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早就知道他很帥,也承認他是她見過的男人當中最帥的一個,而突然看到他的臉,又是一張溫柔的笑臉,再加上他低沉的聲線和那雙眼中好像隻有自己的雙眸,她真的沒辦法不被他迷惑。
喬浚将自己的嘴角再次上揚。
“滿意嗎?”他輕聲的問。
“什麽?”言默呆呆的反問。
“對你老公的這張臉,還滿意嗎?”
言默猛然回神。
她立刻轉移視線,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。怎麽就看入迷了呢?
“我、我去洗把臉。”
她慌張的下床,跑進洗手間。
喬浚看着她的樣子,眼角都愉快的微微上揚。
……
言默在洗手間磨蹭了半個多小時都不肯出來,喬浚耐心的等着,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内,而接下來……他看向房門。
“叩、叩、叩。”
“進。”
病房的門被打開,陸忱西也如他預料一般的過來查房。
他看着喬浚冷漠的臉,再看向空曠的床褥,輕聲問:“窦小姐呢?”
喬浚沒有回答,但洗手間内的流水聲已經給出了答案。
陸忱西漸漸适應了喬浚的冷漠,他慣例的拿出手中的查房表格和言默昨天的檢查報告,自言自語般:“喬先生,窦小姐昨天的心髒檢查已經出來了幾個,都沒有任何的異常,按照窦小姐的要求,今天還有一個24小時的心電圖,等一下護士會把儀器拿過來幫她戴在身上,到時候護士會告訴她注意的事項,如果後天結果出來依然沒有任何問題,她就可以出院了。”
喬浚完全不在意他,雙目一直注意着洗手間的門。
在門被打開的第一時間,他突然冷聲叫道:“陸醫生。”
洗手間内的言默透過剛剛開啓的門縫聽到喬浚的聲音,手猛然的停下,雙目反射性的看向陸忱西,但喬浚卻恰到好處的走到門前,擋住她的視線,繼續道:“聽說你今晚要去相親?”
洗手間内的言默驚訝,陸忱西同樣驚訝。
“你怎麽知道?”
“昨晚跟陸院長通電話的時候,他說的。”
“哦。是,是有這麽一回事。”
喬浚上前一步。
“新的戀情會撫平舊的傷痛,既然人已經死了,該放下的就放下,該忘記的就忘記,不要再奢望不可能屬于你的東西。”他話中有話,最後道:“祝你今晚的相親順利。”
陸忱西聽出他的暗話。
原來他一直這麽冷漠的對待自己,是怕他會對他的老婆動心思,畢竟她們兩個太像太像。
嘴角有些諷刺。
“謝謝喬先生,我先走了。”
陸忱西轉身離開,洗手間的門跟着被打開。
言默激動的質問:“什麽相親?什麽電話?是你逼陸伯伯讓他去相親的,對嗎?”
喬浚看着她,容色淡淡。
他伸出手,輕撫她憤怒的臉,提醒道:“言默,别忘了你現在是我老婆,也别忘了你父親的命在我手中。”
言默咬牙切齒:“喬浚,你總有一天會不得好死。”
喬浚依舊平淡:“無所謂,隻要能得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