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麻煩你起來一下,你購的是二等座的無座票,是不能坐一等票的。而且你已經越站了,麻煩你先起來補一下票好嗎?”
高姐面帶微笑地朝男子道,心中卻是一種說不出的喜悅。
男子的臉色通紅,饒是如此,他依舊不依不饒地朝高姐吼道:“這裏沒有人座,我爲什麽不能坐了?”
“因爲你購的票是二等座,而且你越了站。坐可以,先把票補了。”高姐再次強調了一遍。
“這是你們的責任,剛才我睡着了,你們沒人叫我啊!”男子依舊蠻橫無理在耍起了無賴。
一旁的肌肉男實在看不過去,便伸手在男子的腦袋上,重重地敲了一下,罵道:“你丫的,坐不起就别坐,還唧唧歪歪。不補票就滾粗,老子看到你就煩。”
男子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生痛的腦袋,想發火,可望見肌肉男那一身的肌肉就怕了。隻好撇了一下嘴巴,老老實實地補了票,坐在那裏一聲不吭。
“先生,你的白開水還要嗎?”高姐特意問了一句。
“不要了,謝謝!”男子被肌肉男兇了一頓後,徹底的變老實了。
高姐微笑着朝肌肉男,點頭笑了笑道:“帥哥,謝謝你!”
“謝啥!對于這種不講道理的渣渣,就要用流氓的辦法來對付。如果這小子還敢找你麻煩,我揍得他滿地找牙。”肌肉男憤憤不平地答了一句。
“那我先走了!謝謝!”高姐轉過身,又向方小宇投來一個清甜的微笑,這才轉身離開了。
先前那名男子,再也不敢吭聲。
又過了一會兒,這家夥大概是怕了肌肉男還找他麻煩,竟起身,走到另外一節車廂,站在一個角落裏,苦熬着也不敢回來坐已經補了票的位置。
男子一走,車廂裏的人們,忍不住議論起來。
“人啊!不能太老實了。”
“有些人就像狗一樣,你越怕,它越追着你叫,你真要是拿一塊磚頭,砸它兩下,那狗就不叫了。”
方小宇和洪德大師祖孫倆,靜靜地坐着,望着車廂裏,這歡快的一幕,不知不覺便到站了。
一到中原市,立馬就有專車在那裏候着,迎接洪大師。
“洪大師你好!我們已經在這裏等候一個鍾了,總算把您給盼來了。”
一名身材微胖的老闆帶着司機,朝洪大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,将他請上了車。
洪德大師點了點頭,旋即便招呼方小宇和洪雪一起上了車。
身材微胖的老闆,又朝洪雪和方小宇瞟了一眼,很快便熱情地和洪雪打了招呼。
“想必這位是洪大師的孫女,洪雪姑娘吧!”
“正是,馬總你好!”
“你好!”
馬總微笑着朝洪雪打了招呼,旋即便讓司機啓動車子直奔酒店。一路上,他沒有和方小宇說一句話,顯然,他以爲方小宇是洪大師的徒弟,壓根就沒有把他當回事。
甚至在車上的時候,他給洪大師和司機都派了煙,卻沒給方小宇派煙。可見,在這位馬老闆的眼中,方小宇比他司機的地位還要低。
“洪大師!呆會兒,易學交流大會要十點鍾開始,還有四十分鍾,會場離我們所住的酒店不是很遠,你看要不要,先回酒店替我掌掌眼。正好,我在酒店裏遇到一名從澳洲來的老闆,他有一塊帝王綠翡翠玉墜,我很中意,想請洪大師幫我去去煞氣。”
馬老闆一臉讨好地朝洪大師道。
“行,呆會兒,我們一起過去看看。”洪大師點了點頭,又聊了一陣後,便跟着馬老闆一起下了車。
下車後,馬老闆立馬便帶着洪大師,等人一起進入了酒店内。
先爲洪大師安排好住處後,旋即又帶着洪大師等人,一起來到了酒店裏的一間總統套房内。
原來,馬總早就約好了幾名老闆,一起去看,一位澳洲古玩收藏家帶來的玉器。
洪德大師帶着方小宇和洪雪一起,準備進入房間。
這時卻見馬老闆有些不好意思地,朝洪德大師道:“洪德大師,這位澳洲老闆是一個比較謹慎的人,他不喜歡人太多。要不,你讓你的徒弟在外頭候着吧!你和洪雪姑娘進去就好了。”
“這不是我的徒弟,他也是一名風水師。”洪德大師想和馬老闆解釋一番,不想馬老闆卻委婉地打斷了他。
“洪德大師,這位澳洲老闆是真的不好說話。”馬老闆很不想讓方小宇進去,便有意強調了一遍。
見了這情形,洪德大師也有些爲難了。馬老闆可是花高價來請他掌眼的。也就是雇主,雇主的話肯定要聽。
“洪老,算了吧!我不進去了。”方小宇見洪老爲難的樣子,便有意提醒了一句。
說完,他又朝一旁的馬老闆瞟了一眼,很快便用天眼神能看到他的鼻子上,蕩起了一抹青色,像一把劍一樣,直垂而下。
鼻子是人的财帛宮,出現劍紋,必定傷财。可見這家夥是要破财。
想到此,方小宇便小聲提醒了一句:“馬總,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吧!我看你今天不适合做交易,多半是虧。”
“你詛咒我?”馬老闆生氣地朝方小宇瞪了一眼:“臭小子,要不是看在洪大師的份上,我現在就叫人修理你了。”
說罷,馬總便帶着洪大師進入了房間内。
進門前,洪德大師,還特意安慰了方小宇一句。
“小宇,真是不好意思。馬總已經付了掌眼費給我。按照行規,這活兒,我是不能推辭的。”
方小宇不以爲然地朝洪德大師,笑了笑道:“沒事,你們慢慢玩。我不急。”
他用透視眼,靜靜地觀望着,房間裏的動靜。
隻見屋子裏一名頭發微秃,臉色陰沉的中年男子,拿出一塊玉吊墜,在衆人面前把玩起來。
“馬總,這就是我向你所說的帝王綠龍形玉墜,這玉是宋朝時期一位公主,曾經戴過的玉墜,具有極高的收藏價值。”
“行,我要了。”
馬總高興地把那一塊玉墜,收了起來,當場便付了錢,然後又讓洪德大師,做了一個開光去煞的儀式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