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!先過去再說。”方小宇押着這小子來到了,那一條警犬的身旁,旋即又朝龔超和另外一名男警招了招手道:“你們二位過來。小心這裏頭的夾子。這裏交給你們了。我先走了。”
說完,方小宇又從法布袋裏取出一瓶金創藥遞給了龔超道:“這個拿着,呆會兒,你們給警犬上藥。再問問這家夥,是不是把我車上的套套偷了。順帶幫我要回來。”
方小宇這話一出,那名盜賊驚訝地瞪大了眼睛:“栽了,今天算是徹底的栽了。大哥,你簡直就是神仙啊,連我偷了你車上的套套你都知道。”
聽了這話,就連龔超都佩服得五體伏地了。
“大哥,你到底學的是什麽神卦術啊!竟然連小偷偷了你的套套都知道。”
“這事回頭再和你們扯。我得去救樓書記了。”方小宇說罷,便朝前飛快地跑去。
這時,傳來了向琴的叫喊聲:“大家快過來看啊!車子好像是從這裏滑下去的。”
方小宇飛快地跑了過過去。
他在地面上蹲了下來,仔細分析着前邊的車痕。從車痕來看,車子應該是行走了一陣後,便沖進了路邊的草叢中。
前邊不遠處,倒了一大片的荊棘。顯然車子是沖進了這一片雜草叢中,然後翻下去了。
“你在這裏守住,我下去看看。”方小宇朝向琴使了個眼色道。
“小宇,我幫你打手電筒吧!”
“不用了,我可以看得清楚。”
“這麽黑,怎麽看得清啊!”向琴還是不放心地,拿着手電筒在後邊照射。
不一會兒,龔超和小盤也押着那名盜賊過來了。
方小宇撥開草叢,往荊棘地裏鑽了一陣後,終于在一叢,被車子壓倒的雜草中,發現了出事的車子。
“樓書記!”
方小宇沖上前去,快速打開車門。
車裏的司機和樓書記二人,正哼哼唧唧地,在車上無力地喘着氣,身上多處受傷,還在流着血。
“快,你們過來幫一下忙。”
方小宇朝兩名男警喊道,向琴則拿出手機,立馬向上級彙報了這裏的情況。
電話那頭接到了向琴的彙報,立馬響應起來。
“快!樓書記找到了,在龍縣的子歸山。立馬啓動應急方案,救護車準備出發!”
在賓梅鳳的親自率領下,縣裏派出了兩輛救護車,八輛警車,呼嘯着朝龍縣的子歸山,腳下一個叫做王爺廟的地方,狂奔而去。
縣裏還專門派了兩人,安撫住這兩位貴人的情緒。
而此時的子歸山下,方小宇卻十分淡定地抽着煙。
他先是給樓書記和那名司機撒下了止血粉,然後又用雷氣給兩位傷者,療了傷。最後又給每人喂了一顆補氣丹和活血丹。
這兩顆丹藥一下去,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。
樓書記的手肘本來是脫臼了,但方小宇用宮廷摸骨法,給他接好了,這會兒正和方小宇等人吃着燒烤。
原來那名捕蛙賊,不僅捕蛙,還盜獵。正好趕上這家夥收獵,有打死的野兔,山鼠、野雞,一晚上便收了十幾隻打死的獵物。
龔超當過偵察兵,野外生存經驗豐富,當場便把這些野物給剮了些來吃。
衆人正律律有味地吃着燒烤。
“來來來,大家别客氣。反正也沒啥大事了,我們先填飽了肚子再說。”方小宇笑了笑朝身旁那位盜手機的盜賊笑道:“哥們,感謝你的送來的這些美味啊!你丫的,也真是夠拼的,又打野兔又捕蛙的,完了,還要偷人手機。”
“大哥,其實,我也不想偷,可是每次一見到可以偷的東西,我就忍不住想偷。”盜賊一臉尴尬地擠出一個微笑道:“你看能不能網開一面。”
“這事,你别和我說。我倒是同情你,但人家警察可是要秉公辦案的。”
方小宇說着歎了口氣道:“進去蹲幾年吧!好好改造,我看你這人還有救。你這手是一副賤骨,要多勞動,幹一些苦力活讓手變粗,變厚實,你的命運也就慢慢的改變了。聽我的,隻要踏實肯幹,你這人,還有救。否則,神仙也救不了你。”
聽了這話,小偷兩行清淚便流了下來。
“媽的,偷的時候,咋不哭呢?還這麽狠心,把我的警犬給弄傷了。”龔超生氣地在這小子的屁股上踹了兩腳。
小偷這才抹着淚,到一旁唉聲歎氣去了。
龔超見小偷老實了,便又轉過臉笑着朝方小宇道:“方哥,你真是活神仙啊!能不能告訴一下我,你是怎麽知道這小子是個小偷的。不會真的是摸出來的吧!”
方小宇啃了一口兔子肉,笑道:“摸隻是一部分。相師相師,重點還是看。剛才我和這小子打招呼的時候,這小子見到警察兩眼便出現慌亂之色,可見他心裏是有恐懼的。正所謂,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。這就是賊相。”
“那你又怎麽知道,他偷了你一盒套子呢!”小盤也忍不住好奇地問了一句。
“這個更簡單了。因爲我的車上隻有套套可以偷。别的毛線都沒有。民間有句話說得好‘賊不走空’,這小子看到我的車裏沒有東西可偷,套子也會摸一盒去。反正也能派上用場的嘛!”
方小宇此話一出,在坐的各位都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一旁的向琴,笑得臉色绯紅,在火光的照耀下,顯得極爲好看。
衆人其樂融融。反倒是坐在一旁的樓書記和那名司機,二人覺得有點兒情懷落寞。
按說,他們倆是主角才對啊!然而,這些警察也好,小偷也罷。卻一個個全神貫注地看着方小宇。
像古代天橋上的那些觀衆,聽說書者說書一般,一個個聽得入了迷。
不一會兒,營救的大部隊趕來了。
縣人民醫院的,還有公安局的一些大頭目和縣委書記,都來了。
“快,先搶救人。”
賓梅鳳下車後,第一句便喊了這句話。
聞聲,從救護車下來幾名醫生和護士。他們提着工具箱,便飛快地往前跑。甚至連擔架都準備好了。
然而,當衆人看清楚眼前的一幕時,一個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。
“這……怎麽會這樣?不是受傷了嗎?怎麽在吃燒烤啊!”
賓梅鳳難以置信地道了一句,嘴巴張成了一個“O”字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