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你想幹嘛!這馬已經傷得不輕了,不能亂動。”
方小宇沒有理會他,而是仔細摸了摸那馬的骨位,旋即又摸了另外一條馬腿,兩相比較後,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緻的了解。雖然,他沒有爲馬接過骨,但基本上原理差不多。
獸醫見方小宇不聽勸阻,生氣地大聲吼了一句:“小子,你别亂來,出了事,你負不起這個責任。”
方小宇笑了笑道:“摩輪高迪斯先生已經打算把這馬賣給我了。我總得好好看一看吧!”
“對,對,對,我打算把這匹馬賣給這位先生。”摩輪高迪斯先生連連點頭。
方小宇用手摸了一會兒馬骨後,故作認真地搖了搖頭道:“抱歉,摩輪高迪斯先生,你這馬基本上已經廢了。我買來也就成了一個觀賞物而已。意義不大啊!”
一聽這話,摩迪高輪斯先生急了,連連搖頭道:“不不不,這馬其實是可以治好的。如果你誠心要的話,我可以适當的降一些價,給個八百萬就成了。”
“八百萬?”方小宇冷笑一聲:“這馬就算醫治好了,也會是一匹瘸腿馬。你當我傻啊!還八百萬呢!最多也就一百萬。”
方小宇其實也就随口一說。
讓他沒有想到的是,摩輪高迪斯先生,卻非常爽快地答應了。
“行,一百萬就一百萬。付錢我馬上把馬賣給你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方小宇心中一陣狂喜,嘴上卻裝作一副非常爲難的樣子。
摩輪高迪斯先生見方小宇有些猶豫的樣子,便立馬補充了一句:“我再送你一套全新的訓馬服,還有馬鞍吧!”
“好吧!”方小宇點頭答應了。
他讓獸醫簡單的包紮過後,便帶着摩輪高迪斯先生,辦理了馬匹的轉讓手續。汗血寶馬暫時寄存在馬槽裏,池雪麗精心地照料着這匹受了傷的寶馬,親自給它喂食。
摩輪高迪斯先生,把馬賣給了方小宇後,心中很是開心。雖然失去了汗血寶馬,但想想,最後還是撿回了一百萬,也算勉強平複了内心的失落。
饒是如此,他嘴上卻一個勁地誇汗血寶馬的好,流露出他多麽不舍的樣子。還說,讓方小宇以後一定要好好養着它。
方小宇自然明白這小子是得了便宜還賣乖。
不過,細想一下,真正占便宜的還是自己。到時這汗血寶馬的腿傷治好了,那家夥可是價值一兩千萬呢!發大财了。
“兄弟,你對這馬場應該很熟吧!我想把那一匹迪盧馬買下來。”方小宇想借這小子的人脈關系,去把那一匹迪盧馬給買下來。
“什麽,你要買那一匹二串子馬迪盧?”
摩迪高輪斯先生聽了方小宇的話,歎了口氣道:“這馬可不是什麽好馬,估計五萬塊錢馬場就會把它賣了。你别看剛才那一場馬賽,它從十多匹馬當中勝出,其實那是從矮子裏頭挑高子。如果我的汗血寶馬沒有受傷,加上那匹阿拉伯快馬沒有出現異常的話,這冠軍怎麽也輪不到這二串子馬。”
說到這裏,摩輪高迪斯先生特意強調了一句,“況且駕馭迪盧的選手,是一位來自蒙古國的騎馬高手,要不是因爲這個,這馬死也跑不到第一。這樣的垃圾馬,送我也不要。”
方小宇笑了笑道:“沒關系,我買回去種田,就當玩玩。也好和村子裏的人吹牛,說這匹馬是跑馬冠軍。”
“行吧!你執意要買的話,我還是帶你去看看吧!”
摩輪高迪斯先生雖然不太看好那一匹二串子馬,但還是帶着方小宇來到了飼養中心。
他從馬場的經理那裏得知,迪盧是從一位蒙古國姑娘的手中臨時租來湊數的。
因爲那天出賽的場數多了,地又滑,摔傷了好幾匹馬。所以,一時間馬場裏的馬匹安排不過來。于是就從一個馬商巴圖阿諾娜小姐那裏租了二十匹馬湊數,其中二串子馬迪盧便是其中之一。
馬場經理明白了方小宇的來意後,便将他領到了巴圖阿諾娜小姐的面前。
那是一位穿着蒙古服飾的年輕女子,皮膚白晰,頭上戴了一頂十分好看的蒙古帽,身着紅色長裙,模樣兒倒生得十分的俊俏。
不過,眉宇間卻透着一股子傲氣。方小宇與這女子見面後的第一反應,便覺得這是一個非同一般的女子,頗有幾份帼國不讓須眉的氣勢。
“阿諾娜小姐你好!這位方先生想要買下你的那一匹二串子馬迪盧。”馬場的經理,微笑着和這位蒙古女孩說明了自己的來意。
聞言,阿諾娜小姐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,一臉冰冷地喝道:“什麽叫二串子馬?黃經理請你說話注意措辭。盧迪可是名貴的伊利馬,我很不喜歡你們叫它二串子。”
“是是是!巴圖阿諾娜小姐我錯了。迪盧的确是一匹名貴的伊利馬。”馬場經理連連道歉。
一旁的摩輪高迪斯先生卻不以爲然地,小聲朝方小宇解釋了一句:“其實用你們華夏的土話說,這馬種就是‘二串子’。”
阿諾娜小姐見馬場經理又是賠禮又是道歉,便不再追究。她緩步走到了方小宇的面前。
突然,把手伸了過來,将一根鞭子遞給了方小宇。
方小宇愣了一下,一時間搞不懂這美女到底是什麽意圖。
“拿着!”巴圖阿諾娜淩厲的目光,從方小宇的臉上掠過,像一把冷飕飕的刀子,直望得人心生寒意。
方小宇遲疑數秒,還是伸手接下了鞭子。
可就在他的手剛夠着鞭子時,“蹭”地一下,阿諾娜小姐,又把他手中的鞭子給搶走了。
阿諾娜的動作非常快,方小宇一個失神,便被這美人帶着,向前前傾了兩步。
“哈哈!想買馬?”阿諾娜小姐一臉鄙視地朝方小宇瞟了一眼,冷冷道:“你根本就不是誠心來這裏買馬的。”
“阿諾娜小姐!你這是什麽意思?”方小宇不解地問道。心中有些不服氣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