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非怎麽也沒想到,這事有了第一次,就有第二次,第三次,以緻于後面的無數次。
居然在一群老人面前,肆無忌憚的摟着她,甚至還常常裝着雲淡風輕的樣子,趁人不注意就偷親她。
莫非對他這種小人得志的行爲,有火發不出,畢竟在别人眼前,他們就是夫妻。
上午,大家一起去桃園,摘了些桃子回來,莫非揀了些桃子去洗,時律天屁颠屁颠的立刻也跟着去了。
身後的老爺爺老太太都看着,眼睛都笑得眯成了縫,感歎,“年輕真好。”
走到外面的水池邊,時律天還沒靠近莫非,迎面飛來一個桃子,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他的鼻子。
這還是莫非第一次向他出手。
但她......這身手,似乎比兩年前更厲害了。
剛剛那一刹那,時律天原本可以躲開的,他還硬生生的迎上了上去。
沒想到砸中了自己的鼻子,頓時,鼻血橫流。
“......”時律天捂着鼻子,不說話,偏偏鮮紅的顔色滲出指縫,刺中了莫非心底的柔軟和懊悔。
卻還不等莫非去擔心他的情況。
這時,飛奔出來一道青春靓麗的倩影,女孩一身明黃色的短裙,明豔得有些晃眼,一頭黑色的長發,披散在肩頭,清麗不算美豔的小臉上似乎化了點淡妝,她跑過來,帶起一股混着香水的氣味,擋在了莫非的面前。
莫非聞不慣這種劣質的香水味,猛烈的打了幾個噴嚏。
“小天哥哥,你怎麽流鼻血了,快,去水龍頭下洗洗。”女孩關切的話語,還強拉着時律天走到水池前,直接将一直傻杵在原地的莫非,擠到了一邊。
莫非不自覺的皺起了眉,這丫的,這麽快又禍害了一個姑娘。
“小雅,我沒事,我自己來就行了。”不動聲色的隔開女孩的碰觸,時律天快速用水清洗了下血迹。
時律天怎麽也沒想到半路殺出這麽一個女人,心裏暗暗不爽着,黑眸隻鎖着莫非打噴嚏的模樣。
女孩絲毫不以爲意,“小天哥哥,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啊?我都看到了,是她拿桃子砸你的。”
她替時律天打抱不平,言語之間多有謾罵,倏時,時律天黑了臉。
冰冷的聲音,沒有情緒的起伏,但熟知他的人都知道,他生氣了,“這是我們夫妻間的情趣,你沒聽過打是情罵是愛嗎?”
說完,時律天就走到莫非面前,低沉的聲音問道“感冒了嗎?”
莫非白了他一眼,端着一盤桃子,就去另一個水龍頭下清洗。
這‘小天’‘小雅’的叫,關系得多親密啊!
真是被他的話氣得郁悶難解,誰跟他是夫妻了,到處打着夫妻的幌子,欺負她。
而他那番話無疑是在告訴别人,他們之間一個願打,一個願挨,而他就是那個願挨的人。
女孩怔了怔,原來他們是夫妻。
不可謂不失望啊。
這輩子一眼就相中的男人,結果是别人的老公。
昨晚見他在廚房裏爲一幫老太太老爺爺煮甜品的時候,深深迷戀住了那樣一個樣貌俊逸,舉手投足之間都透着成熟内斂的氣息,像他那樣事業成功又有孝心的男人卻肯一個小廚房裏忙活,無疑是最迷少女心的。
原以爲他是那幫老爺爺老太太家誰的孫子,今天一早,她就去鎮上做了個頭發,下午回來還精心打扮了一番,想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現在喜歡的人面前,卻沒曾想他竟是個有家室的男人。
看得出,他很愛自己的妻子,她隻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。
時律天攥住莫非洗桃子的手,在水龍頭下給她沖洗了下,低沉的聲音,寵溺至極的口吻,“這水太涼,我來洗。”
莫非抿了抿唇。
依稀還能聽到在桃園準備摘桃子的時候,他似乎在耳邊說,“這桃子絨毛太多,把手套戴上。”
很快,時律天洗好一個,遞着一個到莫非面前。
莫非沒有扭捏,接過,臉頰微微羞赧的輕咬了一口。
桃子脆脆的,帶着一絲清香的甜味,一直甜到了心裏。
一直都知道這家夥不撩人則已,撩起人來不是她這種隻談過一次戀愛的女人,能招架得住的。
尤其是她用桃子砸了他一下,他不但沒發火,還對别的想要勾搭他的女人說,這是夫妻情.趣,打是情罵是愛......
不得不說,莫非心底的那根一直繃得緊緊的弦,被他撥動了。
“甜不甜?”時律天一邊洗,一邊側着頭問她。
“......”
莫非直接端着一盤他洗好的桃子,走了。
男人眼底噙着一縷舒心的笑意,絲毫沒有因爲剛剛的流血事件而壞了心情。
時律天洗好了桃子,挨個房間端送去給那些老人,送完之後,才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打開門,聽到浴室嘩啦啦的水聲,男人嘴角邪魅的撩起。
哐的一聲,門一下子就打開了。
莫非吓得驚叫出聲,見是時律天,臉色稍稍好轉,卻還罵了句“你有病啊?”
這家夥絕對是個腹黑的家夥,本來她想回自己的房間,似乎早料到她會去那個導遊的房間,早收買好了那個女人,讓她進不去,也找不到那個導遊。
她隻得拖着行李再回到時律天的房間,做都做過了,也沒必要太矯情。
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,進來一點聲音也沒有。
剛剛嘩啦啦的水聲之下,她一點也沒有聽到這個男人進來的聲音,本想趁他進來之前,舒舒服服的洗個澡,上午摘桃子,雖然戴了手套,有些毛刺感一直黏着,很難受。
花灑下,莫非背對着他,水流過她柔美曲線的背部,肌膚細膩柔滑
“對啊。”時律天低低輕笑,随手帶上門,某人猴急猴急的欺了上去,菲薄的唇片一下一下的啄着她柔美的香肩,喉嚨裏咕哝了句“這叫相思病,一秒見不到你,就想得發瘋。”
“你滾,我要洗澡。”莫非臉上浮出幾分羞惱色。
無論是他撩.撥她的吻,還是他的聲音,攪得她想要發瘋了。
雖然時隔兩年後,他們也做過一次了,但不代表她心裏就是真正的接受了他。
“我給你洗。”
“滾......”她的滾才出口,就被淹沒在他的熱吻裏。
忽地,他一把拖起了她的TUN部,讓她兩條柔韌的雙腿纏住他遒勁的腰身,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脫去的褲子,此時隻能苦命的躺在地上,任水流無情的沖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