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想這樣,幹嘛還要摸我?”川島惠一臉緊張地朝方小宇道:“能不能把你的手移開?”
“好哇,老子巴不得呢!”方小宇非常灑脫地把雙手松開了。
如此一來,川島小姐壓在方小宇的身上,搖搖晃晃,看上去随時都有可能會跌下去。
川島惠吓得失聲叫了起來:“方小宇快,你還是抱着我吧!”
“他大爺的,真夠矯情的。老子抱緊你,卻說我摸你,不抱你,你丫的又求我抱。”方小宇罵了一句,雙手落在了川島惠小姐的腰間,再次将這美人給抱緊了。
抱了一會兒,川島惠再次覺得腿上一陣麻嗖嗖,這回更過份了。她感覺方小宇的手已經,伸到她的裙子裏頭去了。
“方小宇你……”川島惠瞪大了眼睛,朝方小宇道:“你能不能别摸我。”
“我去,老子有摸你嗎?”方小宇生氣道:“這是你求着我抱。”
“我不是說這個。”川島惠滿臉爲難地朝方小宇道:“你能不能别把手,伸到我的裙子裏去,我受不了。求求你了!”
聽到這話,方小宇心中一陣驚訝。因爲他的手一直落在這美人的腰間,根本就沒有把手伸進川島惠的裙子裏。
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,方小宇把雙手松開了,落在這美人的雙肩,答道:“看到沒有,我的雙手在這。”
“啊!那到底是什麽在摸我的大腿?”川島惠的臉色煞白,皺眉道:“我,我感覺有一隻手伸進了我的裙子裏……”
“不會是蛇吧!”方小宇狐疑道。
“不會吧!”川島惠幾乎要哭了起來,朝方小宇道:“那怎麽辦?方小宇求求你,救一下我好嗎?我感覺有一股力量,正在往我的裙子裏鑽。”
“忍住,我先看看是怎麽回事。”方小宇雙手拖舉住川島惠的雙肩,将她高高地舉起。
他低頭朝川島惠裙的擺處望了望,很快便看到一條手腕粗的青藤,像一隻鬼手一般,正沿着她的裙子底部鑽去。
正當方小宇驚訝之際,忽見一根粗壯的蔓藤,往他的脖子上纏繞過來。
“方小宇,小心……這……這藤會殺人。”川島小姐失聲喊了一句。
方小宇已經看到了這一幕,立馬伸手将脖子上的青藤拽了下來。
“川島小姐!并沒有人在摸你,是一根青藤鑽進了你的裙子裏。先忍一會兒,我現在把你腿上的青藤給拽下來。”
方小宇朝川島惠道,手往她的裙子裏探去。
“啊……這是我的腿。”川島惠咬了咬唇道:“你再往上邊一點點,就可以摸到那一根怪藤了。”
“明白!”方小宇點頭答道,旋即便順着川島惠的腿部往上摸去,很快便摸到一根像蛇一樣的東西,他用力将怪藤扯了出來。
隻聽川島惠發出“啊”地一聲尖叫,旋即臉上掠過一絲嬌羞。
見這美人滿臉通紅的樣子,方小宇心裏隐隐猜到,剛才一定是碰到,這美人不該碰的地方了。
他笑了笑有意問了一句:“怎麽了,川島小姐你沒事吧!”
“沒什麽!現在沒事了。”
川島小姐輕咬着唇答道,兩腿不自覺地夾了一下。
這個不經意的動作,令方小宇心中一顫,像是被什麽給電了一下。
“我靠!這女人想幹嘛?挨得這麽近,還弄這麽多的小動作,這不是要人命嗎?”
方小宇雙手摟住了川島小姐,感受着這美人突突的心跳,以及從她身上散發出的縷縷體香味,心中不免有些想入非非了。
他有意開了一句玩笑道:“川島小姐做我的女人好不好?”
“你……你什麽意思?”川島惠臉色绯紅地朝方小宇瞟了一眼,
很快這美女,又恢複了正常,笑了笑道:“可以啊!不過,你總得放我下去吧!如果你救了我,我可以考慮當你的女人。”
川島惠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,而且見多識廣的女子。她知道,現在自己的處境,如果離開了方小宇的幫助,随時都有可能性命不保。
所以,在這種情況下,方小宇就算真的摸她,甚至有更過分的動作。她也隻能哄住,不敢發太大的脾氣。
方小宇已經從這女人的眼神裏,看出她的狡猾。他決定趁這個機會,好好的“審問”一下,這美人。
“川島小姐說起來咱倆還真是有緣啊!可以告訴我,你來這裏做什麽嗎?”
川島惠愣了一下,臉上立馬露出了妩媚的笑容:“我們的目的和你一樣。”
“是嗎?”方小宇有意拱了一下身子,笑道:“我是爲你而來,既然咱倆目的一樣,何不現在就成全了我。”
“你……”川島惠已經感受到方小宇的身體起了反應,剛才那一拱,顯然是故意占她便宜。
她心裏很生氣,可是嘴上卻不敢說出來,隻好咬了咬唇道:“方先生我們下去好不好,這樣很危險。有什麽話,到了崖底再說好嗎?”
看這形勢,和這女人玩暧昧,是玩不出什麽名堂來。方小宇決定換一種方式,從這女人的嘴裏套出有價值的信息來。
他收回了笑容,故意松開了川島惠,有意吓唬道:“别和我玩花招!我給你兩個選擇,第一,你如實告訴我,來這裏的真實目的。第二,現在就做我的女人。”
“啊……别松開我……”
失去了方小宇雙手的保護,川島惠壓在他的身上,晃晃悠悠,随時都有可能翻身滾下去。迫不得已,她必須緊緊地抱住了方小宇。
然而,方小宇并不給她這樣的機會,有意撥開了她的雙手。
在半空中搖搖欲墜的川島惠吓得不輕,連忙苦聲哀求:“方先生,求求你别這樣好嗎?我,我畢竟是一個弱女子。”
“行,那你現在做我的女人。”
“不,不可能。我已經是松下普太郎的未婚妻。”
“那你和我說實話,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麽?”方小宇有意晃動了一下,川島惠差點就從他身上滾下去,好在方小宇用一隻手勉強托住了。
情況危急,已經到了生死關頭,爲保性命川島惠不得不道出實情。
她咬了咬唇道:“我說,我說,我們來這裏,是爲了……”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