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谷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,蕭太後漸漸脫力,趙谷便松了雙手,二人的身體時而接觸着,讓蕭太後的玉體不斷顫動。
到了最後,蕭太後索性閉上了雙眼,任由趙谷施爲。
突然,趙谷用力一扯,蕭太後的絲綢衣服便應聲而開,趙谷用力一丢,衣服便飛上了天空。
四名宮女被趙谷這粗暴的動作驚呆了,下意識的向衣服看去,同時暗暗咽了口口水,她們正是二十來歲的年紀,正是思春的時候,哪裏能受得了如此香豔的場面。
卻在這時,趙谷捧着蕭太後的後腦勺,右手摸上了他的發簪。
陡然之間,趙谷雙眼中閃過淩厲的兇光,一下子拔出了蕭太後的發簪,‘咻’的一下扔了出去。
四名宮女的目光都被趙谷扔上天的衣服吸引着,哪裏能料到趙谷會突然來這麽一手,其中一個宮女躲閃不及,被發簪正好打在了眼睛上,當即疼的蹲下了身子。
其他三女這才意識到了不對,紛紛握緊了手中的劍,目光四下搜尋着。
直到此時,她們依舊沒有懷疑到趙谷身上,而是以爲有别的人過來了。
直到她們看見掉落在地上的發簪,這才目光微皺,看向趙谷和蕭太後。
卻見他二人依舊在親熱着,而且趙谷的雙手已經快要鑽進了蕭太後的衣服中,滿臉享受的表情。
三名宮女不由面色一紅,看來這個發簪就跟那件衣服一樣,是趙谷随手丢出來的,卻不料正好砸中了那名宮女。
“咱們怎麽辦?”其中一名宮女問道。
“再等等吧。”爲首的宮女問道。
三女便分出一人,扶起那名受傷的宮女去一旁敷藥了,另外兩人則依舊緊緊盯着趙谷和蕭太後,面色略有些心虛。
趙谷一邊擁吻着蕭太後,一邊暗自冷笑,這四個娘們估計是心裏變态了,你當老子是島國拍片的呢?
片刻後,趙谷再次發力,将蕭太後上身僅剩的肚兜扔上了天,再次讓兩名宮女看直了眼睛。
趁着這個機會,趙谷右手再次猛地一擲,原本蕭太後懷中的一塊軟玉便被他丢了出去,砸中了兩個宮女中的一個的眼睛。
那名宮女再次應聲而倒,發出了一聲痛嚎。
這時,四名宮女終于意識到了不對,如果說趙谷第一次用金簪砸中宮女,是偶然而爲之的,那麽第二次又該如何解釋?
“你在耍我們?”爲首的宮女皺着眉頭道。
趙谷微微偏過頭,和蕭太後的香唇分開了,擦了擦嘴:“你現在才知道,已經晚了。”
“好你個趙谷,我殺了你。”
兩個沒有受傷的宮女将劍一劈,朝着趙谷而來,趙谷連忙躲避,同時不忘将已經陷入了混沌狀态的蕭太後拉了過來。
蕭太後也不知是怎麽生下三個孩子的,吻技竟然生澀的很,就跟懵懂少女一樣,仿佛沒經過房事一般,經過趙谷剛才的一番挑弄,她竟然直接陷入了混沌狀态,閉着眼睛就跟睡着了一樣。
趙谷不由惡意的想到,難道是我嘴裏有大蒜味,把她熏暈了?
心中玩味的想了一下,趙谷直接将蕭太後抱進了懷裏,二人身體一接觸,趙谷差點忍不住舒服的叫出聲來。
就這樣,趙谷抱着蕭太後不斷躲避着兩名宮女的刺殺,一場略有些荒唐暧昧的追殺,在蕭太後的房間裏展開來。
因爲趙谷用東西砸傷了另外兩名宮女的眼睛,導緻她們直接看不見東西了,算是失去了戰鬥力,單就另外兩名宮女的武功來看,暫時還不能對趙谷構成威脅。
二人便一路閃躲,從房間這頭跑到房間那頭,蕭太後一直仿佛沒長骨頭一樣,癱倒在趙谷身上。
那兩名宮女則因爲不敢弄出太大動靜,因此隻是沉悶的跟在二人身後,有時趙谷故意弄倒一個花瓶之類的東西,她們還會謹慎的接住,不然花瓶摔碎,引來其他女侍衛。
趙谷不由覺得有些好笑,這兩個女人辦事到底比不過男人,難不成她們以爲殺了自己和蕭太後,她們還能全身而退不成?
就在這時,趙谷的眼角掃到了房間一角的架子上,竟放着一把長弓,另外還有三隻箭矢。
這還真是天助我也!
趙谷當下直接帶着蕭太後退到了木架子邊,讓蕭太後暫時靠在了木架子上,他自己則取下長弓,彎腰射箭,一隻箭矢立刻如同流星一般,直奔兩名宮女中的一人射去。
蕭太後的房間雖然很大,但相較于箭矢的速度來,依舊顯得很小,那名被趙谷瞄準的宮女連閃躲都來不及,就被趙谷射穿了胸口,一命嗚呼。
另外一名宮女則試圖用東西遮擋趙谷的視線,趙谷卻哪裏肯放過她,再次射出一箭,準确命中了她的喉嚨。
随後,趙谷再次射了兩箭,将那兩個眼睛受傷的宮女送上了西天。
雖說這二人已經喪失了戰鬥力,殺不殺她們也沒什麽用了,但爲了替她們背後的主子掩藏身份,趙谷還是選擇了辣手摧花。
隻有保住了她們背後的人,那人才能繼續和蕭太後鬥,遼國才能繼續混亂下去,如此一來,對大宋是十分有利的。
殺了四人後,趙谷再去看蕭太後,她依舊渾渾噩噩的靠在木架子上,身體冰冷,顫抖的不成樣子,看來受驚不小。
也不知她是被趙谷非禮受到了驚吓,還是被四個宮女吓得,趙谷無恥的覺得,一定是後者。
對,一定是後者。
搓了搓手,趙谷将蕭太後橫着抱到了床上,用被子蓋住了她的身子。
正準備想法子叫醒她,想到如此美豔的一幕或許再也見不到了,趙谷又掀開了被子,狠狠看了幾眼,這才重新蓋上被子,用手拍了拍她的臉。
“太後,太後,該醒醒了,她們已經全死了。”
“太後。”
“太後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