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北山不假思索的說道,“我開發的遊戲遭到了大爲集團絕地行動的狙擊,在收益日漸低下的情況,肯定要與其協商,如若協商不和,自然是要分出勝負。”
一邊的沈峰冷哼一聲,“所以,你看出狙擊無望,就買通了殺手,對大爲集團的董事長出手是嗎?”
陳北山頓時眉頭一皺,冷哼一聲,“先聲明一下!”
“你們隻是讓我來協助調查!”
“我是以一個普通民衆的身份,接受你們的調查,而不是以一個犯罪嫌疑人的身份!”
“如果,你們硬是要把我當成犯罪嫌疑人來對待的話。”
“那這,也沒什麽好談的了!”
聽到這話,頓時,沈峰氣得渾身發抖,指着陳北山,但對視上謝甯铠那冰冷的眼神後,隻能強忍着怒氣,别過頭,不敢在說話了。
謝甯铠深吸了一口氣,問道,“陳北山,請你回答問題!”
“在境内,任何一件命案都會引起高度重視的!”
“尤其是被害人,還是稅務大戶的情況下!”
“如果你這一次不配合的話……”
頓了頓,謝甯铠說道,“那就還會有下一次,下下一次……”
陳北山不以爲然的說道,“看我什麽時候有時間吧,有時間我就來,沒時間,就算了!”
“畢竟,我隻是配合你們例行檢查,不是嫌疑犯,自然沒必要,等着你們來一波又一波的!”
剛剛才閉嘴的沈峰,在聽到這話後,頓時再次冷聲喝道,“我這案子也沒什麽好說的!”
“不就是那肮髒的資本家相互謀殺嗎?”
“老老實實,交代得了!”
“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!”
陳北山微笑的看着他,語氣卻是驟然冰寒,“我北牧集團有一項機密文件,忽然間意外失竊。”
“而在這個時間點内,也隻有沈公子去過北牧集團調查。”
“我看,這個案子也不用再深究了,幹脆直接把沈公子拿下,以盜取商業機密罪、偷竊罪等罪名,直接判處無期徒刑或者死刑得了!”
沈峰頓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,指着陳北山,“你再胡說八道什麽?”
“我什麽時候偷過你們的機密?”
“你有什麽證據?”
陳北山微笑,“沈公子可不也沒有證據,便是要定陳某人的罪嗎?”
“怎麽,換做是你,就不行了?”
沈峰氣得渾身發抖。
那當然不行啊!
你陳北山,區區一個暴發富,算個什麽東西?
能和他尊貴的沈閥子弟比?
“沈峰,你給我閉嘴!”
謝甯铠看到這審問又仿佛要陷入僵局,頓時面色一寒,喝聲道,“再在這裏瞎比比一句,立刻給我滾回北都!”
沈峰,“………”
他憋屈得紅了臉,看了一眼謝甯铠,實在是想不明白,爲什麽這個簡單明了,直接定罪陳北山的案子,非要這麽麻煩?
但他也不敢違背謝甯铠的話,否則,這真要是把他丢回了北都,恐怕下一刻,他這認祖歸宗的想法,就徹底隻能是想法了。
謝甯铠開口問道,“陳董事長!”
“我根據你的筆錄,有幾個問題還想請教一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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