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就在這家夥的雙手,将要從冷雲的腰身處穿過去時,忽見冷雲猛地擡起手肘,一個反身肘,便打在了這家夥的下巴處,緊接轉身又是一腳踹在了這家夥的裆部。
“媽呀!痛死我了……”
被踢中裆部的江扁刀,失聲叫了起來,雙手捧着下邊的老二,不停地跳躍着。那一副滑稽的樣子,讓人見了就忍不住想笑。
“老大怎麽了?”
“扁大……”
扁刀手下的幾名混混,見冷雲三兩下就把扁刀給擺平了,四人互望一眼,便又将目光落在了方小宇的身上。
“大家小心一點。這女人會功夫。我們先把那軟蛋小子收拾了,再來放倒這女的。”
“是!”
四人一合計,便紛紛朝方小宇的身上撲過去。
平時欺軟怕硬貫了的混混們,見方小宇先前被女人背着,以爲他是個弱不禁風的文弱書生,便吃定了方小宇。
然而,等他們沖到方小宇的面前時,才發現,這是一塊硬骨頭。戰鬥力遠遠超過女保镖冷雲。
“哎喲!”
最先沖過去的是一名高個子,被方小宇一腳便直接踹到河裏去了。
另外一人狀,沖到一半想停下,卻已經來不及刹車,被方小宇來了一拳廬山升龍霸,直挺挺地倒在了蘆葦當中。
另外兩名混混見狀,哪還敢打?轉身便逃。
方小宇沖上前去,一手拎了一個,摁着兩人的腦袋,來了個互撞,隻聽“啪”地一聲,便見兩個家夥倒在了地上,“哎喲喲”地叫了起來。
一行五人,隻剩一名混混正欲跳河逃走。
不想卻見冷月一個箭步沖上前,一把拽住了這家夥的衣領,緊接着将明晃晃的冷月彎刀,架在了這家夥的架子上,吓得這家夥兩腿打起了哆嗦,褲裆裏的尿“哧哧”地流了出來,濕了一大片。
“姑奶奶,放過我吧!”
“奶奶?”冷雲冷冷地喝了一句:“我有那麽老嗎?”
“沒有,沒有,你是我的姐。”說着,混混便跪了下去。
“去死吧!”冷雲咬了咬牙,準備一刀朝這家夥的脖子上抹去,卻被方小宇喝住了,“等等!”
冷雲這才想起,自己現在的身份是保镖而不是殺手,便把手中的刀收了起來,然後一個頂膝,頂撞在男子的腹部,痛得那名男子彎腰喊爹叫媽。
“方先生,你們怎麽了?”
不遠處的巴東川先生聽到打鬥聲,心想不妙,便和保镖,匆匆趕往蘆葦叢中,一看五人躺倒在地,懸着的心便放了下來。
方小宇笑了笑朝倒在地上的幾名混混,望了一眼道:“沒事,這幾個混混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。”
聞言,巴東川的保镖,解釋了一句:“方先生,我們俯長擔心的是您的安危。”
巴東川見狀,忍不住笑了起來:“看來,我現在應該擔心的是這幾名混混的安危了。”
他說的也是實話,方小宇打人,分分鍾能把人手腳拆了,一個不小心,還真是會死人的。
方小宇走到了江扁刀的面前,一把揪住他的衣服,冷冷地喝了一句:“說,你們爲什麽要偷襲我們?”
“我……”江扁刀猶豫了一下,正準備編謊言。
方小宇沒有耐心再等,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,吼了一句:“說,剛才是哪一隻手抱了我的女人?”
“這……這隻……我隻是抱一下而已。”扁刀顫聲道。
二話不說,方小宇一腳踩了過去,隻聽“啪”地一聲脆響,這家夥的手肘縫中脫臼,痛得江扁刀在地上打起了滾。
剩下的幾名混混一個個吓得,面如死灰。其中有兩個更是把褲子都尿濕了。
方小宇以爲這幾個家夥,是到這裏來劫色的,是以心中無比的憤怒。
對于這種混混,他眼裏沒有絲毫的同情。
他清楚,如果自己的實力不強大,今天受虐的一定是他。
這幾個家夥,絕不會因爲他的求饒而放過冷雲。甚至還會一個個放聲狂笑,笑他無能。先前一個個像瘋狗一樣,朝他的身上撲過來,便是最好的證明。
這種垃圾要打,就一次打怕。否則,留着是禍害。
方小宇一腳踩斷人手,看得巴東川心裏發麻。
他早就知道方小宇打人向來不手軟,可再次看到他對扁刀下手時,還是不免被驚了一跳。
“好了,方先生,差不多就行了吧!我看這幾個家夥,應該是附近的村民。”
聽了巴東川的話,其中一名黑臉男子,站了起來,指着扁刀道:“這位大哥,你說得沒錯。我們就是江流村的村民。我認得你,你就是昨天那個想從汪老闆手裏買下鐵礦的那位巴老闆對吧!”
“沒錯!”巴東川先生點了點頭道。
“嘿嘿!”黑臉男子,走到巴東川先生的面前,一臉讨好道:“巴老闆,實話和你說吧!其實,我們也不想來害你。都是受江扁刀的慫恿才來的。”
說着,他鄙視的目光落在了江扁刀的臉上,狠狠道:“巴老闆,其實我們村子裏的人,都希望把鐵礦賣出去。可江扁刀仗着他在河東市有些關系,硬逼着村子裏的人不讓簽協議。原本這鐵礦村子裏有一半的股份,但開礦半年來,江扁刀一直從中作梗,不讓原先的股東汪老闆順利開采出鐵礦。”
“最後汪老闆被逼無奈,才提出要把鐵礦賣了。村子裏的人,也盼着賣了,因爲隻有賣了才能真正的分到錢,可江扁刀就是不讓賣,一直搗鬼。有三個老闆想要收購鐵礦,都被他打跑了。這次他還想故伎重施。幸好遇到巴老闆手下的人武藝高強。”
黑臉男子越說越激動:“江扁刀想逼着汪老闆和村子裏的人,低價把鐵礦賣給他私下裏與人合夥開的一家礦業公司,這事村子裏的人都知道,可是敢怒不敢言。今天總算遇到厲害的角色了,我黑大頭,才敢把心裏話給說出來。要不然,我們江流村永無出頭之日。”
此話一出,另外幾名混混也都一個個跟着附和起來。
“沒錯,我們都是被江扁刀給逼着打混的。”
“我們不跟他,他就會讓我們在村子裏無法立足。巴老闆你這一次一定要拿下鐵礦。”
“對,必須拿下。并且要把江扁刀告倒,讓這蓄牲去坐牢。他霸着村長之位,盡幹一些損害村民利益的壞事。”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