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頓晚飯下來,方小宇便買了五十斤的木耳和香菇,甯大偉一個人便要了二十斤。
這一幕,把在桌的顧順意給看呆了。他不得不對方小宇高看一眼。心道,這小子還真是一個做生意的料,一頓飯的功夫就賣了上千塊錢的木耳和香菇。難怪這小子有膽識承包惡龍潭。
顧玲的心裏也有些驚訝。她在想,照這賺錢的速度下去,方小宇沒準還真能夠超過熊百萬。
晚飯結束,衆人散去。隻有金葉敏還沒有走。她說想晚上再去拜訪幾家留守婦,讓顧玲陪着就好了。
顧玲知道金葉敏是婦科專家,自然願意陪同。
衆人離去,方小宇一個人在床上躺了下來。滿腦子是賺錢的事。他在想,石蛙還要過一陣子才能出産,這段時間隻能賣木耳和香菇了。
事實證明,他的木耳和香菇是有市場的,隻是缺一個良好的渠道去推銷而已。
正當方小宇陷入沉思之際,口袋裏的手機響了,是黃松打來的。
“兄弟,告訴你一個好消息。我飯店裏的一個客戶,急着要把一輛八成新的皮卡車低處理。如果你有興趣的話,明天可以過來看一看。我尋思着你辦養蛙場,到時肯定要買車送貨。這車真心不錯,才開了半年多,這家夥賭博輸了錢,想着扳回本,一萬塊錢想把車賣了。如果你有意向,我先讓他留一晚,要不然這家夥肯定拿去抵了借高利貸。”
方小宇想了想,如果真的把養蛙場辦下來,到時肯定是要買車的,便爽快地答應了。
“行,明早我過來,看了車再說。”
第二天早上方小宇送完星光飯店的貨,黃松便帶着他去飯店裏的财務部結了帳,正好是周結日,他從财務那領了一萬五,高興地和黃松準備去看車,姚茜也來了。
黃松笑着拍了拍方小宇的肩膀道:“兄弟,走吧!你看我表妹多關心你,我和她說,你想買車。她硬要跟過來,說是怕你買虧了。”
“謝謝姚茜小姐!”方小宇笑着朝姚茜點了點頭。
“小宇,别那麽客氣,叫我姚茜就好了。”姚茜一臉微笑地朝方小宇道,“走吧!我們看車去。”
三人來到一家商鋪前。一位平頭男子正抽着悶煙,望着眼前一輛八成新的皮卡車,愣愣地發着呆。
“小宇,這位就是我說的皮哥。他現在手頭有點緊,想把門口的皮卡車給處理了。你放心,這車手續完整,也沒有出過事故。我倆算是老熟人了。”黃松主動作起了介紹。
方小宇走過去和平頭男子打了招呼。
男子遞了一根香煙給方小宇,顯得有些疲憊道:“錢帶來了吧!一萬塊,合适的話,立馬就把車和鑰匙交給你,我這就帶你去過戶。”
看得出這家夥是急着想把車子處理。
“行,我們先試試車吧!”方小宇答道。
“你會開吧?”男子說話的同時把車鑰匙遞給了方小宇。
“會!”
方小宇接過車鑰匙把黃松和姚茜兩人都叫上,一起試起車來。他啓動了車子,可剛一松離合,車子便像騎馬似地跳動了一下,熄火了。
方小宇十八歲時,父母讓他去武術學校報了一個保镖班,學了一點花腳繡腿,混了個駕照,勉強會開車。
他沒想到,這麽多年沒開,連基本的套路都忘記了。
姚茜大概看出了他内心的窘迫,便朝方小宇道:“小宇,我來試一試吧!這種車我最拿手了。”
她莞爾一笑,方小宇隻好讓坐。
姚茜娴熟地駕始着車子跑了一圈後,又開回來了。
跳下車後,又打開發動機蓋了發動機的狀況,最後一拍車子道:“小宇,這車要了。今天就去把戶過了吧!呆會兒,我就坐這車去荷花村,現場考查一下你的養蛙地。”
“行!”方小宇爽快地付了錢,便帶着男子一起去辦理了過戶手續。他順帶也把自己摩托車的手續也辦了。
三人吃過中飯後。
姚茜便開着車子,和方小宇驅車直奔荷花村。車子剛出縣城,路過莊村時,便在彎拐處攆死了一隻母雞。
“哎呀!你瞧我,真是背,怎麽把這小母雞給攆死了。”姚茜刹車停了下來,對着那隻母雞雙手合十地念唠起來:“對不起,小母雞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就在這時,從馬路的兩旁沖出了六名壯漢,攔住了去路,一個個目露兇光。
“姑娘,你說怎麽辦?把我家的帶路雞給攆死了。”一名穿着牛仔褲的矮個子叼着一根煙朝姚茜道。
“我賠錢給你好嗎?這一百塊錢算是我給這小母雞的安葬費吧!”姚茜從自己的錢包裏抽出一百塊錢遞給矮個子。
“一百塊?你開玩笑。”
矮個子把嘴裏的煙嘴吐了,露出兩顆金燦燦的大金牙,朝姚茜一臉得意地笑道:“姑娘,你知道什麽是帶路雞嗎?帶路雞就是上門提親時,男方送給女方用來帶路說媒的雞。這種雞可難挑了,是從一萬隻處女雞裏挑選出的純陰小母雞,沒有下過蛋,沒有被公雞聞過味兒,但又很成熟的嫩母雞。這種雞貴得很咧。”
這家夥說話時,一雙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姚茜的胸看,眼珠子都不肯轉動一下。
方小宇見狀,走過去,非常紳士地用手幫姚茜把胸前的紐扣扣了起來。微笑着朝姚茜道:“親愛的,你先上車上坐着。這裏的事情,我來處理。”
這個動作讓姚茜倍感意外,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胸前的紐扣松了。不過,她很快就明白了方小宇的用意。她知道方小宇是怕了她在這群混混面前吃虧,便故意裝作是她的男朋友,好替她出面。
越是這樣,她就越覺得不能讓方小宇替她的錯誤買單。她用撥開了方小宇的手,抽出了錢夾子,一臉平靜地朝矮個子道:“說吧!你們要多少錢。一千塊夠不夠?”
“嘿嘿!一千塊,夠是夠。不過,你得自己數給我看。”矮個子得意地笑了笑,并沒有急着收錢,而是朝對面的同伴使眼色。
姚茜感到有些意外。她不經意地朝自己的裙子下一望,很快便看到了一隻鹹豬手正在拍她的裙底。
她花容失色地把裙子合了起來,大聲尖叫一聲:“你們幹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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