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家人自然是滿心歡喜,孫靜閑立刻喜上眉梢,看着秦序羽都覺得十分歡喜,“你們吃過飯沒,我打電話讓飯店送飯吧。”
“快點打。”秦振理接下話茬,“小羽這病嚴重麽,需要住多久啊!”
秦聖哲站在一邊,一言不發。
隻是看着秦浥塵,秦浥塵骨節分明的手,不止都在撥弄着他面前的鋼筆,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,這讓他覺得很不安心,因爲秦浥塵向來都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。
之前在公司,把他弄得下不了台,他們是兄弟沒錯,卻沒有多熟,算不上了解,可是秦浥塵卻絕對不是一個簡單角色。
看着自己父母滿心歡喜的模樣,秦聖哲心底的那抹擔憂卻在逐漸的擴大。
等到他們離開醫院,孫靜閑不禁感歎道:“沒想到今天秦浥塵居然如此好說話。”
“我總覺得有些怪怪的,這秦浥塵平常把秦氏弄得和一個鐵桶一樣,想要塞個人進去都難,怎麽會忽然讓我進公司,這個不正常啊。”秦聖哲說出自己的看法。
“我也覺得不太對勁。”秦振理眉頭擰成了一個“川”字。“但是無論如何,能夠進去,就是好事,無論他心裏打着什麽算盤,隻要能進去,那之後的事情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。”
“你爸說的是,秦浥塵或許在打着什麽小聰明,不過聰明反被聰明誤。”孫靜閑笑了笑。
秦聖哲這心裏面就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住了一樣,壓抑。
病房内
秦序羽趴在床上,看着繼續批閱文件的秦浥塵。
穿着簡單的淺藍色襯衫,袖子捋到手腕的地方,握着筆的模樣十分認真,幾縷碎發垂落在額前,微風過處,微微浮動,從這個角度看過去,能夠清晰的看見他細長的睫毛,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陰影。
“爹地,你不是一直很讨厭二伯麽?”
“嗯。”秦浥塵一目十行,病房裏隻有他翻閱文件的窸窣聲。
“那你爲什麽還要讓他進公司,他們今天過來明顯就是想要進公司的,還說得那麽好聽,我才不想跟他們回去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而且二伯還一直喜歡媽咪,爹地,你怎麽能讓這種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晃悠!”
秦浥塵是京都出了名的醋王,平素燕笙歌身邊出現一些異性他都着急上火,更别說這個一直對燕笙歌虎視眈眈的秦聖哲了,平時那麽讨厭的人,幹嘛非要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。
“平時想要躲他們都來不及,你還弄在自己的眼皮底下,這不是找罪受麽!弄得自己不高興!”秦序羽撅着嘴巴。
連一個小孩子都能看出問題,秦浥塵又怎麽可能不知道這其中的道理。
“小羽!”秦浥塵放下筆,認真看着他。
“嗯。”
“有些人并不是你避開他,他就能消停,或者說是萬事大吉了,你覺得他們會是那種人麽?”
秦序羽認真想了一下,“不是!他們肯定會想方設法的達到目的!”
“嗯。”
“他們是不是要來和你搶公司的啊?”秦序羽模樣十分認真。
“那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啊,不要到了最後把自己撞得頭破血流才好。”秦浥塵輕笑。
“爹地,既然你知道他們這麽壞,爲什麽還要答應他們,你看他們嘚瑟的樣子,我才不想要他們給我訂的飯,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。”
“既然你知道你就算是躲開,也是無濟于事的話,而他們爲了進公司,肯定會用别的手段,與其讓他們在背地玩陰的,那不如将他們放在眼皮底下,随時可以掌握他們的動态。”
秦序羽歪着腦袋,想了半天,似乎還是有些無法理解。
而此刻軒陌正好推門進來,他在門外已經聽到了秦家父子的對話,低頭笑了笑,“你爹地這麽做還有一層意思就是與其到後面被動的受制于人,那不如先發制人。”
秦浥塵一笑,而軒陌走到床邊,伸手把秦序羽抱在懷裏,“走,叔叔帶你去檢查。”
秦浥塵擡腳跟了上去,“檢查結果大概什麽時候可以出來,如果需要做手術的話……”
“你别急,我肯定會安排好的,我剛剛聽到秦家的人來了,我還怕你們在我醫院的鬧事忽然鬧開,就過來看看!”軒陌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,卻被秦序羽一下子給摘了下來。
“你這小子,幹什麽呢。”秦浥塵輕笑。“快把眼鏡還給你軒叔叔!”
“軒叔叔不是能看見麽,那幹嘛戴眼鏡啊!”
“軒叔叔平時做手術眼睛有些看不見啊!”軒陌伸手捏住他的鼻子。
秦序羽低頭把玩着手中的無框眼鏡,冷不丁的冒了一句,“最近怎麽都沒看見楚楚叔叔啊,他去哪兒了。”
“楚楚叔叔回家去了。”軒陌眼中劃過一抹黯然。
秦序羽撅着嘴巴,顯然不相信,“楚楚叔叔的家不就是軒叔叔你家麽?”
“楚楚叔叔的家在國外。”秦浥塵看着軒陌有些不對勁,伸手就把秦序羽抱過來,将眼鏡遞給軒陌,“這小子最近吃得有點多,這自從知道他要開刀,媽就整天讓人給他送各種補品。”
軒陌從嘴角勉強扯出了一絲笑意。
他的家怎麽可能等同于楚楚的家?
檢查結果一出來,軒陌就和秦浥塵商量了一下手術的事情,秦序羽的病房裏有兩個看護,秦序羽在病房也無聊,趁着那兩個人不注意,直接溜了出去,這軒陌和秦浥塵就在走廊盡頭商量方案的事情。
“這就是個小手術,你們不用太擔心?”
“就是不需要動刀?”
“現在微創的技術很發達,你大可以放心。”
秦序羽歪着腦袋聽了半天,别的他不知道,隻是聽見動刀,這讓他心裏發怵。
“小羽……”這邊是vip樓層,平素人很少,秦浥塵捕捉到他的身影,喊了一聲。
“哇——”秦序羽忽然大哭起來,扭頭就跑,直接撞到了下班過來的燕持!
“哇——”秦序羽一看是熟人,抱着燕持的大腿就嚎啕大哭起來!
這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全部擦在燕持的褲子上,他的雙手僵硬的放在身子兩側,拿着公文包的手一抖,因爲是夏天,他也僅穿了一條褲子,所以他可以十分清晰的感覺到那濕熱粘膩的東西蹭在自己腿上。
葉繁夏撲哧一笑,蹲下身子,伸手摸了摸秦序羽的小腦袋,“怎麽啦小羽!”
“哇——葉子阿姨,我要死了!”秦序羽伸手抱住葉繁夏的脖子!
燕持看着自己暈濕了一大片的西裝褲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“我去洗手間!”燕持說着就大步朝着另一側走。
“别哭,有什麽事情和阿姨說!”葉繁夏抱着秦序羽就往房間走,秦浥塵和軒陌也跟了進去。
秦序羽越想越傷心,這哭得更是聲嘶力竭。
秦浥塵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己兒子哭得如此傷心,可你越是安慰,他哭得越是兇殘。
直到燕持出現,低沉的聲音在房間響起,吓得秦序羽立刻止住了哭聲。
“秦序羽,你再哭一個給我試試!”
秦序羽被吓了一跳,直接縮在葉繁夏懷裏,“葉子阿姨,大舅舅好兇,你千萬不要嫁給這樣的男人!”
葉繁夏原本冷硬的嘴角,皲裂出了一絲笑意,“這話怎麽說啊,爲什麽不能嫁給他啊?”
“他太兇了,你以後肯定會吃虧的!”秦序羽不斷抽泣着。
燕笙歌正好送飯過來,看見自己兒子哭成這樣,心疼到不行。
“怎麽了,不會是你爹地欺負你了吧!”
衆人立刻将視線投向秦浥塵,秦浥塵真是躺着也中槍,他真的是什麽都沒做啊,怎麽就變成了自己欺負他。
難不成在燕笙歌眼裏,自己就是這樣一個父親!
“媽咪,你實話和我說,我是不是要死了!”秦序羽眼睛都腫了,使勁嗅着鼻涕,那模樣叫一個慘字。
“胡說什麽啊,怎麽可能!”
“那軒叔叔和爹地說什麽要動刀什麽的,難道不是我要死了麽!”
“不是,怎麽可能啊。”
“可是你們爲什麽每天給我吃這麽好!”
“呃……”燕笙歌擰眉,“這不是你生病了,要補補身子啊。”
“我記得舅舅說,這豬要宰了,他們就會拼命給豬吃好的,把豬養得白白胖胖,然後再殺了。你們這樣給我吃,難道不是因爲我以後吃不到了麽!”
燕笙歌嘴角抽了抽,這燕殊每天都和孩子說些什麽啊。
燕笙歌是好說歹說,最後秦序羽終于平靜了一些。
反倒是燕持,站在那邊,哪裏都不舒服,連回家都堅持不住了,直接去軒陌的辦公室洗澡。
葉繁夏也沒辦法,這家夥隻要洗澡必然要換衣服,就他潔癖的程度,是絕對不會穿軒陌的衣服的,葉繁夏隻能去不遠處的商場給他購置衣服。
燕笙歌說得十分好聽:“就應該治治他這潔癖,這以後你倆要是生了孩子,這孩子換尿布這事兒,難不成他這做父親的就不做了?你别去給他倒騰衣服了,我看沒有衣服,他能不能直接出去裸奔!”
“這個我贊成。”秦浥塵附和。
軒陌舉手:“沒有異議。”
葉繁夏當時靠在門口,手中把玩着車鑰匙。
“不是我說,你就是太慣着大哥了,你說以後你家那不是比無菌室還幹淨啊,誰活得像他那樣啊,糟心!”
“你若是有這個膽子,可以當着燕持的面說。”葉繁夏輕笑。
燕笙歌嘴角抽了抽,“我就随口一說。”
“我可以幫忙轉達!”
“葉子,我們可是閨蜜啊!”燕笙歌嘿嘿一笑。
“那我先出去了!”
葉繁夏一周,這燕笙歌才長舒了一口氣,這葉子怎麽變得和大哥越來越像了。
葉繁夏推門進入軒陌辦公室,扭頭敲了敲隔間的門,“燕持!”
“進來吧。”
隻是當葉繁夏進去的還是,還是震驚了,她已經出去了四十分鍾,燕持居然還穿着他本來的衣服,整個房間充斥着一抹消毒水的味道,葉繁夏連忙打開窗戶通風。
“你不是洗澡麽?”
“覺得他的浴室很髒,所以……”
葉繁夏伸手捏了捏眉心,“燕大少,等你把人家浴室打掃幹淨,我看你也不用洗澡了。”
“已經收拾好了!”
這是軒陌自己的房間,他覺得到處都留着軒陌的味道,用這樣的房間,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侵犯,葉繁夏看着他将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,折好放在一邊,然後光着身子進了浴室,拖鞋都沒穿。
她現在無比贊成燕笙歌的話,這家夥活該沒衣服穿,出去裸奔得了。
“衣服呢!”
燕持這次洗得時間不長,半個小時而已。
“門的左手邊。”葉繁夏站在窗邊,看着外面的車流發呆。
“葉繁夏!”燕持忽然喊了一聲。
“怎麽了?”
“你給我進來!”燕持這語氣顯得有些氣急敗壞,葉繁夏立刻走過去,推開浴室的門。
“你怎麽……”隻穿了一條内褲!
葉繁夏還是第一次給燕持買這種貼身衣服,平素隻有西裝外套而已,葉繁夏的目光落在他的某個地方,撲哧一笑。
“好像有點不合身?”憋着笑。
“這是不合身麽?”燕持撫摸着内褲邊緣,“葉繁夏,你是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絕對沒有,我就是……”葉繁夏壓根沒有仔細挑選,這站在那裏挑選這個,她還真的做不來。
“你這是給我買了童裝?”
“撲哧——”葉繁夏看着他氣急敗壞的模樣,樂得要死。
“你還笑!”燕持氣結。
真的要被她氣死了!
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”葉繁夏輕輕咳嗽一聲,“我覺得應該差不多啊!”
“什麽差不多,你自己看差了多少,你不知道我的尺寸麽!”
“我……”葉繁夏輕輕咳嗽一聲,“我下次會注意的!”
“你過來!”燕持朝着她招手。
葉繁夏硬着頭皮往裏面走,燕持看着她磨磨蹭蹭的樣子,直接過去将她一把扯了過去,壓在了浴室台上。
葉繁夏整個人是背對着他的,通過浴室的鏡子,她能夠清晰的看見燕持雙手橫在她的腰上,已經動手解開了她胸前的紐扣。
“燕持,你别鬧,這裏是軒陌的辦公室!”
“不怕,他不會回來的!”
“你夠了!”葉繁夏後視鏡扭動着身子,卻蹭到了别的東西。
葉繁夏的臉蹭得一下紅了,再也不敢亂動,“怎麽不動了……”
“别鬧了。”
“繁繁……”燕持雙手按住她的肩膀,從她肩膀往脖子上摩挲,修長的手指撫摸她的脖子,一寸一寸,像是帶着魔力,指尖躍動着火焰,被他撫摸過的地方瞬間滾燙炙熱,葉繁夏忍不住嘤咛出聲,燕持的手指放在她的唇邊,俯身咬住她的耳垂,“你聲音真的很好聽!”
葉繁夏的腦子在一瞬間炸開了。
等她反應過來,裙子都被某人脫到了腳邊。
“爺爺說得不錯,不能光說,得……做!”燕持張嘴咬住葉繁夏的耳垂!
葉繁夏看着鏡中的女人,眼神迷離,殷虹的嘴唇微微張着,燕持從背後抱着他,那精壯結實的肌肉上滾落着水珠,精緻俊美的臉,就在她的頸側……
“繁繁,我要……”燕持的聲音像是帶着一種穿透力,一種撩撥人心的魔力,“要你!”
等葉繁夏再清醒過來,那已經是完事之後的事情了。
醫院門口
一輛白色的蘭博Centenario,在醫院門口的花彈處滑出了一個漂亮甩尾,就穩穩停在了停車場内,楚衍直接推門下車,徑直朝着醫院大門走去。
剛剛給軒陌打了電話,居然沒有人接?難不成是在做手術麽?
去他辦公室等他得了。
楚衍一邊說着一邊給自家哥哥打電話。
“我已經到京都了。”
“嗯。”楚濛點了點頭,輕輕晃動着杯中的紅酒,側頭看着窗外,“臨城歡迎您”幾個字瞬間映入眼中。
“剛剛和廷煊分開。”
“然後呢?”
“來找阿陌!”
楚濛的手微微收緊,喝了口紅酒,“你沒有家麽?”
“我一個人在家多無聊啊,軒叔叔和軒阿姨都走了,軒陌也一個人在家,正好做個伴兒!”
“我的弟弟什麽時候如此貼心了!”楚濛輕笑。
“哥,我一直是個好弟弟,就是你從未發現我的好!”
楚衍說着已經到了軒陌所在的樓層。
他有軒陌辦公室門的鑰匙,所以直接就開門進去,怎麽一大股消毒水的味道,醫院最近在大掃除麽?
楚衍捏緊鼻子,往裏面走,推開門的一瞬間,“喂——你怎麽不說話!”
房間并沒有人,隻是有一側的桌子邊放着幾個男士服裝品牌的包裝袋,裏面是折疊好的衣服,楚衍随手将一件白色的襯衣捏起來,這個……
不是軒陌的尺寸。
他直接推開浴室的門,很幹淨,什麽都沒有。
那這個東西是誰的!
“楚楚!”
“哥……我待會兒和你說!”
“你……”不等他說話,這楚衍就把電話給挂斷了!
楚衍盯着襯衫看了許久,他的辦公室,就是平常的保潔阿姨都不許進來,都是他自己收拾的,那是誰能到他房間,而且這浴室地上還是濕的,還洗過澡?
軒陌和秦氏夫婦商量好了手術内容,準備回辦公室換衣服,離開,這門怎麽開了,難不成燕持離開的時候,沒有給我關上,還是還沒走啊!
軒陌一邊推門進來,一邊說道!
“你是不是還沒走啊,要不待會兒一起吃飯吧!”
沒動靜!
“你不會還沒洗好……”軒陌一邊脫掉白大褂一邊朝着裏屋走去,當他看見楚衍的時候,明顯怔愣一下,他的腳邊有一件白色襯衣。
“阿陌……”楚衍盯着軒陌看了許久。
“什麽時候回來的!”軒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,“也不和我說一聲。”
“給你打電話了。”
“手機放在辦公室充電了,這次回來準備待幾天?”
“阿陌……”楚衍叫住軒陌,“你喜歡男人?”
軒陌正打算将衣服挂起來,手一僵,衣服落在地上,“你在說什麽!”軒陌擰眉。
“那怎麽會有男人的衣服,而且還是潮濕的,還在你這裏洗澡了,阿陌,你該不會真的是……”
京都關于他倆的傳聞很多,隻是楚衍一直覺得喜歡的是女人,倒也沒放在心上,他卻從未問過軒陌這種問題,軒陌該不會……
軒陌雙手抱胸看着楚衍,一言不發。
“我就是問問而已,在國外這個很正常。”楚衍扯了扯頭發。“我也沒有别的意思。”
而此刻燕持忽然出現在門口,“我來拿一下衣服,差點忘了。”
“這衣服是你的?”楚衍指着地上的襯衫。
燕持擰眉,怎麽掉在地上了,“楚楚,你什麽時候回來的?”
“剛剛!”
“我和葉子還有點事,先走了,軒陌,謝了!”燕持拍了拍軒陌的肩膀就離開。
楚衍尴尬的一笑,直接走過去,摟住軒陌的肩膀,“我就說嘛,怎麽可能是我想的那樣,你早說是燕持的不就好了麽,我說怎麽到處都是消毒水的味道,阿陌,我都要餓死了!我們快點去吃東西吧!”
軒陌悶聲不響,楚衍卻笑得沒心沒肺。
“反正無論如何,我們都是兄弟嘛,你說是吧!”
軒陌看了一眼楚衍,拿起車鑰匙往外走!
兄弟?是麽……
------題外話-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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兄弟,是麽?
我:嗯嗯,是的!
軒陌:呵呵……是哦,兄弟……
我:不然呢,你還想幹嘛!
軒陌:我能幹嘛啊,你說是吧,嗯哼……
我:我怎麽覺得有些冷呢!
軒陌:錯覺!
我:是麽……
推文:《盛愛絕寵:權少撩妻有術》紫若非
随便撿來的小丫頭,二少竟生起當老婆的邪念,從起在擡腳小嬌妻的路上越陷越深,無力自拔。
《病寵暖妻之夫色難囚》北堇
這是一個冷心總裁碰到一個偷心聖手華生忠犬暖男的故事
【情話篇】
她問:你的缺點是什麽?
他答:缺點你
【鬥嘴篇】
他說:媳婦兒,我上輩子是修了多大的福分,今生才能娶你爲妻
她答:不是你修的福,是我做的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