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冷酷的側臉,有棱有角的俊臉,有着和費騰俊一樣優雅尊貴的一面,眼裏的精光讓人不敢小觑,他就那麽翹着腿,穿着一身酒紅色的休閑T恤坐在大堂裏,眉間帶着一點點痞味。
上次隻是匆匆一瞥,這次細看了幾下,身軀凜凜,相貌堂堂,英俊不凡。
時律天徑直朝着莫非走過去,順手遞過去一個蛋糕盒給莫非,溫柔的嗓音,“餓了吧,先吃點墊墊饑。”聽得人心都醉了。
“你好,我叫黎蕊,莫非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黎蕊兩眼放光,帶着賊賊的笑意挽着莫非走上前去。“哇喔,提拉米蘇,好有愛喔!”
瞅着黎蕊口水都快流一地了,莫非一頭黑線,面無表情的将蛋糕接過來,塞進黎蕊的手裏,“送你的。”
“謝謝謝謝,莫非你真是比我親媽還好。”黎蕊感恩戴德的道謝。
莫非瀑布汗,真的好想不認識這個女人。
見到帥哥就腿軟,見到美食,孫子都是她祖宗,這女人到底有沒有一點她的原則啊。
“你好,我叫時律天,不知道黎小姐也沒有吃飯。”時律天友好的回道。
聽到他自我介紹,黎蕊‘啊’的一聲驚叫出聲。
時律天“......”
莫非也是被她吓了一跳。
“啊!原來......你一定就是莫非的那個初戀吧。”黎蕊這話一出,兩眼放金光,宛如看到一堆金燦燦的金子似的。
“......”莫非覺得自己真的交了個損友。
時律天頗有深意的一眼盯了莫非一下,嘴角彎出一個迷人的弧度,“是嗎?”
“你的名字裏有個‘律’字,你就是她的那個初戀......阿律,對不對?”黎蕊覺得自己這個愛情大師,是絕對不會推斷錯的。
原來......她的心裏并不是一點也沒有自己的,時律天掃去了之前所有的陰霾,從未像現在,感覺被一個女人惦記着,是這麽一件幸福的事。
時律天炙熱的眸光,深情款款的落在莫非的身上,心裏的信念愈加笃定。
“黎蕊,你最近是不是太閑了?”終于,莫非實在是忍不下去了,再任她說下去,自己成什麽了,某個男人還不得驕傲成啥樣。
“沒有啊。”黎蕊随口應道,完全不将莫非的怒火放在眼裏,繼而又跟時律天侃起來,“莫非這是吃醋了,你好好加油,就是别忘了結婚的時候,一定要請我吃喜酒啊,那我就不當電燈泡了,拜拜。”
甩下一些話,黎蕊識趣的拔開腿跑了。
她要是再不走,莫非真的要被她氣得暈死過去了。
莫非燃着怒火的小眼神,勾了時律天一眼,率先拔出步子。
猝不及防,時律天抱住了她,迅速的往她的小嘴上偷一個香吻,蜻蜓點水一般,卻觸動了莫非心裏緊繃的那根弦。
莫非蹙起眉,心情更是跌落到了冰點,她随意的一扭身,就從時律天的懷裏,掙脫出去。
時律天不以爲意的加大了步子,跟上去。
“你吃醋的樣子,真好看。”不給抱,時律天兀自帶着點霸道,牽起了她的小手。
他這是眼瞎啊,還是故意曲解了她這個樣子是吃醋的?
答案不得而知。
莫非氣得甩了甩手,沒有甩開他的手,便不再做這種無用功。
其實她也是一個喜歡偷懶的人,但凡自己用力去做某事時,不成功便放棄。
“哼......”莫非是真的被氣笑了,“以前真的沒發現你的臉皮這麽厚。”
“沒辦法,臉皮不厚點,追不到老婆。”他低醇渾厚的嗓音裏,壓着一抹低沉的笑意。
話這樣說着,握着她軟手的大手,似是憐惜一般緊了緊。
莫非臉色再冷,舉起他們交握在一起的手,“你就不怕我們這樣,會更讓你老婆誤會嗎?”
莫非以爲他會來句‘你不就是我老婆嘛’的時候,時律天卻諱莫如深的看了她一眼,沉默不語。
被這樣晾開,莫非的心情更不好了。“送我回家吧。”
時律天瞥了她一眼,還是送她回到自己的公寓。
但這一次,時律天并不僅僅送到樓下,就離開,而是直接跟着某人上了樓,進了屋裏。
“你跟着進來,幹嘛?”莫非看着跟着自己進屋的男人,惱怒不已。
“我想這個時候,你缺一個廚師。”某人自顧自的繞開她,然後輕車熟路的去了廚房,拉開冰箱,開始給某個不知好歹的小女人準備晚飯。
呵!廚師?
以爲她需要嗎?
下一步,是不是你缺一個等等......男朋友老公之類的?然後他就會去勝任每一個角色。
莫非自知也管不了他,随手将皮包扔進沙發裏,就換了拖鞋,走進卧室。
填飽肚子後,莫非舒服的靠向椅背,自得怡然的望着某個男人很是自覺的收拾桌子,去洗碗了。
莫非起身先去了卧室,然後出來打開了電視,卻躺在客廳沙發上看雜志。
時律天收拾好,從廚房裏出來,看到的就是一副穿着粉紫色吊帶睡裙的小女人,性感柔美的長腿,交疊着平躺在沙發上,暖色的燈光落在她的身上,嬌嫩得如玫瑰般的肌膚,大V領下那胸前的美好,看得他喉結忍不住滾動幾下,某人無意的曲起了一條長腿,本來就單薄近乎透明的裙子,裙擺更是滑落下去,有些神秘的地帶,便若隐若現的引人遐想。
無疑......
她今晚給他帶來的,不僅僅是視覺神經的沖擊,還有心裏的渴望。
時律天小腹一緊,這女人除了一件睡裙,她裏面什麽也沒穿。
面對着這般撩人的情景,體内有些YU火呼之欲出。
他想着這段時間,她沒有表示什麽排斥,再也沒有因爲那個‘人工呼吸’,跟他鬧情緒,時律天變得肆無忌憚起來。
看着她今晚這麽明顯的表現,時律天一顆心髒撲通不已,體内的熊熊大火炙烤着他。
時律天在莫非腳邊的空位置坐下來,溫柔的觸感,剛觸到她的腿上,莫非整個人彈了起來,一雙冷窒的眸子,瞪着他,“你幹嘛?”
時律天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