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霓音靠着他胸膛,強勁有力的心跳,似乎比平時快了許多。
“霓音,多想這一生就停留在這一刻。”耳畔傳來他的聲音,有點低啞的,又有一絲揮不去的黯然,卻帶着說不出魅惑。
楊霓音心裏微傷,僵在半空中的手,猶豫了片刻,還是落在他的窄腰間。
“很多人在看着呢?”楊霓音輕輕推了推他,語氣中多有嬌羞的埋怨。
“那又怎樣,你是我老婆,他們看着也全是嫉妒。”時律天得意的宣揚,嘴角揚起一抹性感的弧度。
話未落地,衆人紛紛離開,已經不想再在這呆下去了。
楊霓音落在他腰間的手,用了死力的掐住,揚起下巴,她黑色的眼眸咬牙切齒的瞪他,“老婆,是用來尊重的,懂不?”
時律天受傷,黑色的眸子裏融着無盡的寵溺。
見他一副很受傷的樣子,還隻得忍耐着的樣子,楊霓音得逞的挑了挑眉,猛地從他懷裏掙脫出去,她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象兩把小刷子,亮得讓人覺得刺目的一雙漂亮到令人心悸的眼睛蓦地一彎“傻瓜,停在這一刻多沒意思啊!難道你就不想有更多的美好嗎?”
她沖他俏皮的扮了個鬼臉,笑成了月牙形狀,真的宛如他漆黑的世界裏一輪明亮奪目的明月,她拔腿跑遠。
倩麗嬌媚的身影,在這片櫻花林中奔跑着,一頭如絲緞般的黑發随風飄拂,上身紅色的春裝,搭配一條黑色的超短裙,一雙高筒過膝的長靴子,微微一笑間,媚态橫生,豔麗無匹。
時律天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勾魂攝魄的妖精,一個眼神就能将他的魂勾跑。
蓦地,時律天精眸一亮,有一瞬的難以置信,她這是原諒了自己嗎?
嘴角揚起迷人的弧度,他已開步追了出去。
不等他追來,楊霓音已經快步追上了時碧芸,直接挽住時碧芸的胳膊,一副撩完人就不管他人死活的樣子。
“姑姑,你說這家别墅的主人,是不是一個大帥哥啊?我想肯定是,這麽美的櫻花,應該就是爲了虜獲女孩子芳心的。”某人猜測着。
“但這櫻花在櫻都也不稀奇吧。”時碧芸輕輕抿着笑。
“嫂子,你可猜對了,這裏的主人的确是個大帥哥。”東風哥從後面竄過來,不忘添一把柴火。
“那倒是滿期待的。”楊霓音頗爲贊同的說。
時律天黑臉了。
他是不是該讓某人直接不要出現的好。
一進房間,某人如一匹餓狼般,一把打橫抱起楊霓音就丢到了一旁超大号的粉玫瑰色大床上,整個身軀就俯身壓了下去。
這時,“天哥......”
一道破門而入的聲音,打斷了床上兩人動作。
東風哥僵住了,一副大難臨頭的感覺啊。
他讪讪笑道“你們繼續,你們繼續......”緊接着帶上門,撒丫子跑了。
竄進烈風的房間,雙手抵着房門,東風哥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,鎖上門鎖。
瞥了眼看着自己,就跟看到鬼一樣的烈風。
他故作淡定的理了理微微淩亂的黑發,說,“烈風,天哥讓你過去一趟。”
然後某人不疑有他,放下手裏的行李包,便打開門出去了。
就在一張粉玫瑰色的大軟床上,某人正在弦上不得不發的一刻,房門被人敲響。
時律天黑臉,拉過一旁的薄被,蓋在兩人已經赤誠相對的身體上。
楊霓音撲哧一笑,“快點起開,别鬧了。”
見某人幸災樂禍了起來,時律天YU求不滿的爆吼了一聲,“沒事就滾。”
門外的烈風,淩亂了。
這該死的東風哥。
“你......”這下子,估計很多人都知道他們一進房間就在做什麽了吧。
楊霓音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裏了,真是的,大白天的也不安分。
“我餓了,你起開。”楊霓音推攘着他,她白皙如雪的小手覆在某人結實的胸膛,小麥色的肌膚,泛着性感的光芒,特别是跟自己的手,形成鮮明對比,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心悸。
望着某人如此性感的胸膛,楊霓音不由得绯紅了小臉。
“現在不會再有人來吵我們了。”時律天一副可憐的求虎摸樣子,苦澀的強調。
就是因爲這樣,她才不敢再和他待在這裏了。
明明天還沒黑,外面來人一撥接一撥的。
不用猜,也能想到别人會把她當成什麽啊!
“我是真的餓了,而且坐了這麽長的飛機,腦袋暈暈沉沉的。”楊霓音撅起了小嘴,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閃爍着楚楚動人的光芒。
時律天看得更是把持不住了,奈何他不忍不去顧及懷裏女人的感受,生生忍着。
“可是......”時律天感覺自己悲催了。
楊霓音纖纖玉手撫上他俊帥的臉龐,裝完可憐,又來誘哄他,“乖,我休息一下,吃點東西,等晚上,你想怎樣就怎樣。”
時律天黑眸瞬地閃過一抹精亮,“不許反悔。”
“我發誓。”楊霓音認真無比的承諾。
時律天這才心滿意足的翻身下床,穿衣提了褲子。“在這等我,我去給你弄吃的。”
“好。”楊霓音璀璨笑開了花,“謝謝老公。”
時律天整個身子繃得僵直的,有多久沒有聽到她稱呼自己‘老公’了。
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,癡深無比的凝視着躺在床上的女人,暴.露在外的雪白香肩,黑色的秀發如海藻一般散在身下,讓她此刻看上去,更是香.豔無比。
當即,兩行滾熱的液體順着時律天的鼻子,流下來。
感覺到異樣,時律天猛地轉過身,不敢再看她,不敢再瞎亢.奮了。
已經很長沒有這樣了,沒想到楊霓音從一開始就他逃脫不了的劫。
“呀!時律天,你流鼻血了。”見此狀,楊霓音直接跳下床,也不顧自己穿沒穿衣服,眉頭深深的揪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