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安局長的臉色特别的難看,支吾道:“我,我也是聽下面的人說的。不對,他們還拍了照給我,你看,這……”
“這……”賓梅鳳的臉色好一會兒緩不過神來。
樓夫人和樓青盈二人的車子在後邊。
這母女倆幾乎是兩腿打着顫,來到了前邊。眼上早就挂滿了淚水。
因爲,她們也聽人說了,樓書記和司機的傷勢較重。
可是等到二人跑到跟前一看,出現在眼前的一幕,根本不叫受傷,那叫享受。
衆人正一個個吃着燒烤,那一副樂呵的樣子,哪像是受難啊!不知道的還以爲是在旅遊呢!
“爸!你怎麽了?”樓青盈狐疑了一陣後,便朝自己的父親身上撲了過去,仔細觀望了一陣後,見父親身上除了有血漬,但看上去精神又很好,心中很是不解。
樓夫人走過去,自然也是一陣驚訝。
一家三口最終抱在一起,喜極而泣,好一會兒才松開了。嘴裏一個勁地喊着,“沒事就好。沒事就好!”
待樓書記一家人團聚後,縣裏的那些大頭們,才一個個表現起來。
“樓書記你好。我是龍縣的縣委書記,賓梅鳳。”
“你好,我是縣人民醫院的……”
“你好我是公安局的……”
樓書記隻是一個勁地點頭頭,連聲道了謝。
這時一名醫生和護士過來了,說是要給樓書記做一下檢查。
方小宇扭頭一看那美女護士是顧玲,不由得心中一陣驚喜。
“顧玲你怎麽來了。”
“小宇,怎麽是你?”顧玲倍感驚訝。
見狀,縣人民醫院裏的一位領導,十分生氣地朝顧玲吼了一句:“顧玲,你搞什麽鬼,樓書記受傷了,你還愣着幹嘛!幫忙檢查啊!”
說罷,他又朝方小宇瞟了一眼,“那啥,小夥子,請你别防礙我們工作。”
方小宇笑了笑道:“不用檢查了,基本上不會有什麽大問題。我已經看過了。”
“你看過了?”醫院的領導,生氣地朝方小宇瞪了一眼:“開玩笑,你看過了管用,還要醫院幹嘛?”
“是啊!所以我們這才坐下來吃宵夜啊!”說着,方小宇朝一旁的樓書記道:“樓書記這位護士妹子是我們村的,我想請她陪我一起請燒烤,你應該不會介意吧!”
“來來來,坐下來先吃飽了再說。”
說着,樓書記又朝人民醫院的領導道:“你好,我的确沒啥事。就算要檢查也等,我們一起吃完了宵夜再說好吧!你看我也不想有事的人嘛!我的司機也好得很。”
說到動情處,樓書記将手落在了方小宇的肩膀上,一臉激動道:“多虧方小宇。要不是他,我和司機兩人,恐怕熬不到天亮就挂了。是他幫我止住了血,還給我把骨也接好了。”
司機聞言,也把手撸了起來,得意地朝那位醫院裏的領導道:“你看,我這裏劃了一道這麽長的口子,方小宇用藥一抹,口子也不出血了,紗布都不用包了。說實話,我看過這麽多醫生,還真沒有見過水平如此高的。”
聽了兩位傷者的話,醫院領導的臉上,像火在燒一般,通紅通紅,是一臉的尴尬。
“好了,大家都别忙了。先吃點東西再說。”樓書記見這麽多人都是沖着自己而來,心裏自然也高興,便招呼大家吃東西。
衆人忙了一晚,自然累了,一個個都坐了下來,開始吃起燒烤來。
很快,方小宇便成了這群人當中的焦點。
縣電視台的記者,也來了。拿着長長的話筒耐心地聽方小宇講着他是如何抓小偷,又如何救人的。
“别,别拿話筒這麽近。我先吃飽了再說好不好。”方小宇笑着朝美女記者道。
美女記者隻好先行退下。
這時,縣裏公安局的林局長又好奇地問了一句。
“方小宇,我就不明白,你憑什麽推斷出,樓書記爲什麽會從河都市過來。”
“這個嘛!是靠神奇的卦術。”方小宇答道。
“可就算你的卦術準了。那接下來,你又是如何,推斷出,樓書記一定會走到這條岔路上去呢?卦術真的可以算得如此的細緻?”林局長皺着眉頭道。
“這個嘛,也不完全是卦術。也要結合推理。算卦這玩意,本來就要結合事理來推斷的。我用卦術算出了大緻方向。但推斷出這條岔路。則是根據當時樓書記的行蹤動機來預測的。”
“我假設樓書記要從河都市過來。他總得有一個動機吧!要不然,誰吃了沒事幹,近路不走,偏要繞彎子啊!這個動機,就是吸引樓書記的東西。我在想,這子歸山附近到底有什麽可以吸引樓書記。”
“是什麽?”向琴忍不住問道。
衆人聽到這裏,一個個伸長了脖子,等待着下文。
方小宇咽了一下口水道:“我想了一下,樓書記是來找我求醫的。他心裏應該是想着健康的。一個人在生病時,一是渴望遇到良醫,二是渴望有神靈保佑。據我了解,在子歸山下,以前有一個王爺廟很靈驗,很多人去那裏求健康。我想,樓書記應該是去那裏祭拜去了。所以就預測在這裏了。”
“厲害!”
“絕了!”
在坐的警察們一個個鼓起了手掌。
接下來,醫院裏的外科醫生又好奇了,問方小宇是用什麽良藥,快速止血,并且把傷口處得得這麽好。
方小宇隻好又開啓了吹牛皮模式。
衆人聽得不亦樂乎。
大夥兒,一邊吃着燒烤,一邊聽着方小宇的英雄事迹。是不時,又有兩名警察,在一旁添一下油加一下醋,整個事件更加的,增添了幾份神秘色彩和生動性。
聽起來更有趣了。
那些妹子們一個個歪着腦袋,把方小宇當成英雄和偶像了。
坐在一旁的賓梅鳳的臉色中掠過一絲愧疚,她怎麽也想不明白,方小宇還真給算準了。
雖然,她心裏很服氣,但表面上卻依舊裝作一副冰冷的樣子。和方小宇保持着一定的距離。
坐在一個角落裏吃着燒烤。
聽着方小宇吹牛,她的心裏很是失落。先前的威風,蕩然無存。堂堂縣委書記,卻還不如一個種田的小農民。她都有點兒懷疑人生了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