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若惠急了,連忙用手拽了一下方小宇的衣角,厲聲道:“方小宇你怎麽說話的,就算你不爲自己着想,也要爲我着想啊!”
她推開了方小宇,小聲勸了一句:“小宇,你先回避一下。我和權哥談一點事情。求求你了,這事非常的重要。”
見許若惠這說麽,方小宇隻好依了她,在遠處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,無聊地翻看着雜志。
許若惠轉過臉,賠笑着讨好道:“權哥,小宇還不懂事,望你大人有大量,别和他一般見識。、
“哼!”權哥沒好氣地瞟了一眼:“算了,我不和這小子計較,今天你既然找到了我。這事,我肯定要管。我先打個電話給泰興俱樂部的老闆,和他談一談吧!”
說罷,權哥便撥通了電話。和對方一陣客氣的寒喧後,他的臉色沉了下來。
聊了一會兒,挂斷了電話。
權哥一臉認真地朝許若惠道:“小惠,昨晚泰興那邊被打傷了不少人。你這事很麻煩,泰興俱樂部的老闆态度非常的強硬。他們說,那一百萬塊錢,必須退回來。并且要當面道歉。這事,你看着辦吧!”
許若惠擠出一個微笑朝權哥道:“權哥,錢我可以退給他們。隻要他們不再找我們的麻煩就成了。”
權哥點了點頭,朝許若惠道:“你先去準備錢吧!到時我護送你一塊兒過去。隻要退了錢,有我出面,你們和泰興那邊的人,好好道個歉,基本上就沒什麽問題了。”
許若惠聽權哥這麽說,心中稍稍猶豫了幾秒,便咬了咬牙道:“權哥,我這就去把錢取回來。”
她已經想明白了,這一百萬塊錢,先替方小宇墊上。想想,昨晚方小宇求她時的情景,許若惠的心中便升湧起一陣莫名的感動。
錢,她并不缺,但缺一個真正愛她疼她的男人。許若惠覺得爲方小宇付出一些是應該的。況且,她對方小宇還有别的念想。這點錢,對于她而言,還真不是什麽大事。隻要能夠換來方小宇的人身平安和好感,她眼都可以不眨一下。
“小宇,你先在這裏等我一會兒,我去去就回來。權哥已經答應幫我們了。”
許若惠和權哥談餒後,來到方小宇的身旁,特意向他叮囑了一句:“呆會兒,你到了泰興那邊,一定要配合權哥。這事就算是姐求你了。我不想再惹出麻煩來了。”
方小宇不知道,許若惠還要把錢退回去。以爲,權哥動用他的人情,把這事給擺平了。心裏自然很高興。
方小宇高興地點頭道:“許姐,你放心,我不會再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靜下心來的方小宇,也不再生權哥的氣。心想,人家既然肯出面幫忙,也沒什麽好說的。像這樣的大人物,耍耍脾氣,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他決定按照他們的意思去做,把這事給化解了。
權哥派出了兩名小弟親自護送許若惠到銀行裏取了錢。
最後在權哥的護送下,方小宇和許若惠二人坐着權哥的車,來到了泰興俱樂部。
方小宇看到許若惠手中提了一隻密碼箱,便猜到了裏頭鑽的是錢,有些狐疑地朝許若惠道:“許姐,這些是錢嗎?”
許若惠點了點頭,歎了口氣道:“小宇,爲了你的安全。姐決定把那一百萬退給他們。權哥說了,隻要你把錢退了,就沒事了。”
聽到這,方小宇的心中一陣憤怒,可現在車子已經到了泰興大廈的門口了,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。
如果自己執意跳出來,說不去了。不僅得罪了泰興那邊,還會得罪權哥,同時也讓許若惠難做。
他隻好小聲朝許若惠道了一句:“許姐,回頭這錢,我還你吧!”
“沒事,隻要你人沒事就好。”許若惠笑着朝方小宇安慰了一句。
方小宇實在不知道說什麽才好。這女人雖然風塵味兒重了一些,但想想,對他還真是不錯。他心裏都有點兒感動了。
他在想,這筆錢如果泰興那邊收下來了。他就會義無反顧地,将昨晚赢的一百萬,取出來還給許若惠。
人最難還的就是人情。他不想欠這女人的。再說,這錢本來就是赢來的。就當沒這回事得了。
“到了,下車吧!呆會兒你們進去後,記住别亂說話。”權哥一臉正色地朝方小宇,和許若惠叮囑了一句。
許若惠連連說好。方小宇卻隻是淡淡地點了一下頭。
下車後,權哥便帶着兩名小弟,護送着方小宇和許若惠二人進入了泰興大廈。
一名穿着西服的男子,非常恭敬地迎了上來,朝權哥點了點頭:“權哥,這邊請。”
旋即,那人的目光落在方小宇的臉上。目光中多了一份敵意。
權哥見狀,笑着穿西服的男子點頭道:“小弟,别這麽看着我的人。我們會給你們蔡老闆一個交待的。”
“是!權哥,這邊請。”
說罷,那位穿着西服的男子,便帶着權哥、方小宇、許若惠,還有他的兩名手下進入了泰興大廈。
穿西服的男子,特意帶着權哥一行人等,路過了一個搏擊俱樂部。顯然,這是在向他們示威。
最後,又将權哥一行人等領到了一間寬大的會議室裏,不一會兒,又有一位穿着職業裝的女子進了會議室裏頭,朝權哥點頭笑了笑道:“權哥,我們蔡總,暫時有點兒事情,恐怕要晚些時候才能過來。我給你們泡杯茶,先坐一會兒吧!”
“好的!謝謝小妹。”權哥招呼自己的手下坐了下來。方小宇和許若惠也坐了下來。
大約等了二十多分鍾的樣子,有一位穿着白色襯衫,頭發梳得油光發亮的男子,帶着八名保镖來到了會議室裏頭。
保镖們一個個身強力壯,其中有兩位故意穿着緊身運動背心,手臂上的肌肉,時不時便自覺地拱動一下。讓了見了,不禁心生寒意,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。
“喲!權哥!沒想到我們在這裏見面了。”
身穿白色襯衫的男子,一臉得得意朝權哥打招呼衫,旋即叼了一支大手指粗的雪茄在嘴上,在會議桌旁的一張真皮椅上坐了下來。
權哥的臉色微微有些陰暗,朝穿白色襯衫的男子道:“陳二虎怎麽是你來了?”
陳二虎聞言,臉色驟然沉下,用手往桌子上一拍,“怎麽?老子就不能和你談判了?”(未完待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