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不高興他們的魅力被一個老男人給搶走。
“宋銘寅,宋影帝,我是蒙蒙苓,這是我朋友葛小溪,沒想到在這裏遇上你,我們都是你的粉絲。”遇上宋銘寅,蒙蒙苓一點矜持也沒有了。
“對啊對啊,宋影帝,請問可以跟我們合一張影嗎?”葛小溪激動得兩眼冒心。
“可以。”宋銘寅皺眉,卻是爽快的答應。
早點答應,早點擺脫這煩人的糾纏。
拍完合照,兩人又跟宋銘寅單獨擺拍了幾張。
“哥......”一道清脆的聲音,打破了兩個小女生的亢奮,特别是葛小溪的。
因爲喊宋銘寅哥哥的人不是别人,而是林勤政的未婚妻宋飛。
那一刻葛小溪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殆盡。
“你怎麽在這?”顯然,宋銘寅語氣裏有嫌棄的意思,清冷的眸光輕描淡寫的掃了一眼妹妹旁邊的男人林勤政。
“還問我呢?你什麽時候回國的?也不回家,不知道媽媽想你嗎?”宋飛一踩腳,嬌嗔道。
“那是你媽。”宋銘寅重聲強調。
宋飛臉色有點不好看,顧慮到有外人在場,沒有繼續這個話題,轉而笑道,“我跟勤政的朋友在這玩,哥,不如一起吧?”
“你玩你的,我玩我的。”宋銘寅很不給面子的擡腿就走。
身邊的蒙蒙苓還在垂涎宋銘寅的俊臉,啧啧直歎,“宋影帝不愧是宋影帝,帥得人神共憤,我以爲我的身高是理想的高度,站在宋影帝旁邊,簡直弱到爆了,你看到沒,他妹妹也好漂亮的,他跟他妹妹的感情好像不太好啊。”
葛小溪抿着唇,淡聲回應,“嗯。”
“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女人什麽眼光,那樣也叫帥?那樣也叫漂亮?膚淺。”唐太子輕嗤了一聲。
葛小溪輕輕一笑,“是啊是啊,還是我們家太子最帥最迷人,我決定了從今以後我的偶像就是你啦。”
“嗯嗯,還是小姨有眼光。”
看着他那逗趣的小模樣,葛小溪忍不住想要捏捏他的臉,剛伸出手。
唐太子就咋呼,“說話就說話,就别動手動腳的。”
“那小念給我捏捏。”
“不要啊。”木念直接被吓跑,自己跑還不算數,還拉着唐承承一起。
葛小溪就在後面不快不慢的追。
四個人一起歡快的跑回獨棟小别墅裏。
聽到孩子們的聲音,廚房裏正吻得熱烈纏綿的兩人,唐心娅迅速推開利斯奇。
利斯奇不防她這麽用力,這一推,直接将他的老腰磕上後面的料理台子,男人一張俊臉瞬間憋得爆紅,“你......”
這一推,唐心娅也意識到推出事來了,剛剛那一聲好像很脆響。
“對不起啊,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唐心娅迅速整理好快要被利斯奇扯掉的吊帶,幸好她今天穿的是長裙,沒那麽狼狽。
利斯奇躬着身,半天才緩過勁來,“我早晚有一天會死在你身上,不是做死的,是被你折磨死的。”
唐心娅聳聳肩,“那也不能怪我,你沒聽到嗎?三隻小豬回來了,别給他們做壞榜樣,快洗菜做飯,他們都等着投喂呢。”
“不做了,去那邊酒店吃吧。”他都還沒吃飽呢,做個毛。
利斯奇傲嬌的出了廚房。
唐心娅望着一料理台的食材,全都是處理了一半的,她已經六年沒有動手做飯了,黑眸黯了黯,最後還是決定将那麽處理一半的食材,用保鮮膜一包,全都塞進冰箱裏。
“你們三隻玩得一身汗,去樓上洗個澡換身衣服,等會帶你們去吃好吃的。”利斯奇這話一出。
三隻小豬十分贊同的呼應,“哦也,吃好吃的。”
“那我也去洗個澡換身衣服。”一溜煙的,葛小溪也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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蒙蒙苓在度假村逛了一圈,萬頑也已經睡醒了,正拿着手機準備找她,“你去哪了?”
“你又不是我媽,管那麽多?”蒙蒙苓蹙眉。
“我是你男人。”
蒙蒙苓翻了個大大的白眼,“我的男人多了去。”
“女人,你别惹我發火。”
“真沒勁,說不過人就發火,發火又發不過人就動鳥,你能不能别那麽幼稚?”她真是覺得這男人的陰晴不定,讓人好累。
這丫頭絕對有本事,氣得他吐血,讓他有火還發不出。
萬頑瞪着她,恨不得掐死她,“我幼稚?有本事你也動鳥啊?”
“你等着。”蒙蒙苓發誓,她早晚有一天強了他,讓他在她面前橫。
等着......
萬頑思緒翻飛,不禁開始期待蒙蒙苓的動作。
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,他淡聲道,“去換身衣服,等會去酒店吃飯。”
“不去。”她火着呢。
“不去,那我們就接着做。”言罷,萬頑作勢就要去抱她。
蒙蒙苓吓得連連後退,“我錯了,我去我去,我現在去換衣服。”
萬頑無語。
明明很享受的事情,有這麽可怕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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飯吃到一半,葛小溪實在看不下去林勤政對他未婚妻的溫柔體貼,借口上洗手間,躲在外面的走廊上透氣。
夜風沁涼,吹在皮膚上,還是能夠感覺得到涼意的。
手機上,除了林勤政的照片,還有許多宋銘寅的,她先将林勤政的照片,一張張的全都删了個幹淨,然後也将宋銘寅的照片也删了,僅有的兩張合照。
他們那樣的豪門家族,不是她一個孤女能夠襯得上的,總算看清一直遮在眼前的迷霧,葛小溪的心,還是鈍鈍的疼痛着。
她發了一條朋友圈:忘了,從此不再打擾,就是我給你的祝福。
“我讓你讨厭了嗎?”突兀的一道清冽的男聲,竄過葛小溪的耳膜。
葛小溪吓得呆愣住了。
因爲站在她身側的是宋銘寅,他沒有在看她,落寞的眼神眺望着前方的數孤燈火。
他是什麽時候過來的?
她剛剛删了他的照片,所以他有看到?
微微尴尬過,葛小溪忙道歉,“對不起,不是你的原因,是我的錯。”
“什麽錯?”他聲音低醇,卻隐隐透出一抹受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