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宇哥,今天你的表現還不太自然。要是再入戲一點就好了。”冉盈盈一臉認真地朝方小宇道。
“靠,再入戲一點,我恐怕就真的把持不住了。”方小宇有些哭笑不得,被這美人一番調戲後,此時的他,早就是各種反應都有了。
二人說着,已經出了林蔭小道。
冉盈盈低頭朝方小宇的小腹處瞄了瞄,像是發現了什麽似的,笑了笑道:“啊!小宇哥,你不會真的對我有那種想法吧?”
“靠,剛才那一副如狼似虎的樣子,我還以爲你真的想把我給上了呢!要說沒有想法就怪了。”方小宇無奈地歎了口氣,望着眼前這小美人,嘟着嘴巴一臉可愛的樣子,還真有點想把假戲真做了。
冉盈盈朝他吐了吐舌頭,紅着臉道了一句:“那妹妹下次,換個地方戲試吧!這地方太不安全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方小宇不由得往歪處想了。
冉盈盈沒好氣地在他的胳膊上輕輕地擰了一下,嗔怪道:“明知故問!算了,不和你說了。我回去了。前邊來了一輛的士,我先走了!”
說完,便見這美人招了招手,伸手去拉開了出租車的車門。
“喂!你就這麽走了?”望着這小妖精離去的背影,方小宇還真有點兒舍不得。
冉盈盈卻笑眯眯地朝他眨巴了一下眼睛道:“下次吧!下次我爸不在家的時候,我帶你去我家試戲。”
說完,這小美人便朝他擺擺手,鑽進了小轎車裏。
方小宇獨自一人在林蔭小道上走着,忽聽耳邊傳來了白靈的聲音。
“哥哥!你先歇一會兒吧!找個陰涼的地方打坐,妹妹我要從你的身體裏分離出來。”
“好吧!”方小宇點了點頭,旋即便朝四處張望了一陣,最終他選擇了一處陰涼的地方,盤膝坐了下來,提起體内雷氣,暗自運起功來。
就在這時,一前一後,兩道人影跟進了林中。正是龐大師和他的徒弟廣乾坤跟了上來。
“師父!你看那小子,好像就在前邊練功呢!要不,我們過去把這小子給宰了,将狐晶搶回來。”
“不行!這小子的道行在你我之上。盲目偷襲,弄不好會被小子發現,到時來個反殺就麻煩了。我看這樣吧!我們對着他的人影子放蜮。我把我陰壇裏那一隻,養了十年的赤砂毒蜮放出來,讓這小子得重病。再過兩個小時,我們再到這林中來收屍,他體内的狐晶也跑不掉了。”
“還是師父高明。”
龐大師和廣乾坤偷偷的在方小宇的身後,開始施起了黑巫法。
月光灑落在林中,将方小宇的影子拉得長長的,在影子的另外一頭,則有兩名男子正鬼鬼祟祟地擺弄着。
隻見龐大師從包裏取出一隻漆黑的陰壇,輕輕拆開陰壇上的符紙,從裏邊放出一隻赤紅如火的蜥蜴。
“朱砂赤龍,爲我所用。吐出毒沙,點中爲蜮,蜮困人魂,五更索命!……”
龐大師一邊念着咒,一邊從包裏取出了朱砂粉,在地面上畫了一隻,火紅色的圈圈,旋即便開始施降。
不一會兒,便見那一隻赤紅色的蜥蜴,張開嘴巴對着方小宇的影子,開始吐出一顆顆像細砂一樣的東西,不停的擊打方小宇的人影。
這蓄牲每吐一下,方小宇的人影,便會自覺地晃動一下,緊接着變得黯淡。直到最後,人影薄如煙霧,很難看清楚。
“搞定!”
龐大師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。
他朝自己的徒弟乾坤使了個眼色,微笑着叫了一句:“走!我們兩個小時後,再給這小子收屍。到時再把狐晶給取了。哈哈!”
說完,二人便把那一隻亦紅的朱砂蜮收進了陰壇,得意地離開了林子。
已經進入冥想狀态的方小宇,對于先前發生的一切,全然無知。
他根本就不知道,自己的人魂已經被人暗中施了降,中了蜮毒。
此時的他,正冥想着白靈從他的體内分離出來。
“妹妹!你出來了嗎?”
方小宇冥想了許久後,睜開了眼睛,狐疑地問了一句。
他不經意地擡頭朝前望了望,陡然間見前邊出現一道雪白的人影,不由得驚了一跳。
雪白的人影,悠悠地轉過身,緊接着便聽白靈“咯咯”地笑了起來。
“哥哥,怎麽啦!是不是我把你吓着了?”白靈用手輕輕地捋一下及腰的長發,笑盈盈地凝望着方小宇。
方小宇仔細打量着眼前這位,白衣勝雪的妹子,心中早就被這妹子身上,所表現出的氣質給迷住了。
“妹妹,你真漂亮,像仙子一樣美。”
“是嗎?是不是比以前多了一點什麽?”
“多了一點仙氣。”方小宇發自内心地贊歎了一句。
此時的白靈站在林間的一座小橋上,雙手扶着欄杆,微微挺着胸,輕風掠過她白如雪的衣裳,那衣袂飄飛的模樣,宛如仙境的仙子正迎着風賞着月。
凝望了好一會兒,忽見白靈轉過身,神秘莫測地朝方小宇眨巴了一下眼睛。
“哥哥,今晚我倆恐怕要道别了。狐晶找到之時,便是你我分别之日。”
“不會吧!”方小宇是真的不舍得這妹子走。
“我要去我該去的地方。”
白靈轉過身,朝邁着輕緩的步子來到了方小宇的面前,微笑着将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媚眼如絲地凝望着他:“哥哥,人世沉淪,富貴繁華皆浮雲,隻有仙道才是一個修行者的最終歸屬。妹妹的晶丹已經尋回,仙緣成熟,是時候登臨仙界封仙問道了。”
說完,她阙起了紅唇,滿眼含情地凝望着方小宇,輕聲道了一句:“哥哥,讓妹妹再吸你一回陽氣好嗎?”
“嗯!”方小宇點了點頭,緊緊地抱住了眼前白衣勝雪的妹子。
溫熱的唇,落蓋在了他的嘴唇上,令他渾身麻嗖嗖。
此刻的他,無比的陶醉,感覺像是冬日裏受寒的流浪者,擁住了一床溫暖的棉。那一份溫柔,令他不舍,彼此難分。
他沉浸在白靈的溫柔中無法自撥,恨不能與她融化在一塊兒。他舍不得她走,舍不得放下白靈妹妹的溫柔。
“哥哥!我走了!”
不知何時,一顆晶瑩的淚珠落打濕了他的面頰。是白靈妹妹的狐仙之淚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