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媛媛根本沒想過一直在背後設計這一切的居然是眼前的男人,她的腦子在抗拒,可是白威的笑聲就在她的耳側,讓她就是騙自己的機會都沒有。
“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,你的這雙眼睛很幹淨,就和她一樣漂亮,隻是時間長了,我發現你變了!”
“你開始學會撒謊,甚至開始學會如何從我這裏變相的撈錢,沒關系啊,反正我找你本來就是爲了将你送到姜衛宗身邊。”
“姜衛宗這個男人,我研究了很久,甚至從一開始,我就往他身邊塞過女人,隻是那個女人不禁吓,就是被黎常娥三言兩語就打發了,我後來反思了,所有的事情都不能急,得一步步來,我得好好把你培養成他喜歡的類型。”
彭媛媛輕笑,“你這麽做就是爲了扳倒他?籌謀了這麽多年,就是爲了一個女人?”
她根本無法将眼前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和癡情種三個字挂鈎。
“我和姜衛宗認識這麽多年,經常在一起喝酒,我知道他喜歡什麽樣的女人,他這個男人自大又傲慢,如果說一般的小姐他是看不上的!”
“小姐?”原來在他心裏,其實她就是個小姐?
“我精心把你養在身邊,你勾引男人的本事學了不少,你身子勾人,卻沒外面女人的那些風塵氣。這就是姜衛宗喜歡的,我要把你送到他的身邊,成爲掣肘他的利器!”
“我就是你的一個工具!”彭媛媛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她知道白威這個男人比姜衛宗危險千百倍,她自認爲在他身邊待了這麽久,她已經足夠了解這個男人。
原來一點都不了解!
“不然呢,你真的以爲我會對一個小姐産生感情?”
“我就想問一下,姜衛宗是睡了那個女人,還是強奸了她,讓你憎恨了這麽多年!”
“閉嘴!”那個女人就像他心頭的一抹朱砂,那個白月光,他不許任何人提她。
看到白威抓狂,彭媛媛忽然感覺到了一陣快意!
“難道不是麽,你費盡心思,他是不是把你心愛的女人……唔——”彭媛媛話沒說完,白威眸子瞬間變得猩紅,他直接掐住她的脖子,将她從地上面提起來。
彭媛媛雙手死死按住他的手臂,可是白威的手不斷地收緊。
“唔——嗯……”彭媛媛使勁的拍打掙紮,可是白威的手絲毫沒有松動,彭媛媛的喉管被整個掐住,她的臉漲紅,她的手不斷地撥動着,試圖抓住什麽東西。
她忽然摸到了一側冰涼的東西,她直接舉起,朝着白威的頭部就猛地一砸。
電視機頂盒随便碎裂,白威側面的額間有鮮血不斷地往外滲透。
他的手一松,伸手摸了摸額角,立刻變得氣急敗壞。
彭媛媛身子虛軟,靠在牆邊,大口喘着粗氣,喉嚨被強烈的刺激,讓她不停的咳嗽。
白威擡腳朝着她走過來,彭媛媛隻能不斷地拿着東西朝他砸去。
可是白威絲毫不受影響,他就像個惡魔,現在就要來勾魂索命。
“啊——”彭媛媛一時不察身後的沙發,整個人往後栽去,身子順勢跌在柔軟的沙發裏,她摸爬着要跑,一隻冰涼的手攥住她的腳踝,“啊——”
她隻覺得身體一輕,整個人被用力往後扯,她大聲叫喊着救命,可是此刻根本無人理她。
“白威——我錯了,白威——”
“就憑你,也配提她!”白威直接薅住她的頭發,就将她往空曠的客廳扯。
而此刻忽然傳來了敲門聲。
“扣扣扣——”
“救命,救……唔——”彭媛媛沒喊兩聲,口鼻就被白威捂住,白威心裏詫異,可是他此刻去無比的鎮定。
他知道,隻要彭媛媛鬧出聲音,外面的人聽到動靜,他就完蛋了!
“唔——”彭媛媛使勁掙紮着,白威直接将她拖到了廚房,廚房的煤氣還開着,鍋裏燒着翻開的熱水,彭媛媛切了一半的菜還在砧闆上。
白威直接拿起菜刀,“你再叫一聲,我立刻就弄死你!”
彭媛媛吓得身子一縮,白威已拿着抹布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,繼而拿起一側的捆綁蔬菜的塑料繩,将彭媛媛的雙手扣好。
門外的敲門聲還在持續,“有人在家麽!我們是警察!”
白威手一抖!
彭媛媛嘴巴被堵住,隻能發出嗚嗚的哽咽聲,門外就是警察,距離她隻有一步之遙,她這輩子從來沒有如此迫切的想要見到警察。
白威收拾好,将廚房隔斷的門關上,整理了一些衣服,頭上還有血,他随意拿着紙巾擦了擦,透過貓眼往外面看。
門口站着兩個民警,此刻正在交頭接耳,肯定是在想裏面到底有沒有人。
門口的敲門聲逐漸減弱,白威松了口氣,他心裏在盤算着到底如何處理這個女人!
白威小心翼翼的将門反鎖住。
他本來就是打算私了的,可是這個女人實在太不是擡舉,這兩天他被姜姒的事情,心神疲憊,沒想到彭媛媛居然還給他這麽一出。
不過既然已經鬧到了這個地步,這個女人就留不得了。
白威去洗手間拿着抹布開始擦拭客廳的血迹,他必須盡快将這個女人處理掉。
“扣扣扣——”敲門聲又一次響起,“有沒有人啊,我們是警察,請你配合我們調查!扣扣扣——”
這聲音在白威聽來,無疑是一道催命符!
鎮定!
隻要不發出聲音,過一會兒,他們肯定就會走的!
而此刻忽然廚房裏想起了巨大的動靜。
鍋碗瓢盆劇烈的摔打聲,白威直接奔向廚房。
本來在煤氣上的一鍋熱水被彭媛媛從上面弄下來,滾燙的熱水灑了一地,彭媛媛手臂膝蓋瞎改全部浸泡在水中,發出了無比慘烈的悶哼……
她跪在地上,渾身都在抽搐,熱水淋身,讓她簡直痛不欲生。
如果不是如此,她就會死在這裏,如果說要死在這個男人手裏,她還不如直接被燙死!
“砰砰砰——”民警開始急促的敲門,“開門,開門——”
白威氣得要死,“賤人!你想玩死我!”白威氣得要死,直接朝着彭媛媛走過去。
彭媛媛跪在地上,她疼得眼睛都睜不開,這個惡魔踩着水,一步步走過來,她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,忽然直接往前一沖,差點将白威撞到地上,白威伸手扶住隔斷移門,整個後背直接砸在玻璃移門上,發出了巨大的聲響。
“開門——裏面到底在幹嘛!開門——”門外的敲門聲越發急促。
繼而演變成了撞擊。
白威眸子一緊,瞥見了放在一側的菜刀,彭媛媛眸子一緊,她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,她看着男人一步步舉着刀朝自己走過來。
門外的人正在撞門,劇烈的撞擊聲,白威慘白的笑容,彭媛媛微微閉上眼睛……
她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裏麽!
酒店
燕殊剛剛進入酒店,就去接了個電話。
姜熹剛剛落單,就被許多人師兄妹圍住。
他們想要知道的無非是燕殊而已,這個男人過于惹眼,颀長高大的身材,往哪裏一站都顯得鶴立雞群,況且還頂着一張人神共憤的臉,一路上幾乎将姜熹護在懷裏,眼底有一抹化不開的柔情蜜意,看得周圍的一群單身狗,簡直眼熱。
“你男朋友是做什麽的啊?”
“他個子多高啊,好帥啊,這樣的男人你到底在哪裏挖到的啊。”
“就是七月和教授去部隊演講那次!”姜熹抿着嘴,視線下意識的尋找燕殊,燕殊站在酒店窗口,拿着電話,他就是站在那裏,不言不語,也足夠惹人豔羨,他似乎注意到了姜熹的目光,扭頭朝着姜熹揮手。
“當時我怎麽就沒去啊!太可惜了,原來是兵哥哥啊,熹熹,你偷偷告訴我!”之前險些把姜熹撲倒的學姐,神秘兮兮的附在姜熹耳側。
“什麽?”姜熹挑眉。
“你們那個啥沒?”
“你都在想什麽啊!”姜熹無語。
“現在的社會這麽開放,這有什麽啊,這個男人鼻梁很高,是不是那個能力很強啊,你和我說說嘛!”
“學姐!”姜熹捂臉,“你都在看什麽。”
“他的體毛多麽!”
“學姐!”
“聽說體毛旺盛的男人,通常都是激素比較高的,那個方面肯定不弱,而且你男朋友這渾身的肌肉……真是看得我狼血沸騰!”
“學姐,你可以去找個男朋友!我覺得你迫切的需要解決生理需求!”
“一邊去,我這忽然見到個這麽極品的男人,這眼裏根本看不見那些凡夫俗子了,啧啧……你瞅瞅那屁股!”
“噗——”姜熹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,可是眼睛卻下意識的瞥向燕殊。
屁股?
“你男朋友屁股挺翹的,我跟你說,這種男人,通常戰鬥力都很強,而且很持久!”
“學姐,你這都是從哪裏看來的啊!其實造成這些的原因有很多!”但是姜熹不否認,某人的那個地方确實……
蠻翹的。
“你學姐我雖然沒有男朋友,但是好歹閱男無數!”
“你……”姜熹打量着她,“大學的時候你不是說你還是處……唔——”學姐捂住姜熹的嘴巴。
“你就不能小點聲啊,生怕别人不知道我還是個……”
“既然你都沒有那個生活,你怎麽說你閱男無數!”
“熹熹學妹,這俗話說得好,我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,況且我是個腐女,你也知道,我沉迷鈣片無法自拔,我跟你說,就你家這位的模樣,絕對是名副其實的大總攻!”
姜熹就知道,這個學姐是個資深腐女,以前在她面前端着學姐的架子。
自從有一次黎錦榮去學校找過她一回,這家夥就不停的在自己耳邊說。
“黎總絕對是個霸道總裁攻!”
姜熹之前不是很明白這些,直到這位學姐發表了無數關于同性戀心理的論文,姜熹這才算是徹底明白,這家夥不僅僅是自己迷戀,還将這種癖好帶到了學術研究中,也得虧于教授将她的論文一篇一篇都看了下去。
“我靠……還有一個極品!”學姐指着出現在燕殊身邊的男人。“熹熹,這個男人又是誰啊,渾身散發着一種雄性荷爾蒙,啧啧……”
“你别打他注意!”原來是燕隋。
“你放心,我還有自知之明的,這些男人啊,都是隻可遠觀,我是男人絕緣體,所以我隻能看看肥皂劇,把自己帶入yy一下。”
“你别說得這麽可憐!”姜熹輕笑。
“你别以爲真的和電視上演的一樣,這些有錢有權,偏偏長得還特麽的這麽人神共憤的人,會真的喜歡灰姑娘,都是狗屁,要我說啊,階層決定你能接觸的人群,所以你能接觸到這種人,并且在一起還無違和感,如果是我……呵呵,我跟你說,就算是嫁入豪門,也是被婆婆嫌棄的主兒!”
“你真是被電視劇荼毒了!”
“熹熹,我跟你說的真的,以前我就覺得黎錦榮配不上你,所以他就是來學校找你,我就是覺得這個男人不錯,也從沒和你說,你要不和這個男人試試看吧!”
姜熹挑眉,這倒是!
“其實你倆家世樣貌都挺般配的,但是站在一起就有一些違和感,你知道那種感覺麽,就是怎麽看都覺得很别扭,不過這個男人不錯!”
“你才認識他多久啊!”
“最起碼他能讓你笑得這麽開心,光憑這一點,就甩了黎錦榮十八條街好麽!”學姐伸手摟住姜熹的脖子。
“熹熹,我認識你這麽久,你臉上總是挂着習慣性的微笑,但是卻拒人于千裏之外,但是你現在的笑容,很輕松,很漂亮,是那種有内而外散發出來的幸福。”
“我有麽!”姜熹根本不曾注意。
“所以啊,你倆走在一起,簡直是虐狗于無形,你都不知道你笑得多好看!啧啧……”
“你倆什麽時候結婚啊,我還準備喝喜酒呢!”
“我們認識的時間不長。”姜熹扭頭看向燕殊,他已經朝着這邊走了過來。
“其實隻要人是對的,結婚就是個形式而已,作爲學姐,我還是希望你過得幸福的,不像我,孤家寡人可憐啊!”
“教授說你現在過得挺好的啊!”
“混口飯吃而已!不過說真的,你男朋友的屁股是真的……”
“學姐!”姜熹佯裝嗔怒道。
“好了好了,快進去包廂吧,不過說真的,熹熹啊,你的屁股也不錯啊,好生養!”學姐說完,朝着姜熹屁股就拍了一下,驚得姜熹差點失聲尖叫!
“女流氓你!”姜熹羞得要死。
“哈哈——你男朋友來了,我先溜!”
姜熹氣得跺腳,燕殊遠遠就看着兩個人一直在勾着頭說什麽,“說什麽呢,氣成這樣?”
“沒什麽!”姜熹歎了口氣,對于這種抽風的人,姜熹是沒有什麽辦法的。
“走吧,我們進去!”燕殊牽過她的手往裏走。
或許是剛剛學姐說了一些東西,姜熹下意識的打量着燕殊……
鼻子……很高!
體毛……之前給他換衣服的時候,好像挺旺盛的。
屁股……
“熹熹,你在看什麽地方!”燕殊忽然彎腰,一張臉直接湊到姜熹面前。
姜熹吓得咬住嘴唇,燕殊悶聲一笑,他當了這麽多年的特種兵,從剛剛開始他就覺得姜熹很不正常,這盯着自己看他當然是很樂意的。
隻是他盯着的地方怎麽……
“沒什麽啊,我們快進去吧!”姜熹拉着燕殊就往裏面走。
燕殊伸手直接将姜熹撈進懷裏,他的前胸緊貼着她的後背,因爲是夏天,身體的器官總是會有無意的觸碰,姜熹微微垂着頭,燕殊低頭靠在她的耳側,呵了口氣。
“别鬧了!”姜熹伸手捂住耳朵。
“熹熹,你放心,我肯定會讓你滿意的!”
姜熹一跺腳,拿開燕殊的手就往裏面走。
燕殊看着她氣急敗壞的模樣,笑着從後面摟住她的脖子,“怎麽啦?你剛剛難道不是盯着我的那個地方看?”
“我才沒有!”
“胡說,你明明就是在看,如果你想要,我回去就給你……”燕殊笑容邪魅而又蕩漾,“觀賞一下,包君滿意!”
“流氓,我說了我沒看!”
“那你在看什麽!”
“我就是沒看你那裏!”姜熹氣結。
“你别小瞧一個狙擊手的觀察能力,你想要就說,我會滿足你的,畢竟我是你男人嘛!”
“我看的是你的屁股!”姜熹忽然喊了一聲。
前面還在走得師兄妹扭頭看了看姜熹,紛紛捂嘴偷笑,等他們進入包廂,就發出了哄堂大笑。
“燕殊!你個……”
燕殊伸手将她往懷裏一抱,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,“怎麽害羞了?來我懷裏躲一下!”
“都是你害的,不然我才不會這麽丢人!”
“是是是,是我害的,乖,臉都紅了!”
“都是你!”姜熹雙手扯住燕殊的衣角,真是太丢人了!
等姜熹和燕殊進入包廂,裏面的人還在憋着笑,而那個學姐直接湊過來,“熹熹,怎麽樣?翹麽?”
燕殊聽力很好,即使她壓低聲音,燕殊還是聽得清清楚楚,他将姜熹往懷裏一帶,“這位女士……”
“我是熹熹的學姐!”
“從外貌看得出來!”
“噗——哈哈……”周圍發出一陣爆笑。
學姐氣結,“你這是什麽意思,你的意思就是說我長得比熹熹老?你這人……我就比她高了兩屆而已!”
“是麽?我還以爲高了三四屆呢!”
“你……”這女人可沒想到燕殊會如此毒舌。
“我們熹熹還很單純,你别把她帶壞了!”
“我把她帶壞了!”女人端起水杯喝了幾口水,“姜熹就是悶騷,其實懂得可多了!”
“學姐,你别把事情往我身上推!”
“行了行了,我算是看明白了,敢情你男朋友是來找我算賬了啊,你就是個小白花,什麽都不懂,我太污了,不去帶壞她了,這還不行麽!”學姐無語,果然這種男人,隻能遠觀。
性格太惡劣!
我不就是拍了一下姜熹的屁股麽,居然說我老!
難道我真的看起來比姜熹老這麽多麽!
“好了好了,趕緊點菜吧,都被鬧騰了!”于教授出聲打斷,“今天難得燕隊長也在,中午你可得好好陪我喝一杯。”
“教授,他不能喝酒!”姜熹連忙開口,“要不我替他敬您?”
“你的酒量那麽點,上次在部隊喝了幾杯就醉了!”燕殊輕笑。
“你受傷了,不能喝酒!”姜熹蹙眉。
“好了,我就是客氣一下,你倆不用當着我老頭子的面秀恩愛!”于教授微微一笑。
“于教授,我前段時間受了點傷,我待會兒以茶代酒,敬您幾杯。”
“有這個心意就好了!”于教授笑了笑。
“衣冠禽獸!”學姐坐在燕殊一側,小聲嘀咕,這種危險人物,燕殊自然不會讓她坐在姜熹身邊的。
她老婆的屁股也是别人可以亂摸的麽!
“你别看着我,我說了,以後絕對不會帶壞熹熹的!”學姐一看燕殊目光射過來,心下一凜。
“你這麽激動做什麽?我隻是想以茶代酒敬你一杯。”看得出來她和熹熹關系不錯。
“這才像話麽!”
這女人看着大大咧咧的,其實看得比誰都明白,她知道什麽事情該說什麽不該說,進退得宜,看得出來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許久。
“敬你!”燕殊端起茶杯,茶杯碰撞,燕殊壓低聲音,小聲說了一句,“我的媳婦兒,我想慢慢調教!”
學姐眼睛一亮,看着燕殊,頓時閃閃發光!
調教?
這個詞她喜歡!
“我祝你和熹熹百年好合,早生貴子!”
姜熹蹙眉,她又抽什麽風!
而此刻的公寓内,彭媛媛以爲自己今天定然會死在這裏,可是白威的刀沒落下,門就被直接撞開!
“舉起手,不許動!”一瞬間沖進來一群人。
李詢看到此情此景,心裏駭然。
他倒不是被吓到的,他辦案多年,什麽惡心血腥的場景都見過,他隻是感歎有人真的可以提前預知那麽多?
他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口袋中的手機。
燕二少的短信還在,這個男人……
料事如神!
------題外話------
一想到要去學校,我的心就在滴血,啊——我的作業啊,還木有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