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律天自然将她那個小眼神盡收眼底,嘴角微勾,一邊發動引擎,一邊淡聲的解釋了句,“無關緊要的人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老婆不問,不代表不介意,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解釋吧。
否則,以楊霓音的性子,估計隻會秋後算賬。
“那段時間,你總是不理我,之前在飛機上認識的,那天你在商場,就想着拉着她演一出戲,你也是看到的,我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吃醋。”但是,一言難盡啊。
聽着男人低落的聲音,難得解釋了一回,以前,他跟哪個女人暧昧,從來都不屑解釋的,當然她也從來沒有表現出吃醋的樣子。
楊霓音繼續閉着眼,不搭理他。
以緻于,時律天一整個下午,都是恹恹的,沒有玩的心思。
相比較他,楊霓音在寬闊的球場上玩得很開心,還好這球場不止隻有球而已,還有其他的器材,自從懷孕後,整個人都變懶了,現在出來适當運動運動,感覺渾身惬意。
蘇穩穩走到楊霓音和淩一一身邊,用嘴努了努不遠處男人們的方向,問道,“你們倆吵架了?”
“沒有,适當的晾晾他。”不然,太黏人了也不是好事,感情再好的兩個人總是黏着,新鮮感很快就會過去。
況且,他的事應該有很多吧,總是守在她身邊,感覺自己都快要成爲‘禍國殃民’的禍水了。
蘇穩穩挑挑眉,“喲!看來一定是發生了我們沒看到的好戲。”
楊霓音把剛才在酒店的事,大概的說了一遍。
“看來這次時先生被你吃得死死的了。”蘇穩穩看好戲的瞥了眼遠處的時律天。
“什麽吃得死死的,能過就過吧,不能過就散夥。”楊霓音随口道,好像說着一件無關痛癢的事。
她也不是生氣吃醋什麽的,就想讓時律天别總是想一出是一出,有事沒事就愛招女人。
愛情裏,哪有什麽吃得死死的,隻有在乎對方的一言一行的人和無所謂之分。
蘇穩穩無語的對她豎起了大拇指,這話要是被時律天聽見估計吐血三升吧。
一旁的淩一一聽了楊霓音的話,也對她側目了幾秒,笑了笑,沒有說什麽。
她的性子本就是溫溫靜靜的,更何況人家閨蜜聊天,她也插不上什麽話。
放下手裏的啞鈴,淩一一朝着洗手間的方向去了。
淩一一從洗手間出來,迎面撞上正在抽煙的時律天,愣了一下。“時先生?”
“她們聊了些什麽?”時律天開門見山的問。
淩一一輕笑,“女人之間的話題,不好說......”
時律天眯了眯眼,黑眸瞬間染上不悅的氣息,嘴角浮出一絲冰冷的笑意,也不再多問,就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,盯得她心裏直發毛,好像做錯事的是自己。
頂着這座冰山壓下來的壓迫感,淩一一心裏哀嚎,以後她再也不該來參加這樣的聚會了。
想着他應該不會對自己的老婆做什麽的,淩一一隻好将自己剛剛聽到的大概說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