜地答道:“如果你想追回這筆錢,隻有找到澳洲商人。以我看,他和剛才那名騙子是一夥的。他們先讓你花三萬塊錢買個青花瓷,試了效果還不錯。于是騙子現身,把你引走,準備騙光你所有的财産。可見他們是早有預謀的。我想上當的,不會隻有你一個,這幾天騙子和澳洲商人,一定還會出現在交流大會上。能不能找到他,就看你的運氣了。”
說罷,方小宇轉過身,道了一句:“好了,我們回到貿易區去吧!我想去市場上撿些漏。”
他剛轉身,便見四名男子,擋住了去路,一個個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。
“小子,剛才在會場裏,還記得對我們萬公子做了什麽嗎?今天我打算教教你怎麽打針。”
一名身高一米九幾的男子,手裏拿着一根像茶杯一樣粗的針筒,在方小宇的面前晃動着。
“天哪!這針筒是給牛打針的吧?”馬總忍不住大聲喊了一句。
高個子男得意地笑着解釋道:“不,這是給大象打針的。今天,我們就要給這小子打一針膨脹針,讓他償一償,脹痛的滋味。”
聽了這話,馬總才知道這夥人是來找方小宇麻煩的。
他擠出了一個微笑,朝幾名男子讨好道:“各位,給份薄面,方大師是我的朋友。對了,我是馬氏珠寶公司的老闆。各位要是來中原市,随時可以打我電話,我請你們吃飯。”
說着,這家夥便向高個子男,遞了一張名片過去。
高個子男非但沒有給他面子,反手就是一巴掌往他的臉上抽了過去。
“啪!”
重重的一巴掌,落在了馬總的臉上,打得他轉了一個圈,差點就摔倒在地上。
方小宇伸手将他扶住了,微笑着朝馬總道了一句:“謝謝爲我出氣。接下來,我替你出氣。”
說完,他挺身站了出來,淡淡地朝洪雪和馬總二人使了個眼色道:“你們先退一退,我要教教這幾個家夥怎麽打針。”
“教我打針?”高個子男得意地笑了起來:“聽到沒有,這小子要教我打針。哈哈,有意思!”
他身旁的同伴們一個個也跟着笑了起來。
“這小子死到臨頭了,還不知死活。”
“小子,準備哭泣吧!”
“接下來,我們會教死字怎麽寫。”
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
四人正得意地狂笑之際,方小宇已經貼身掠了過去,以極快的速度,用兩隻手,給四人各扇了一巴掌,打得“啪啪”作響。
這一陣陣脆響聲,将市場上正在購物的遊客們,都給驚了一跳,一個個紛紛轉過身來,望向方小宇和四名男子。
四名男子被打懵了,好一陣才反應過來。
身高一米九的男子,咬了咬牙,拿起手中給大象打針的針筒,狠狠地叫罵起來。
“奶奶的,敢打我?看老子今天不收拾你。來吧!我讓你償一償,萬氏膨脹針的痛苦。”
說着,這家夥又朝身旁三名同伴使了個眼色道:“兄弟們,按住他,我來給他二弟打一針。”
“是!”
三名男子朝方小宇的身上撲過去,一起合力用手抱住了方小宇。
一米九高的男子,見同伴将方小宇給抱住了,臉上露出了得意地神情,拿起茶杯粗的針筒,便對着方小宇的大腿根部紮了下去。
不遠處幾名膽小的姑娘見了粗針筒,吓得當場便叫了起來。
“媽呀!不要……”
“太殘忍了。”
眼看那粗而壯的針尖,就要紮在方小宇的緻命要害上。就在電光火石之際,忽見他怒吼一聲:“滾出去!”
随着他的腰身一扭,合力抱住他的三名男子,立馬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甩飛出去。
幾乎在同一時刻,方小宇又用極快的速度,拿住了高個子的手腕,往他的麻穴上一摁。
身高一米九的男子,便松了手。手中的針筒,不自覺地落在了方小宇的手裏。
“拿過來吧!”
方小宇笑了笑,輕輕一推茶杯粗的注射器,從針尖處飚出一股清水。
“來,哥們我,教教你怎麽打針。”
說罷,他一針便對着這家夥的大腿根部紮了下去,痛得高個子男,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。
“媽呀!痛死我了。”
男子手捧着注射器,不停地顫抖着雙腿,在市場上亂跳起來。那一幕,看着既吓人,又讓人忍俊不住想笑。
他身旁的三名同伴早吓壞了,紛紛爬起來,轉身便逃走了。
高個子男被打了針後,走路都廢勁了,夾着兩腿,像一隻唐老鴨一樣,在市場上慢慢悠悠地,邊喊痛,邊朝前走去。
更要命的是,這家夥走了幾步後,身上的藥力便發作了。某處腫得像沖擊鑽一樣。
甚至腦海中,開始産生幻覺,見到女人兩腿就顫抖得更厲害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