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第二天,季天朗收到杜安橙的辭職信,可想而知,那簡直是滔天的怒火,莫非的辭職信,他都沒有批,黎蕊直接玩消失,不過昨晚他也算是知道真正原因了。
黎蕊是跟着莫非跑掉的,一下子這個小小的婚慶公司,少了兩根柱子,他還勉強能撐撐,該死的杜安橙也跟着不安分起來。
“不批,滾。”季天朗趕走杜安橙,甩上辦公室的門,他氣不過給莫非打過去電話,劈頭蓋臉的就罵。“你丫的,什麽時候滾回來?”
這頭,楊霓音還在睡夢中,被人吵醒,心情也很不好,她呵呵冷笑了兩聲,“我辭職你不批,我也沒辦法。”
“你怎麽可以這樣絕情?”季天朗一秒變熊,還是狗熊。
這個女人總能整得他,再暴躁的脾氣也沒了脾氣。
“上次讓你幫我,你不答應,我心眼小,睚眦必報,呵呵......你好自爲之吧。”無比爽快的挂掉季天朗的電話,楊霓音也沒了睡意。
看着再次某人被挂掉的電話,季天朗氣得嘴都歪了,這兩個沒心沒肺的女人,看來他必須盡快招人補上空缺,這三個女人從來就不是省心的主。
黎蕊和黎朝霖兩個活寶,因爲興奮得一夜沒睡,第二天醒來,還是被餓醒的,兩人才爬起來找吃的,不過好在楊霓音給他們留了個保姆。
“楊霓音呢?”黎蕊一邊大快朵頤,一邊問身邊的保姆。
“小姐和容太太一起去逛街了。”
黎蕊立刻掏出手機,罵楊霓音不厚道,不帶她們一起玩。
楊霓音無語,她是想叫的,奈何這兩人睡得跟死豬似的,天雷都打不醒。“家裏沒有司機,你們打車過來吧。”
告訴了他們具體的地址,楊霓音就挂上了電話。
一連數天,黎蕊和黎朝霖都跟着楊霓音身後,盡情的吃喝玩樂。
對某人的天天殷勤的登門拜訪,視若無睹。
看着在酒吧裏玩得嗨的四人組,站在樓上的東風哥收回視線,坐到時律天的身邊,“嫂子,真聰明,利用身邊的兩個跟屁蟲,躲你躲得很巧妙。”
時律天悶口一飲而盡杯中的酒液,回來這麽多天,他縱容她的時間夠久的了,放下酒杯,他淡聲道,“你們兩個現在的任務就是擺平那兩個跟屁蟲。”
東風哥和烈風面面相觑,這追妻之路居然連他們也動用了。
樓下,不知什麽時候趕來的容爾納,二話不說直接将蘇穩穩柔軟的身子,甩上肩頭,大搖大擺的扛走了。
黎蕊看着那個男人這麽霸道帥氣的動作,羨慕得兩眼放綠光,“真的好帥啊!”
“姐,你這麽花癡,我未來姐夫要是知道,你以後的日子就隻剩下哭了。”黎朝霖深深嫌棄的坐遠了些,他才不要讓人知道他和那女人認識,實在太丢臉了。
“如果你未來姐夫是那個烈風的話,我就戒帥哥。”黎蕊大言不慚的放話。
“噗!”東風哥剛喝下一口酒,就噴了,聽過戒煙戒酒戒毒,第一次聽戒帥哥。
但這個戒帥哥的前提,是身邊這位榆木疙瘩,而不是自己,東風哥心裏刮過一陣不爽的陰風,他有這麽差勁嗎?那女人居然沒看上自己,反而看上了一塊大冰塊。
烈風......
楊霓音挑了挑眉頭,腦海裏閃過烈風的臉,每一張都冷得凍死人,那樣的男人會哄女人嗎?尤其是黎蕊這樣的,不禁打了個寒顫。
楊霓音一掌拍在黎蕊的肩頭上,用一副過來人的經驗告訴她,“我勸你還是算了吧,烈風,絕對是你吃不下的,而且隻要跟時律天有關的男人都是毒藥,一碰就死。”
楊霓音幽幽冷冷的聲音,如風貫耳,身後的男人們,一個個臉色陰沉了下來。
居然說他們是毒藥。
然後,東風哥和烈風就聽到一句讓人無比悲催的話,“烈風,你收了黎蕊吧。”
“天哥,你不是說真的吧?”烈風陰恻恻的問。
“我像開玩笑嗎?你也老大不小了,不像東風,女人從來不缺,黎蕊是個不錯的女人,你要是覺得她配不上你,我給她天雷集團5 %的股份。”
烈風額前滑下無數條黑線。
爲了要他出.賣.色相,時律天不惜狠下血本。
這要是讓黎蕊知道,估計樂瘋了吧。
東風哥表示無比傷心,爲毛不是讓他去出.賣.色相,他表示很願意,“天哥,我們能不能好好商量一下,比如換我去色YOU?”
“滾。”
東風哥垮下一張可憐的妖孽臉,果斷滾到角落裏,然,沒過一分鍾,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主動貼上來,什麽委屈,什麽可憐,頓時消失無蹤,換之是男人妖孽到無可救藥的桃花眼。
最後,烈風也不知自己是爲了命令,還是爲了時律天嘴裏那5 %的股份,抑或是其他的......款款下樓,将已經喝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黎蕊,扔上肩頭扛走了。
楊霓音反應過來,要追上去,一個冷峻的身影,閃到她面前。
“你讓開。”楊霓音臉色刷的冷下來。
時律天不爲所動,緊緊的握起她纖細的皓腕,卻是對黎朝霖說道,“東風在上面等你。”
一聽東風這個名字,黎朝霖對他的崇拜,猶如老鼠看見花生米。
蒼蠅不盯無縫的臭雞蛋,瞧黎朝霖的那個德性,楊霓音蹙眉,這才多久的功夫,她身邊的兩個人,就被時律天給收買了。
這兩貨就是來坑她的吧。
“不準走。”
黎朝霖小腿肚子一顫,他是有賊心,但也是怕楊霓音的。
對于楊霓音的話,從來不敢違抗。
看這小子果然就不走,這麽聽楊霓音的話,倒是讓他意外。
時律天索性也不管黎朝霖了,畢竟這裏可不是隻有他一個人,他的手稍稍一用力,就将楊霓音收進了懷裏,那樣子看上去,就像是她投懷送抱的。
楊霓音驚慌,想要退去,腰間便多了一條手臂,迫使着她更緊的貼着他。
耳邊是他極盡魅惑的聲音,“我隻是想跟你談談,你那麽怕我做什麽?”
楊霓音輕嗤了聲,“你想太多了,我隻是不想自己長針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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