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意思?你不想要小孩了?”說得很不開心。
“我尊重你的意思。”
“哼!”唐心娅不爽,使勁推他。
利斯奇緊抱着不放,真是搞不懂女人心啊。
他想要,她偏偏說不要。
好吧,那他尊重她,孩子,他再想要,也就不強求了。
奈何又惹她不高興。
“好吧,我承認孩子并不是有沒有都無所謂,重要的是你,是你爲我生的孩子,但如果說生孩子還要讓你再承受一次痛苦,我甯願你少承受一次,這次是我的錯,以後我一定會做好措施。”
唐心娅平時臉皮再厚,這會兒也被他說得面紅耳赤。
“誰要跟你還有以後了。”唐心娅一拳捶在他胸口。
這家夥要不要說得這麽委屈,這麽的讓她心裏柔柔的疼。
她已經傷害了木風,又怎麽忍心再去傷害他。
她隻是暫時不知道怎麽面對木風的離開,心裏怎麽都無法坦然的跟利斯奇從此恩恩愛愛。
木風......
她隻能留下遺憾。
下一秒,唐心娅勾住了利斯奇的脖子,墊起腳尖,迎唇吻了上去。
利斯奇一怔,心頭湧上一股難言的悸動。
心爲唐心娅而跳動,愛意湧滿胸腔,這一刻,他要是還不懂唐心娅的意思,他就是傻子。
很快他反被動爲主動,熱烈的攻占城池。
利斯奇抱着唐心娅進了洗手間,然後那一個吻,持續了很久。
久到要到天荒地老。
唐心娅貼着他的胸口,雙手環抱着他的頸腰,靜靜的感受靜好,感受生命中,他還在。
他身上淡淡清冽的氣息,就像有一股魔力一縷縷的纏繞進她的生命裏。
她喜歡,又怎麽可能不要。
“我剛剛逗你的,就算沒有你,我也會要這個孩子的。”
“謝謝你還要我。”利斯奇吻了吻她的發頂,更用力的圈緊她。
他知道,當初她什麽都沒有時,那麽努力的将兩個孩子都撫養得那麽好。
雖說她平時有些沒心沒肺,但真正的大是大非面前,她有自己的分辨能力。
“吃飯去吧,我餓了。”估計現在外面一大家子人都在等他們呢。
“好。”利斯奇柔柔一笑,黑眸盡是深情和寵溺。
擁着唐心娅的手,根本就不想挪開一分。
他們在裏面折騰了那麽久,就算什麽都沒做,也看得到唐心娅紅腫的唇。
可以想象利斯奇的激動。
這一頓飯,葛小溪吃的是最開心的。
“姐,我們明天一起去醫院檢查檢查吧,看看我們的寶貝誰的大。”
“不用看,我都知道我的比你的大。”
“比我大?那你怎麽都不知道你懷了呀?”葛小溪撇嘴,都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,居然一點都不知道,還好意思說。
“以前懷孕的時候,才一個多月就吐得要死,這次完全沒什麽反應,我怎麽知道。”
“那例假遲來,你也不知道?”
“沒太注意。”
“那你就沒有什麽想吃的?”
“一個失去味......”唐心娅頓住,眉頭擰起,“你好煩啊,飯都塞不住嘴巴,以前也沒見你這麽羅嗦,這孩子都還沒生就成了個八婆,小心被你老公嫌棄。”
葛小溪被數落得一愣一愣的,癟着嘴巴,跟宋銘寅哭訴,“老公,姐姐兇我,還說你會嫌棄我。”
“乖,老公疼你,永遠不會嫌棄你。”宋銘寅當着衆人的面,輕啄了一下葛小溪的小嘴。
成功的岔開話題,唐心娅心情略好,“你們别教壞我家三隻小豬。”
宋銘寅冷冷的表情,冷冷的說,“若說教壞,也是你們兩個吧,剛剛他們還說你們在洗手間門口親嘴。”
“對對,就是。”葛小溪附和自己的老公,完美演繹夫唱婦随。
“不許說我老婆,不然把你們都丢出去。”利斯奇發話,頓時沒人敢再作聲。
葛小溪是很怕利斯奇的。
宋銘寅很想起身就走,但考慮到唐心娅和葛小溪的關系,還是什麽話都沒說。
本來也不是什麽大事。
“不過,話說誰是你老婆啊?”這話是甯香問的。
利斯奇是知道甯香的身份,聽她這麽一問,他當然是什麽意思。
不是他不想複婚,而是唐心娅不願意。
利斯奇握緊唐心娅的小手,黑眸認真而虔誠,“小娅,你再嫁我一次,好不?”
“你讓我考慮考慮。”她給了個模棱兩可的回複。
利斯奇眸子裏劃過一抹黯澀,大方的笑了笑,“行,慢慢想,反正我就等你一輩子。”
“你們這些不知羞恥的,能不能不要在我們這一群單身狗面前秀,否則後果自負。”唐太子控訴。
但他今天是最開心的,因爲他的爸爸才是最大的赢家。
“媽媽,弟弟的小名讓我取吧,行不行?”
唐心娅也很随便,随手一揮,“行。”
“你就這麽信得過他?”葛小溪表示懷疑,這肚子裏的孩子不是她親生的麽。
“小名而已。”純粹是爲了可愛。
“我已經想好了,我是太子,我弟弟當然就是皇子。”
葛小溪“......”
宋銘寅“......”
甯香“......”
當晚,宋銘寅和葛小溪沒有回去,因爲明天要和姐姐一起去醫院做檢查。
晚上,宋銘寅下樓給葛小溪熱了一杯牛奶。
路經一間虛掩的房間,小丫頭嘤嘤的哭聲就飄了出來。
宋銘寅微頓了下腳步,現在都已經十點,小丫頭居然還沒睡。
沒有吵她,宋銘寅回到房間,溫聲說道,“喝點牛奶,以後不許再這麽晚睡覺了。”
“明天是周末,你會陪我一起去嗎?”
“當然。”
“可萬一......”
“沒關系,到時利斯奇肯定會給安排最便捷的通道。”
葛小溪想想也是。
“小溪,我剛剛看到小念躲在房裏哭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宋銘寅很想讓葛小溪早點休息的,但到底不放心那個小丫頭。
“你怎麽不早說?她怎麽好好的就哭了?”
“肯定是想爸爸了吧。”
葛小溪跻起拖鞋,腳步匆匆。
“等一下,把外套穿上。”宋銘寅腳步更快一步拉住她,然後給她套上一件自己的外套。
這剛走到門口,小念的哭聲,真讓人腸斷心碎啊!
屋裏一片漆黑,葛小溪伸手開了燈。
突然的強光,讓木念吓得跟一隻小老鼠似的迅速鑽進了自己的被窩。
被子上那小小的一團,格外讓人心疼。
葛小溪輕輕的關上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