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小宇仔細打量着樓書記的命宮,見他的額頭處,顔色并不是很光亮,甚至泛起了淡淡的暗色。
說明他近期的氣運數低。也正因爲如此,他的女兒前幾天,才會出現被人綁架的事情,同時他也被查出胃癌來。
其實,這些都和一個人的氣運數低有關。并不是說,樓書記額頭呈現暗色才導緻氣運數低,而恰恰是因爲氣運數低,才會體現在一個人的面相上。
想到此,方小宇微笑着朝樓書記道:“樓書記,我看你的面相,最近氣運數非常的低。當一個人越是倒黴的時候,就越要遠離一些,充滿邪氣的地方,像這種建在山野裏的荒廟,雖靈驗,但廟裏貢奉的并非佛道二教裏的正神,廟中必是邪氣凜然。氣運數低時,最好别去,以免發生一些不祥之事。”
“小宇,謝謝你的一番好意。”樓書記歎了口氣道:“其實,我也是心急,才這樣。以後聽你的。”
“不說這事了。我們繼續吃。”方小宇拿起一隻烤熟了的野雞,掰了半邊給身旁的顧玲,繼續啃起野雞肉來。
顧玲坐在方小宇的身旁,吃着香噴噴的烤雞肉,看着自己喜歡的人,受衆人追捧的樣子,心中倍感自豪。
同時心中也很是疑惑:方小宇什麽時候,變得這麽牛了。就連省城來的大官都要高看他幾分。
“好了,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吧!”
方小宇用紙巾抹了一下嘴角的油漬,用手摸了一下肚子道。
“差不多了,差不多了!”
向琴和龔超二人異口同聲道。
“差不多了,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。顧玲你看要不要我送一下你回家。好像你好長時間也沒有回去了吧!”方小宇笑了笑,旋即便将目光落在一旁的顧玲身上。
“我還沒有下班呢!”
顧玲有些不太好意思地,朝坐在對面的醫院領導瞄了一眼。
醫院領導聞言,立馬朝顧玲露出笑臉道:“去吧,沒事,今晚你們都辛苦了。不用熬到下班了。我已經批準了。”
“謝謝領導!”
顧玲高興地答了一句,往方小宇的身旁稍稍靠近了一些。這個不經意的動作,卻讓坐在樓書記身旁的樓青盈,心中泛起微微的酸意。
方小宇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道:“樓書記,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,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沒事了!”樓書記陪着笑臉道:“早點回去休息吧。要不,我給你開個套房吧!”
“不用了,我還得送我們村這位美女護士回家呢!”方小宇笑了笑,朝顧玲使了個眼色,便往回走。
當他路過賓梅鳳的身旁時,見這美人正情懷落寞地坐在一個角落裏,啃着烤兔肉,便笑着和她打了招呼。
“賓書記,早呀!”
“早!”賓梅鳳的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。
見方小宇突然和自己打招呼,反倒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。
“我這是怎麽了?這人不過是一個種田的小農民而已,我有必要這般舔着笑容讨好他嗎?”
判逆的情緒,使賓梅鳳又闆起了臉。
“賓書記,中午我想請你吃個飯,你看有沒有空,地點就在荷花村。也就是我家。”方小宇笑着朝賓梅鳳道。
他心裏記挂着修建水庫的事情,見現在是個好機會,便和這美人說了這事。
然而,剛剛還在笑着的賓梅鳳,很快臉色便沉了下來,冷冷地答了一句:“抱歉,沒空!”
“賓書記那就先這樣吧!”說完,方小宇便徑直朝前邊走去。
走了一陣後,樓書記又叫住了他。
“喂!小宇,你中午有沒有空。我想到你家裏來找你一趟。”樓書記還得找方小宇看病。
“當然有空了。我看這樣吧!到時你和賓書記一起到我家來吧,她知道我家在哪。”方小宇有意這麽說。
樓書記轉過臉朝賓梅鳳喊了一句:“賓書記那就麻煩你了,中午帶我們去一趟小宇家吧!”
“啊……這……”賓梅鳳張大了嘴巴,感覺十分的尴尬。她根本就沒去過方小宇家。
“怎麽,你沒時間嗎?”樓書記問道。
“有,當然有。”賓梅鳳的臉上,露出了笑容。心裏卻想罵娘了,心道:方小宇你小子,竟然敢用樓書記來壓我。
方小宇非但沒生氣,反倒扭頭朝她笑了笑。
賓梅鳳心裏恨得牙癢,可又不好發作。望着這小子離去的背影,好一會兒,她心裏的情緒才勉強平靜下來。
細細一想,忽然間,她又覺得方小宇這人還不錯。感覺他蠻會做人的。
雖然,從表面上看這小子好像是在挑釁自己。可細想一下,能夠和樓書記一塊兒去方家吃飯,這是一件求之不得的美事啊!這不正說明方小宇有意,讓自己和樓書記搞好關系麽?
這小子不是在氣自己,人家是在幫自己呢!
想到這一重,賓梅鳳的臉上又露出了開心的笑容。她現在算是明白了,爲什麽前一任縣委書記和這小子的關系這麽好。
這小子的情商實在是太高了。明明占了你的便宜,卻又讓你恨不起來,最後還想着要感謝他。
賓梅鳳此刻,便有一種要好好報答方小宇的想法。從今天這事來看,這小子分明是在給自己的仕途鋪一條平坦大道。
這麽大一個人情,是得找機會好好報答一下才行。
對于方小宇而言,其實也想就借樓書記的面子,和賓梅鳳拉近一下關系而已。并沒有想得太過複雜。
此時的他,正牽着顧玲的手,來到了自己的法拉利跑車跟前。
“這車是你的?”顧玲見到那輛豪華超跑時,不由得瞪大了眼睛。
“一輛二手車而已。”方小宇答道。
“一定很貴吧!”
“不貴,才四百萬。”方小宇一臉淡然道。
“天哪,四百萬還不貴,方小宇你故意得琴吧!”顧玲嗔怪地朝方小宇白了一眼。
方小宇一把将這美人抱了起來,一臉壞笑道:“相比我這懷中的美人,四百萬算毛線。”
他把顧玲往車上一丢,便将這美人壓在身下,開始不安份地上下開工了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