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燕小北的噩夢,獸性大發

燕北冥把抱到車裏,關小董挪了挪身子,居然直接翻身從後座上滾了下去。

“唔——”關小董頭被撞了一下,疼得眼淚差點掉下來,車子後座與前面之間的距離本來距離就很小,她這陷進去,整個身子卡在裏面,雙手不停扒拉着,卻什麽夠不到,嘴巴裏面還在嘟囔着,疼得要哭出來。

偏生生理上疼,她整個人意識卻還不是很清醒。

燕北冥看她這一副蠢萌的樣子,啞然失笑,伸手去拉她的手。

關小董手臂被扯住,雙手一下子就抱住了燕北冥的胳膊,直接順杆爬,直接就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
燕北冥眸子一緊,低頭看了看。

這丫頭這是什麽造型。

“撲哧——哈哈……”樓上的衆人也正好到了停車場。

瞧着這兩人的造型,都笑了出來。

秦序羽走在後面,似乎憋得很難受,偏生還得繃着。

燕北冥伸手扯了扯關小董衣服。

“關小董!”

“唔——”關小董繼續蹭他脖子,愣是不肯離開。

燕北冥戳了戳她的腦門,關小董就想一個牛皮膏藥,你戳過去,她就黏上來,燕北冥簡直頭疼。

“那個,哥,需要我幫忙嘛!”燕秋白快笑抽了。

關小董俨然是個樹袋熊一樣都挂在燕北冥身上,手腳并用,身子緊緊貼在燕北冥身上,簡直是……

無縫銜接啊。

“不用!”

燕北冥狠狠戳了一下她的腦門。

“嗯——”這好巧不巧的戳到剛剛撞到的地方被撞的地方,關小董疼得難受。

“哥,你對人家也溫柔一點。”

燕北冥瞪了燕秋白一眼。

他們兄妹長得其實特别像,隻是燕北冥氣質偏冷冽,而燕秋白更加溫婉,氣質弱化了長相,看起來倒也不覺得那麽像了。

“走,小白,我送你回家。”莫韶光擋住燕北冥的視線。

“不需要,有昭覺在。”

“昭覺?”莫韶光看着燕昭覺。

“咳咳——”燕昭覺幹咳兩聲,“我剛剛喝了點酒,小北哥,我……”

燕小北一道淩厲的視線掃過來。

燕昭覺立刻乖乖移開視線。

我滴乖乖,自己腦子抽了,還想蹭他的車,不是自尋死路嘛,看他現在的這模樣,會把自己直接扔到路上吧。

“那……”燕昭覺隻能看了看秦序羽。

“我得回家,明早要上班,你去找代駕,或者打車。”

然後燕昭覺就華麗麗的被衆人給抛棄了。

燕秋白剛剛上車,莫韶光忽然直接撲了過來!

燕秋白完全是下意識的一條腿,直接抵在了莫韶光的胸口。

場面一度十分尴尬。

莫韶光垂頭看着抵在自己胸口的腳,頗爲無奈,“人家推人都是用手,小白你居然用腿……”

“你靠這麽近幹嘛。”燕秋白挑眉,“我哥還沒走,你别動手動腳的,小心他下來揍你。”

“我知道小北沒走,我也不敢啊,我這不是要給你系安全帶嘛,你這怎麽把我當流氓了。”

“回到自己位置上。”燕秋白示意他坐回去。

莫韶光做回駕駛位,伸手拍了拍胸口的灰塵,“你的身體夠軟的啊,這麽點空間,你的腳還能伸過來。”

“那不是必須的嗎,好歹也有八九年的舞蹈功底。”燕秋白之前和秦小蠻一起學了不少年舞蹈,隻是後來學鋼琴時間太忙,也就荒廢了,不過基本功還在。

“身子軟好!”莫韶光笑着系上安全帶,笑得那叫一個尴尬。

燕秋白狠狠瞪了他一眼,低頭系上安全帶,“有充電器嘛,我手機快沒電了。”

“你自己找找!”莫韶光指了指她前面的暗格。

燕秋白打開,忽然一摞照片從裏面掉了下來。

“我擦——”莫韶光大驚失色,連忙伸手去撿。

“過去,流氓,你忙哪兒摸呢!”燕秋白擡手拍掉他的手,畢竟不少照片是落在她腿上的。

“不是,小白啊,這個照片呢……”

“莫韶光……”燕秋白撿起照片,幾乎都是她的照片,“你丫是變态嘛,你……”

“你不是不讓我跟你去巡演嘛,我在你粉絲站下載的照片,絕對沒有去偷窺你。”

燕秋白一陣惡寒,擡手就把照片全部塞到了原處。

“小白……”

“别叫我,你個變态!”

“我這……”莫韶光那叫一個委屈。

“開車,我要回家,累死了。”

莫韶光發動車子,隔了許久都沒敢說話,直到快到燕家,他才悻悻然開口,“你明天幾點去排練,我來接……”莫韶光微微轉頭,發現燕秋白靠在座位上已經沉沉的睡着了。

他無奈的一笑,将空調溫度打得高了一些。

*

燕北冥将關小董放在副駕駛,幫她系上安全帶。

“唔——”安全帶有些緊,關小董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,在座位上蹭來蹭去。

“老實點!”燕北冥沉聲道。

這若是平時關小董肯定是乖乖聽話的,可是她現在已經喝多了,哪裏還能聽話,嘟囔着嘴,睫毛閃動,小臉紅撲撲的,倒是顯得格外誘人。

燕北冥雙手撐在她身子兩側,手指按在安全帶上,低頭看着關小董,幽深的眸子變得越來越緊,仿佛在蘊蓄着什麽風暴一樣。

“嗯!”關小董嘤咛一聲,伸手扯了扯衣服,玫瑰色的嘴唇,一張一合,就像是一種變相的邀約。

燕北冥微微靠近一點,手指收緊,心髒跳得很快。

“嗯——”關小董忽然一張嘴,滿嘴的酒氣,燕北冥又悻悻的縮回了身子,擡手将她那邊的門關上。

見鬼了!

燕北冥,這種醉鬼你也下得去口,你也是堕落到一定地步了。

燕北冥坐上駕駛位,開車離開地庫。

車廂内都是酒氣,還有女人呢喃零星的醉話。

這一切都無時不刻不在挑戰着他異常敏感的神經,燕北冥直接打開車窗,風吹進來,才覺得舒服一些。

“嗯——”關小董身子不穩,幸虧有安全帶護着,不然一頭準得磕在前窗上。

車子行駛到郊區,難免有些颠簸。

“唔——”關小董身子東倒西歪,燕北冥一手握着方向盤,一巴掌拍過去,将她要壓過來的身子給推了回去。

這一來二去的,燕北冥車子自然開得不穩當,關小董胃裏立刻有了反應。

“唔——”關小董身子一抖。

燕北冥咬牙,這女人該不會是要吐吧。

“關小董,你要是敢吐在我車裏,我就把你扔出去!”燕北冥立刻減緩車速,準備靠邊停車。

“啊——”關小董身子被陡然的刹車,慣性般的貼在後座上,燕北冥停好車子。

“關小董,你給我撐住,要吐也給我下……去……”

燕北冥話音未落,關小董忽然垂頭,直接吐了出來。

整個車廂内都是酒水的酸臭味,燕北冥嘴角抽了抽,因爲空間狹小,難免濺到他的身上。

“關小董!”燕北冥咬牙切齒,整個身子都在顫抖。

他此刻隻想一頭跳進水裏,他隻想把她掐死。

他身子都在顫抖,坐在椅子上,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。

若是被燕西看見,估計又要笑抽了。

“噗——”關小董又吐了一次,這才舒服了一些,伸手擦了擦嘴,靠在座位上,一臉滿足。

燕北冥深吸一口氣。

“燕北冥,冷靜,你要冷靜!不能沖動!”

他直接打開車門,顫顫巍巍的從裏面走出來,鼻子閉氣,那股酸臭味,就像是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一般。

他直接伸手脫掉衣服,惡心!

他這種有潔癖的人,是絕對不能容忍身上有一點髒東西的,他覺得那嘔吐物已經沾到了他的身上,渾身都在顫抖,若不是現在在馬路上,他恨不得把衣服全部脫了,隻留了個白色背心。

褲子上還有……

他若是再脫,估計就被人當變态了。

他今晚是抽什麽風,居然去接她,就讓她醉死在那裏好了。

燕北冥側頭看着自己的愛車,這車他是不打算再要了。

又不能把關小董扔在這裏,燕北冥走到副駕駛,把門打開。

關小董睡得深沉,完全不懂自己到底都做了一些什麽。

燕北冥還得爬過去,将她的安全帶解開。

燕北冥這輩子都沒覺得如此惡心過,一點灰塵都難以忍受的人,此刻居然在伺候一個醉鬼。

燕北冥直接拽住她的胳膊,将她從車裏拖了出去。

“嗯?”關小董被他拉扯得很不舒服。

燕北冥目測到家的距離,算了,拖回去吧。

他不想打電話回去,被家裏人知道了,指不定又得鬧出什麽笑話。

然後在隻有一些路燈的馬上上,就看到一個穿着背心的男人,拖着女孩的衣領一直往前走。

不時有車輛經過,都會忍不住放慢車速,燕北冥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
他以爲自己的噩夢等到回家,就會徹底結束,但是他完全沒想到,事情的發展遠遠出乎他的意料。

因爲拖着個醉鬼,他的行動變得十分緩慢,本來二十多分鍾就能走回家,結果二十分鍾後,卻才走了三分之一不到,而此刻從後面傳來警笛聲,随着一陣刺眼的光從遠處傳來,警車緩緩停在了他的面前。

兩個警察直接從車上跳下來。

“現在這些小流氓都這麽高調的嘛!”警察直接走過去。

還等燕北冥緩過神,雙手就被手铐給扣住了。

“我不是流氓。”

“你穿成這樣,走到路上,還帶着這個小姑娘,你不是流氓誰信啊,長得倒是人模狗樣的。”

“我是燕北冥。”

“我還是燕持了,燕北冥,趕緊給我上車,别磨磨唧唧,要幾個人報警說這裏看到有人誘拐少女,耍流氓。”

“我真的是燕北冥。”燕北冥扭動着身子,可是手背束住,動彈不了。

“行了,别以爲長得帥就能當燕家人,燕醫生是什麽人我們比你清楚,怎麽可能會是你這種大半夜打着赤膊在大街上遊蕩的人。”

“就是,燕家人怎麽可能會有你這樣人。”

“你要是燕北冥,我就是燕西了,呵呵!”

“你們……”燕北冥氣結。

“快點上車,别磨叽。”

這到了警局,警察立刻準備聯系關小董的家屬,可是關小董的東西都被扔在了車裏,身上沒有任何有效證件,“小子,你在哪裏帶走的這姑娘。”

“我說了,我真的不是流氓變态,你們幫我打電話,我立刻讓家裏人過來。”

“你可别和我們花樣,這裏是警局。”

“我知道是警局,難不成我還能叫人過來把我搶走嘛,這不是找死嘛。”

“行吧,電話多少,我打過去。”

燕北冥不可能去驚擾姜熹或者别的長輩,隻能打給燕西。

燕西擔心習涼,車子停在習家門口,就沒離開過,接了警局的電話,詫異了半天。

聽到車子引擎發動聲,習涼才走到窗邊,看到熟悉的車子從家門口疾馳而過,心頭滑過一絲異樣的滋味,他怎麽才走。

相比較燕北冥不常露面,燕西這張臉,京都的人幾乎都認識,燕北冥不走軍政,也不經商,平時待在實驗室和醫院時間比較長,認識他的人極少。

“燕公子您怎麽來了!”值班民警正吃着宵夜,看到燕西,花甲卡在喉嚨裏,辣椒嗆到喉嚨裏,咳嗽了好半天。

燕西掃視了一眼辦公室看到蹲在角落的燕北冥。

“噗——哈哈……”燕西不厚道的笑了出來。

燕北冥連個小闆凳都沒有,就曲着腿蹲在角落,還穿着哥背心,他擡頭看了燕西一眼,他二十多年的維持的形象,算是在一晚上徹底崩塌了。

“哈哈——你特麽的到底幹了什麽,怎麽這麽狼狽!哎喲,笑死我了!不行了,讓我緩緩……”燕西快笑抽了。

他這樣子,活脫脫像是被人警察抓了,蹲在地上,舉手投降的逃犯。

“你笑夠了嗎?”

“我擦,燕北冥,你丫到底做什麽了,穿成這樣,等會兒……”燕西似乎聞到了什麽,立刻走過去,趴在他身上嗅了嗅。

“燕北冥,你去喝酒了!”

“我沒有。”

“你身上明明有酒味。”燕西咋舌,“穿成這樣……你該不回去嫖……”

“燕西!你給我過來!”燕北冥說着就要撲過去。

“你别過來,這裏是警局,你老實點!”燕西憋着笑,“同志,到底怎麽了?”

值班警察此刻已經徹底風中淩亂了,難不成眼前這位真的是燕北冥嘛!

這不是踩到地雷上了嘛。

“那個……”

“到底發生了什麽啊?”

“就是有人報警說馬路上有人耍流氓,我們就過去……”

“燕北冥,你丫可以啊,看不出來你平時裝得禁欲高冷的,沒想到玩得這麽嗨。”

“你能閉上嘴嘛。”燕北冥已經夠煩了。

“大街上啊,野戰啊……”

燕西話音未落,燕北冥順手拿起手邊的水杯就要砸過去。

“好了,我不說了還不成嘛,到底怎麽回事啊!”

“燕公子,這位是……”

“我弟啊!燕北冥。”

“燕少爺,這都是一場誤會,我們……呵呵……”

“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。”燕西憋着壞笑,“可能是他平時憋久了,這才會做出這等錯事。”

“燕西,你丫不黑我會死是不是!我怎麽可能做出那種事。”

“也不一定啊,指不定看到一個漂亮小姑娘,你忽然獸性大發!”

“那是關小董!”

“那可能性更大,燕北冥,那小子堕落了。”

“燕西我現在手裏有把刀,我就地把你解剖了,看看的心肝是不是黑的。”

燕西嗤笑。

“那死丫頭喝得爛醉如泥,吐了我一車,我就棄車準備拖着他回去。”

“那您也别脫衣服啊,您這樣真的很容易讓人誤會!”

“吐了我一身。”燕北冥咬牙。

“同志,我弟弟他有潔癖,一點髒東西都受不了,所以才脫了衣服,您要理解一下,對了,和他一起那女孩呢?”

“在休息室,剛剛我們請保潔員給她換了一身衣服,應該睡着了”

“那人我可以領走嘛?”

“既然都是一場誤會,當然可以!”警察巴不得趕緊把這兩個大佛送走。“對了,我們需要備案,那個小姐确實是你們的朋友吧。”

“關小董啊,你說呢!”燕西輕笑。

警察咽了咽口水,怎麽喉嚨有點疼。

燕西扶着關小董,三個人剛剛出了警局,“我立刻,馬上需要洗澡。”

燕北冥已經處于崩潰的邊緣了。

“都這個點了,你難不成要去賓館嘛,走吧,回家!你這樣到了賓館,要是再被人當變态抓了,我可不管你了。”

“燕西!”

“今晚的救命之恩,你不用和我道謝,反正我看了一出好戲。”

“你……”燕北冥氣結,“回家不許說!”

“保證守口如瓶!”燕西輕笑。

“對了,幫我打電話,把我的車子拖去清洗一下,這車子我也不要了。”

“吐了一下而已,全面清潔一下就好,這就不要了,你也太浪費了。”燕西把關小董放在副駕駛,給她扣上安全帶。

“你小心她再吐你一車子。”

“那我也不會像你一樣,大半夜的把人家姑娘拖着走。”燕西随即開車離開,“那車子是今年你實習,大伯專門給你新買的吧,最新款啊,這就要換車?”

“我有心理陰影!”

燕西憋着笑,心理陰影,這不知道的人,還以爲你受多大刺激了。

“你這麽晚還沒回家?”燕北冥看他還是一早出門的衣服,當即問道。

“不太放心涼涼,在習家門口守了一會兒。”

“你今天可是威風了,我可是聽說了,習家一家五口,兩個人被你禍禍到了局子裏,公司也是岌岌可危。”

“那是他們活該,我沒還出手,就自己一直往槍口上撞,而且酒店是大哥旗下的,留下的證據很容易被找到,不過他們這算是未遂,最多就在裏面關幾天,過兩天就會被保釋出來。”

“你就這麽輕饒了他們。”

“我平時還得忙着和涼涼培養感情,哪有空搭理他們,他們敢冒頭,就按死他!”

燕北冥輕笑。

“你今晚怎麽和小董在一起,他們在一起聚會,不是一向不愛參加這些嗎?”

燕北冥這脾性,極少參加他們私底下的小聚會,畢竟一起打牌喝酒,那氣氛他受不了。

“哥發了信息過來,說小董喝多了,我要是不過去,就讓昭覺送她回家。”

“坐不住了?”

燕北冥不作聲。

回到家,大家都睡了,燕北冥穿成這樣,也就還在守夜的一個下人瞧見了,驚得合不攏嘴。

“少爺,您這是被打劫了嘛!”

“不許說出去!”燕北冥冷眼射過去。

那人乖乖閉上嘴巴。

“這下人都睡了,這丫頭怎麽處理。”

“什麽怎麽處理,丢到客房啊。”燕北冥挑眉。

“總得給她換個衣服,稍微洗一下臉吧。”燕西擡起,伸手扶着關小董往樓上走。“反正我是她哥,不然我……”

“我剁了你的手!”燕北冥說得兇狠。

“瞧你那勁兒!”燕西促狹,“行了,我先把她扶回房間,待會兒你若是洗的舒服了,再想着要不要去處理她吧。”

燕北冥先沖回了房間,一進門,就開始脫衣服。

他已經被惡心到不行了。

燕西扶關小董到了客房,便直接回房休息。

燕北冥洗了足足兩個小時,居然用了半瓶沐浴露,這才覺得舒服了不少,趕緊換了衣服,才覺得整個人活了過來。

伸手搓揉着手腕,上面還有被手铐拷過的痕迹,他看了看牆上的時鍾,已經一點多了。

他舉步朝着關小董的客房走過去。

關小董抱着被子,睡得香甜,燕北冥有些無奈的準備從她手中奪回被子,他這人強迫症發作,真的見不得東西被蹂躏成這般樣子。

可是奪了半天,卻都沒能抽出來。

“嗯?爸,你好壞!”

燕北冥擰眉,“爸?”

“嗯——”關小董嘤咛幾聲,翻了個身,居然将被子直接裹在了身上,像個毛毛蟲。

燕北冥無語,想起今晚的事情,心裏頓時有些窩火,擡腳就踹了一下被子。

這客房床自然不必燕北冥的大,她又過程一個圓筒,接過被一踹,整個人直接滾落到了地上。

“我去!”燕北冥吓了一跳,連忙跑過去。

結果人家裹着被子,睡得依舊安穩。

燕北冥無奈,隔着被子就把她抱上床。

在床邊坐了一會兒,方才離開。

第二天燕西都沒醒,就被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了。

“怎麽了?”燕西裹了個睡袍就走了出去。“媽,一大清早的,您這是幹嘛啊?”

“小茴呢,昨晚沒回來!”

“怎麽可能!”燕西揮了揮手,“那丫頭還不敢夜不歸宿。”

燕家雖然對他們采取放養的政策,不過規矩還是在的,在夜不歸宿這方面尤其嚴格。

“就是沒回來我才問你的啊,你們昨晚不是和小羽出去吃飯了嗎!又小聚了一下。”

“我吃完就打包了點飯菜去找涼涼了,我去找小北!”

燕西開始去敲燕北冥的門,燕北冥睡眠不足,頭疼得要炸開了。

“怎麽了?”

“小茴昨晚和誰走的。”

“小茴?”燕北冥捏着眉心,“貌似是和戰揚吧。”

“混蛋,該不會他倆昨晚……”

燕西說着就往樓下沖。

隻是還沒沖到門口,就看到燕茴正蹑手蹑腳的進了客廳。

“哈哈……哥——你今天起得好早。”

“不早,我是專門起來找你的!”

“呵呵……”

“你昨晚沒回來?”

“我喝多了,在戰揚車裏睡着了。”燕西打量着燕小茴,衣冠整齊,看着也不像發生了什麽,想來戰揚那小子還沒這個膽子和他妹妹去開房。

“對了,媽還不知道吧,我想回房,哥,保密啊,不然我媽知道了,又得說我了。”

“不好意思,遲了!”燕西說着指了指樓上。

姜熹從樓上下來,“媽,你今天起得好早。”

“戰揚呢!”

“他已經回家啦,其實這個事情呢,我自己就可以和你好好解釋一下……”

“小茴,你的包忘在我車裏了!”聲音從他身後響起。

“阿揚來了,留下吃早飯吧。”姜熹笑着,“我正好有事情要問你!”

燕茴回頭使勁朝着戰揚使眼色,戰揚擰眉,“小茴,你眼睛疼?”

“行了,别擠眉弄眼了,都給我過來坐下!”姜熹冷哼!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對于一個有潔癖的人來說,燕北冥沒有當場把關小董掐死,足以證明是真愛啊!

燕西:他可能想,就是覺得太髒,下不去手!

我:無力反駁!

燕西:他的那點心思,我還是很清楚的。

我:不過沒把她留在車裏,還不算是真愛嘛!

燕西:他沒直接暴走,已經難能可貴了!

我:就是就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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