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後,時律天瞬間心情大好,打開餐蓋,兩塊愛心狀的牛排,還用意面做出了一箭穿心,性感嘴角的弧度溢出一絲甜蜜。
時律天拿起刀叉,切了一小塊,優雅極緻的放進嘴裏,細細嚼了幾口,不禁想起昨天她在廚藝大賽上露出的那一手,輕笑出聲。
這女人還真是深藏不露。
好像從遇見她後,她總是不斷的帶給他意外和驚喜。
吃過愛心早餐,時律天就給她回過去一個短信,然後就去上班了。
收到短信的時候,楊霓音正跟在詹姆斯的身後忙活着,聽到短信的提示音,“師傅,我去下洗手間。”
“你确定不是去玩手機?”自然詹姆斯也聽到了她手機上傳出來的鈴聲。
這家夥要不要這麽毒啊?
楊霓音翻了個白眼,挑眉邪惡的問道“要不你跟我去洗手間看看?”
“不用,你把手機給我保管着就行。”詹姆斯嚴肅的樣子,不給人留一絲人情味。
楊霓音整個人都不好了,“憑什麽啊,手機是我的私人物品。”
氣呼呼的瞪他一眼,楊霓音果斷揣緊了自己的手機,速度逃走。
開什麽玩笑,就算手機沒有什麽短信,也不能給他。
楊霓音以最快的速度,逃到洗手間,掏出手機,劃出那條新訊息,雖然隻有兩個字‘會去’,她還是樂了一整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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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,時律天正在辦公室裏,秘書來報,“時董,天唯酒店的張經理來了。”
“嗯,讓他進來。”
張經理在秘書的應允下,緩步進去,拿出一份文件和一個U盤,放在辦公桌上,冷峻的外表下,一副不卑不亢的眸子直迎時律天,淡聲道,“這是天唯酒店十二月份前的财務,這是昨天大賽的視頻。”
“張益和,會不會覺得我太大材小用了?”時律天黑眸睨着他,目光深遠。
“不會。”他實事求是。
當年是他自己犯了錯,能有個這樣的機會留在這裏,已經是莫大的開恩了。
“那好。”時律天看到他這樣,略感欣慰,沉默了半晌,他忍不住問道“楊霓音是不是今天去酒店上班了?”
“是,做她師傅的助手。”
“嗯,那你回去吧。”時律天不再看他,拿過桌子上U盤,插上自己的電腦。
張益和微微失落的離開。
一個下午,時律天所有的時間都在看楊霓音昨天大賽上的表現,嘴角一直淺淺的勾着,直到他看見那個小女人撲進一個老外的懷裏,還流着淚,一整天的好心情,被打得蕩然無存。
她還真是有本事,勾完一個費騰俊,又來勾一個老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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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麽多天過去了,容爾納以爲蘇穩穩坐上高位,就一定會借機整不死自己,結果是,她什麽也沒有做,除了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,蘇穩穩基本上都不會叫他,就連沖咖啡什麽都是她自己做。
她畢竟才踏入社會,對于一個集團上的事,需要做到得心應手,并不是一件那麽容易的事。
第一次應酬的時候,那些老男人見她一個才走出校園的小女生,能夠被他們看在眼裏,就是蘇穩穩傲人的身材和一張勾人的狐狸精般的臉蛋。
本來,容爾納是想看蘇穩穩出醜的,或是向他求助,可蘇穩穩用自己的方法,讓那些男人對她敬而遠之了。
酒過三巡後,一個有着大肚腩的中年男人,借着酒勁,熊厚的大肥掌摸了摸蘇穩穩的大腿一下,蘇穩穩妖媚的沖他勾起唇角,媚眼裏流光逸彩,要多媚惑就有多媚惑,看得那個男人心都酥了,她輕輕抓住男人的手,放在桌子上,然後下一秒,漂亮的黑眸狠厲得泛起殺戮的寒光,一根筷子就插在了那個男人的手背上。
頓時,那男人酒也醒了,殺豬般的慘叫一聲,“啊......”
什麽美好,那是淬了毒的。
這個教訓也是告訴他,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惹不得。
酒桌上的其他幾位,見狀,像見了鬼似的被定住了。
就連容爾納還是愣了好一會,才從震驚中緩過來,他知道蘇穩穩是有幾把刷子,但不知道她狠起來,簡直連男人都肝膽俱顫。
“誰再打本小姐的主意,我保證下場絕對比他更好。”蘇穩穩淡漠而冷厲的掃了一眼衆人,隻是頓在容爾納的臉上,停了幾秒鍾,心裏微微凄涼,撂下話,就起身離開了。
剛走出酒店,迎面一股寒風吹來,混沌的腦子,清明了許多,後面一個聲音叫住她。
蘇穩穩回過身,黑眸漾着無辜的萌意,竟比她平時的彪悍和冷漠,可愛了幾分,容爾納看得有些癡。
“什麽事?”她蹙了眉。
容爾納尴尬的凝回心神,他竟然會以爲這麽個魔女會有些可愛,真是瘋掉了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剛剛讓公司損失了一大筆生意?”其實他追上來,隻是想送她回去,雖然明知惹上她的人,倒黴的隻會是别人。
但剛剛那一瞬,他就是想跟她一起。
原本的好情緒,被她那麽冷冰冰的一問,有些話就變了味。
蘇穩穩瞪了他一眼,“這是我的事,不需要跟你交代吧。”
就算被時律天大罵一頓,或是開除,也與他無關。
容爾納俊臉一陣青,該死的,現在這是騎到他頭上了,敢給他臉色看了。
但就算是職位比他低,她也敢給他臉色看的呀。
容爾納暗暗咬牙,今天他就不跟她計較了“你喝多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倏然,蘇穩穩一把拽住男人的領子,嘴角勾起一抹譏诮,“想趁我喝多了,占我便宜?”
容爾納無語了。
心中即使有想法也被她這冰冷的眼神,給滅得連灰都散盡了。
“我這人别的缺點沒有,就是不喜歡吃回頭草,所以你放一萬個心,我不會再對你有任何興趣的。”容爾納超級自戀,不屑的說道。
蘇穩穩呼吸深沉,一拳就砸中他精緻的下巴。
他以爲她稀罕嗎?
但被一個男人如此嫌棄,真的很傷人。
容爾納腦袋蒙了一下,反應過來時,唇邊一股熱的液體滑了下來,他擡手一摸,紅色的,頓時,氣不打一處來,“你這個粗魯的女人,喜歡你的男人都瞎了眼。”
蘇穩穩厲眸一瞪,寒徹透骨,容爾納吓得退後了幾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