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隻好微笑着接腔道:“紅梅嬸子的腰不太好,我給她貼了兩副膏藥,這病很快就治好了。”
方小宇的話一出口,村婦當中的薛小燕一臉讨好地朝方小宇道了一句:“小宇,哦……不,方老闆我的腰也一直也是酸痛酸痛的。都說這是月子病,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治好呢!”
龐梅鳳也問了一句:“小宇,我的月經每個月都對不上号,有時早有時晚,真是煩死了。你能不能幫我看一看啊!”
見這些村婦們一個個,把自己當成神一樣。方小宇的心裏既高興,又害怕。
他會看婦科病和幫女人看病這事,要是在村子裏傳開了。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要說他呢!
這些活兒,他肯定不能接。就算要接,也隻能私下裏偷偷的接。
方小宇笑了笑,從法布袋裏,摸出幾張狗皮膏藥,村婦們面前晃了晃道:“其實,我也沒有多大的本事,就會一點中草藥而已。婦科病我肯定是不會看的。另外,腰痛啥的,我倒是有一副膏藥。這玩意不便宜,一張要上百塊錢呢!如果你們要,我每人免費送一貼。以後,就得收錢了。至于月經不調啥的,我更不懂了。”
方小宇說罷,便将手裏的那些狗皮膏藥,一一派發給了村子裏的這些村婦們。
他之所以要說一百塊錢一副的狗皮膏藥,是怕以後村子裏的人來麻煩他。
他現在一心忙着自己的事業,根本主沒有時間去煉制狗皮膏藥。再說,腰痛和月經不調啥的,醫院也能看好,不差他那點技術。
如果真的是人命關天的大事,他可以傾力相助。現在他要把十分的精力投入到荷花村的建設當中去。
隻有自己強大了,才可以幫到更多的人。沒錢,一切都是空談。
等以後發财了,在村子裏建起了醫院,才可以真正的解決到村子裏每一個人的冶病問題。
方小宇好說歹說,總算把這些娘們打發了。
他深深地喘了一口粗氣。
“好了,好了,大家沒什麽事了。可以去幹活了。現在太陽也小了。大丫你去惡龍潭提兩壺水來喝。今天下午先把這五千株的辣椒苗給移栽了。呆會兒,還會有一車幼苗過來,還得把那些幼苗禦下來先放菜園子裏呢!估計要忙到傍晚,才能幹完這些活,大家抓緊吧!”
方小宇朝衆人大聲喊了一句。
村嫂們應了一句好,便一個個轉身去幹活了。
不一會兒,這些嫂嫂和嬸子們,便一個個私下裏議論起來。
“紅梅,小宇是不是真的給你看過婦科病啊!”
“哪能呢!再說我也沒有婦科病啊!上次他拿了一副膏藥而已。”
“我倒是想讓小宇幫我看一看。最近和我家男人來那事,下邊總是有點隐痛。爲這事去縣城嘛,又太遠了。鎮上的醫生我看還不如小宇呢!唉!就是不知道小宇願不願意幫我看。畢竟人家還沒有結婚呢!”
“遠芳嫂,要不,你晚上去找方小宇試試呗!讓他疼一下你,看還痛不痛。沒準,他一疼你這病就自覺地好了呢!”
“死女人,看我不撕爛你的嘴,就你的嘴巴多。”
“遠芳,你别罵。心裏别提有多喜歡小宇呢!實話和你說吧!如果小宇不介意,我倒願意讓他疼一疼。”小媳婦薛小燕一臉花癡地答道。
“切,薛小燕你就别做春秋大夢了。現在大丫、小丫,還有顧玲,洗幹淨了排着隊,人家小宇都不一定願意呢!就你?”
“我咋了?其實我比小宇也大不了幾歲啊!唉!不過,現在的方小宇,和以前不一樣了。要是以前或許還可以幻想一下。”
“薛小燕,我看你是花癡了吧!男人大半年沒回來,就胡思亂想了?”
“去你的,我隻是心裏想想,這有什麽錯啊!我又不是那種随便的女人。”
這話聽得甯紅梅心裏也是亂哄哄的。想起第一次讓方小宇,給她治濕疹的事情。她心中不由得美滋滋的。
看來,還是自己占便宜了啊!現在恐怕求着小宇看病,人家還不看呢!畢竟,現在的方小宇是大老闆。
算了,這件美事藏在心裏吧!想想,能讓方小宇這樣的大人物看病,也算是值了。
甯紅梅見村子裏的女人們一個個私下裏議論得火熱,有意清了清嗓子,叫道:“好了,大家别背後說老闆的壞話了。還是忙着幹活吧!”
“幹活,幹活!”
村婦們一個個又都忙起活兒來。
這些嬸嬸和嫂嫂們,一個個腦海中,有着各自的想法。她們見識了方小宇的妙醫神術後,對方小宇的好感又多了一重。
幹起活兒來,都一個個更加的邁力了。現在的方小宇幾乎都成了她們心中的偶像。私下裏議論起來,都感覺特别的親切。一種莫名的榮譽感,從心底升湧而起。感覺方小宇就像是她們的什麽人似的。能當她手下的工人,也是一種無上榮譽。
見女工們,做事如此的富有激情,方小宇心中很是滿意。他感覺給兩千五一個月還真是有點兒低了。
不過,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,先就這麽給着吧!等自己發大财了,再來考慮加薪,畢竟自己開廠子和租地也是要賺錢的不是做慈善。
方小宇的心裏正美滋滋地想着。于春蘭領着她的侄女喜兒來到了他的面前。
“小宇,你看你的農場裏還要不要人啊!嬸嬸上午也是一時沖動,不應該和你賭氣。其實,我很想來你的農場裏幹活。”
方小宇租了五十畝地,在村民們的眼中,便是農場。聽于春蘭這麽說,方小宇心裏也接受農場這一叫法。
不過,他還不太想接受于春蘭這人。他知道于春蘭這女人做事比較喜歡計較。而且作風不太好,在村子裏都偷了幾個漢子了。
他淡然笑了笑朝于春蘭道:“春蘭嬸,目前我的農場裏還真不缺人了。要不,過陣子再看吧!”
“小宇,你想想辦法吧!”于春蘭苦着臉向方小宇哀求道:“要不,你看看我侄女喜兒怎麽樣?她今年高考落榜了,也沒心思再讀。想來你這裏打工。這小姑娘今年也才十七歲。幹活挺能吃苦的。”
方小宇朝喜兒瞄了瞄,這丫頭立馬紅着臉低下了頭。見這妹子長得一臉清純,水靈若玉般,方小宇倒有點兒心疼了。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