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男人淡淡的點了點頭,喝了口酒,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卻一直盯着舞池中擁吻的兩個人。
“讓人送去醫院?”
“不必。”男人出聲阻止,“直接丢出去。”
“啊?”經理詫異,“這可是白家……”
“你覺得我會怕區區一個白家?”男人眸子一冷。
“我立刻去做!”經理說着就往外走,這位爺一年就來一兩次,白家是惹着他了?
舞池中
燕殊完全不想放開姜熹,周圍的聲音嘈雜,他卻清晰地聽見從她口齒中溢出來的輕吟,動聽曼妙,讓人心顫。
姜熹雙手死死地攥緊燕殊胸口的衣服,這個吻似要将她的呼吸都奪去,“嗯——”
姜熹羞惱,怎麽發出這麽羞人的聲音,她剛剛準備掙脫,沒想到換來的卻是更加激烈的吻,他一直在啃咬她的嘴唇,霸道而又強勢,甚至比前幾次更加激烈。
樓上的男人看得興緻勃勃。
燕殊其人,就是在京都都鮮少出沒,居然會出現在這個小地方,所以這個女人又是誰?能讓一向潔身自好的燕二少如此動情?男人晃動紅酒杯,将裏面的酒一飲而盡。
臨城真是個好地方,處處有驚喜。
燕殊拖拽着姜熹出來,夜風吹來,姜熹剛剛準備裹緊衣服,卻沒想到燕殊居然直接将她壓在了車上,身子貼合得更加緊密,她伸手扶住燕殊的胳膊,精壯有力,熱得發燙。
“熹熹……熹熹。”酒吧的氣氛實在太适合暧昧,更何況是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。
“嗯。”
燕殊的手從她的後腦勺緩慢滑落。
柔嫩的側臉,修長的天鵝頸,還有精緻的鎖骨,姜熹覺得胸口一涼,身子一僵……
燕殊有些懊惱,這還是在外面,自己怎麽就……
他伸手給姜熹整理衣服,“我們回家。”
姜熹臉都紅透了,這還在外面啊,自己怎麽就……真是丢死人了。
這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說話,姜熹看着燕殊從後座拿着外套蓋在腿上,她真是又急又氣。
燕殊也很無奈,總不能就這麽頂着回家吧。
兩個人剛剛到家,燕老爺子正準備上樓,看着燕殊腰間還别了一個外套,還有姜熹紅腫的嘴唇,饒有趣味的笑了笑,“家裏房間很多,隔音效果也好。”
姜熹臉一紅,沒想到燕殊就這麽直接應下,“我知道。”
“快上去吧,你們年輕人就是會玩。”
姜熹臉都要丢光了。
燕殊送姜熹回房,回到自己房間,就直接給燕隋打了電話。
“白展庭怎麽樣了?”
“我去的時候,已經被人從酒吧扔出來了,白威氣得要死,把人送到了醫院。”
“那家酒吧呢?”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留着幹嘛,門面不大,可是裏面裝潢都是一流,名副其實的銷金窟。
“忽然關門,停止對外營業了。”
“嗯?”燕殊嘴角忽然勾起,“有點意思。”
“我已經派人查了。”
“不用查了。”
“爲什麽?”
“酒吧背後的人把白展庭丢了出來,而不是直接送醫通知白家人,就說明他并不畏懼白家,這種行爲明顯是在和我示好。”
燕隋應了一聲,确實。
“他既然将酒吧提前關了,說明他心裏也有數,我必然不會留下這家酒吧,不如自己歇業,可見這個人思慮周詳,不會輕易讓你查出來,既然給我賣了個人情示好,時機成熟就會出現的,不急。”
“嗯。”
燕殊挂了電話,酒吧的事情他倒是不太擔心,就是生理需要啊,這要怎麽辦,他會不會被憋死啊。
------題外話------
燕流氓:我該不會是第一個被憋死的男主吧!
我:放心,我可是親媽啊!
燕流氓:親媽,呵呵……
我:沖個冷水澡就好了嘛,不然就自己動手,多方便啊!
燕流氓:你果然是親媽啊!
哈哈,我真的是親媽,所以你們可以期待一下,燕流氓接下來會做什麽……憋着或者……咳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