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電話那頭,朝方小宇道:“小宇,你說我爸到底會去什麽地方呢?我們調過我爸的通話記錄,最後一個電話的通話地點,剛好進入了龍縣境内。可我們沿途一路開車過來的,都已經進入龍縣了,可就是沒有看到我爸的影子。也聯系不上……”
樓青盈正向方小宇吐着苦水,電話那頭卻傳來了樓青盈母親的聲音。
“算了,既然你爸沒有到龍縣的荷花村,那我們再想别的辦法吧!你問方小宇,他也不知道,說了也等于白說。”
顯然,這樓書記夫人,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和方小宇扯得多,關系拉得太近了。
“方總,謝謝你。我爸如果會打電話給你的話。麻煩你告訴我一聲吧!我們先去找龍縣的領導,讓他們幫忙協助一下。”樓青盈說完,便準備挂電話。
“等等,我想問問你爸是幾點鍾從省城出發的?”方小宇問。
他想到了自己手上掌握了小六壬打時法,這種打時法的應驗率非常高。方小宇決定試一試這種占卦法。
“我媽說,是下午三點鍾出發的。好了,不說了,我們現在已經到了龍縣賓館,龍縣的領導也快來了,先這樣吧!”樓青盈說完,便挂了電話。
方小宇開始推起指卦來,“大安、留連、速喜、赤口、小吉……”
最終,他的手指落在了赤口這個卦象上。
方小宇的心中一沉。赤口說明會有口舌之争,恐怕不是什麽好現象。
看來,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了。樓書記出事了,方小宇肯定也沒有心事睡覺。
他和父母親打了聲招呼後,便開着他的法拉利跑車,直奔龍縣賓館。
他看到在賓館的外頭,停了一輛來自省城的車,立馬便猜想到這一定是樓家的車子。
一進賓館,方小宇便向前台小姐問明了情況。
“小姐,麻煩問一下,有沒有一位姓樓的小姐在這裏開了房?”方小宇着急地問道。
“先生,我們不能随便透露住客信息。”前台小姐冷冷地朝方小宇道。
正說着,忽聽身後傳來了一陣對話聲。
“樓夫人你放心,樓書記不會有事的。我們已經派出了三十名警察去尋找了。”
“那就好!隻是我心裏還是有些不太踏實。”
方小宇扭頭一看,隻見賓梅鳳帶着樓青盈和樓夫人,正徑從一個電梯裏出來。幾名警察伴随左右。
“青盈?”方小宇老遠便和樓青盈打了一聲招呼。
“方總!太好了,總算見到你了。”樓青盈一臉激動地朝方小宇道。
方小宇快步過去,又和樓青盈的母親點頭打了招呼,“伯母你好!”
“好!”樓夫人隻是淡淡地點了一下點。
“賓書記我們又見面了。”
方小宇朝賓梅鳳笑了笑。
賓梅鳳瞪大了眼睛,狐疑地望着方小宇,好一會兒才張嘴道:“你……你和樓小姐認識?”
她做夢也沒有想到,方小宇這小子會和樓書記的女兒,會認識。
要知道,樓書記可是省一級的幹部,在省裏頭都挂了職位的。要不是今天樓家出了事,她根本不可能有機會和樓書記的家人,面對面的交談。
那可是跨了幾個級别的人物。
方小宇見賓梅鳳一臉吃驚的樣子,淡淡地答了一句:“認識!算是朋友吧!”
賓梅鳳朝方小宇的身上掃了一眼,眼色中掠過一陣陣驚訝。她現在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小子了。
她也聽人說過,方小宇搞關系很厲害,情商很高。可怎麽也想不通,一個種田的小農民,怎麽可能會和樓小姐搭上關系了。而且看上去,還蠻親熱的。
樓氏母女一心找人,自然沒有時間去理會方小宇。
隻見樓夫人幽幽地歎了口氣道:“賓書記,今晚這事就麻煩你了。我們已經調過通話記錄了。樓書記進入龍縣後才失去聯系的。所以這事,希望你們能夠全力以赴。”
到了樓書記這種級别的人,關系網錯綜複雜,來到下面的市縣級單位,不管認不認識,一個電話過去,一定可以找到願意幫忙的人。
賓梅鳳便是其中之一。這對于她而言,不是壞事,是好事。
要知道,能夠結識到這種省一級的幹部。對方有心拉她一把,少奮鬥十年,乃至二十年都有可能。這麽好的表現機會,怎麽可能錯過呢!
賓梅鳳聽了樓夫人的話,微笑着安慰道:“樓夫人,你放心。我們一定會全力以赴,盡快的尋找到樓書記。”
身旁的林局長也笑着補充了一句:“樓夫人,你放心。我們已經調了大量的警察,兵分三路在搜尋。”
聞言,方小宇立馬接了一句:“我建議你們重點要把警力用在西方,我剛才已經替樓書記算過卦。卦曰赤口,口訣雲‘赤口主口舌,官非切宜防,失物速速讨,行人有驚慌。’爲小兇之象,宜速戰速決。”
“從卦象來看,本次的出事的地點在西方。五行屬金,與白色有關,臨白虎位。多半兇險。數字與4、7、10有關。如果淩晨四點沒有尋找到人,恐怕要到七點或明天的十點了。宜早不宜遲。這是一個越晚越兇的卦象。”
林局長聽了這話,有些不爽地朝方小宇白了一眼:“都啥年代了。還占卦。我們辦案要依據科學,可不能搞這些神神乎乎的封建迷信。這種神棍玩的把戲,别在我們面前談。”
聞言樓夫人也接了一句:“小宇,這事你就别鬧了。既然警察在,那就交給警察處理吧!”
賓梅鳳的臉色中掠過一絲得意,她已經從樓夫人的眼神中,看出,樓夫人對這小子并不太感冒。
可見方小宇不見得真和樓家有什麽關系,恐怕是這小子想勾搭人家女兒罷了。
想到此,她便沒好臉色地朝方小宇道:“方小宇沒什麽事的話,回家睡你的覺去。你來這裏瞎起什麽哄。别耽誤我們辦正事。”
方小宇笑了笑道:“抱歉,樓書記正是因爲來看我,才失蹤的。所以,我有義務去尋找他。”
“找你?”賓梅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她怎麽也想不通,堂堂一個省級幹部怎麽可能會來找一個種田的農民。找他買木耳,還是買土雞?沒理由啊!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