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進客廳,時碧芸還是喜歡坐在客廳裏,看她的偶像電視劇,隻是尋了一圈都沒見那個小女人。
時律天也沒問,就坐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,也看起電視,想着楊霓音可能是上廁所去了,等一會就會出來。
可是,半個小時過去後,依然不見人影。
“姑姑,她人呢?”時律天有些不自在的問。
時碧芸笑着打趣道,“喲,才多久沒見啊,就想你老婆啦?”
其實,她也早就看出這小子,坐在這心不在焉的,那雙眼睛頻頻四處尋找,心中一陣好笑。
以前除了在公司,幾乎一個月都看不到的人,今兒一下班就回家了,也不跟兄弟一起泡吧,玩女人。
這樣的改變,讓時碧芸心裏溢滿了歡喜,原本讓她一直擔憂的小子,終于結婚了,終于有一個人能走進他的心裏去。
時律天俊臉淡然,“我是有事找她。”
“什麽事?很急嗎?”時碧芸故意吊着。
算是看出姑姑的邪惡心思了,時律天也不打算再問,起身往餐廳走去,反正再等一會就開飯了。
陳姨看到時律天,臉上的笑容也比以往多了許多,忙道,“小少爺,去健身房喊小少奶奶吃飯了。”
“健身房?”時律天疑惑。
“你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陳姨神秘的一笑,這可是她們三個女人的秘密。
和時碧芸出去一趟,回來的結果每次都是滿載而歸,不但買了菜和食譜,連什麽健身器材,買了八個,什麽孕婦寶媽之類的書籍,一買就買了一車。
但看着時碧芸和陳姨都做得那麽開心,楊霓音也就自己挑了幾個趁手的器材,回家就開始練了起來。
時律天推開門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楊霓音穿着一身黑色的貼身運動短款,黑色飄逸的長發束了個馬尾在腦後,恬淡簡樸,雙手挂在單杠上,做垂懸舉腿的動作,修長迷人的大長腿,雖然還有些不和諧的暗紅色的結痂,但一點也不影響她的性感。
她動作娴熟連貫,沒有一毫滞澀,像受過專業的訓練。
運動中的女人,是美麗多姿的,特别是香汗淋漓的時候,眼前就情不自禁的跳出那一副令人血脈噴張的場景,他嘴角彎起,走了過去。
“阿律,你回來啦。”楊霓音急切的跳下去,臉上的驚喜光芒,閃亮動人。
剛靠近,她俏臉一僵,尴尬的在時律天面前,頓住了腳步“沒想到你回來這麽早,身上太臭了,我去洗個澡。”
她本來就打算練兩個小時的,她以爲他會有什麽應酬之類,沒想到今天回來的這麽早,害得她這樣子出現在他眼前。
不知道是剛運動的結果,還是害羞的,小臉紅撲撲的,凝如白脂的肌膚嫩得吹彈可破。
“我們再運動一會兒。”時律天嘴角邪魅的勾起一絲弧度,雙手一攬,溫柔的圈她入懷,薄涼的唇重重的吻上她這張因爲運動而變成鮮豔欲滴的玫瑰唇瓣,纏住了她的,他柔又綿的吮着她香暖的唇舌,就像内心發出的渴望,深深被她吸了去。
這一吻,溫柔綿長,楊霓音酡紅着小臉,偎在他的懷裏,微微粗喘。
在她以爲,一個深吻就結束了,沒想到他還有下一步動作,楊霓音心下一驚,忙扣住時律天到處煽風點火的大手,臉色微窘,“不行,不要在這裏。”
這裏畢竟是時碧芸的健身房,如果被别人知道,他們在這裏做那種,那她以後還要見人嗎?
時律天深深平了下呼吸,下一秒,他一個彎腰,打橫着抱起楊霓音,疾步如飛的邁出健身房,轉戰上樓。
這樣出去,自然是要經過客廳的,楊霓音大窘,“你放我下來,我自己會走啊。”
“我喜歡抱着你。”他有點無賴的說。
最後,時律天一點不給她啰嗦的機會,就那樣大喇喇的抱着她,華麗麗的從時碧芸面前,走過。
楊霓音臉紅到了脖子根,一點也不敢看時碧芸,隻得将自己紅得熟透的小臉,埋進時律天的懷裏。
客廳裏,原本看電視看得津津有味的時碧芸,看到這一幕,先是愣了5秒,反應過來時,她哀怨了,“這臭小子,分明就是在虐我啊!”
從餐廳過來的陳姨自然也看到了,笑眯眯的走過來,安慰道,“挺好的,挺好的,他們感情好,你也就不用再擔憂了。”
時碧芸撅起了小嘴,“鬼才擔憂他,那個沒良心的,現在快活得眼裏根本就沒我了。”
她這個樣子看起來,真像是争風吃醋了!
陳姨笑着揶揄她。“喲,這是吃醋了?”
“去!”時碧芸被她逗笑,瞟了一眼樓上,她憤憤的說,“他們不吃,我們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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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天,他們朝夕相處,考慮到楊霓音身上都是傷,他都沒敢盡興的去要她,這次他就像一匹餓了三年的野狼似的。
一番激烈運動下來,楊霓音直接在最後哭暈過去,時律天也總算魇足知味,下樓補充了些體内。
填飽自己後,楊霓音還是以自己出門之前的姿勢趴在床上,白色的蠶絲被随意的遮住她嬌弱的身軀,長發如海藻一般散落肩頭,若隐若現的遮住她一半的側臉,暈黃的壁燈,散在她暴露在空氣中白皙凝脂般的酥肩上,誘着淡淡妩媚的光芒,一雙曲線優美的大長腿,随意彎曲的弧度,也是極盡魅惑。
時律天下腹一緊。
微微撇開視線,時律天幽眸深沉了幾分,原以爲自己方才已經很滿足了,可是這一刻,他居然還有反應,這女人,看着長得是一副清新逼人的模子,可是随時都能散發出她狐狸精的本質。
忍着沖動,時律天走到床邊,掀開被子,抱她進了浴室。
本來他是想給她好好洗澡的,可這間房間沒有浴缸,就隻得抱着她,嬌嫩如豆腐一般的肌膚,親密無間的貼着他,摩擦着他的,時律天倒抽了一口濁氣,下一刻,他抱着她坐上大理石的盥洗台上。
在時律天的瘋狂裏,楊霓音微微蘇醒過來,媚眼遊離如絲,她全身無力的軟趴在他強勁的肩頭上,貝齒啃了啃他鹹澀的肉肉,嘴裏情不自禁的咕哝了一句“阿律老公,我愛你。”
她的聲音軟得像天上的浮雲,風一吹就散得無影無蹤,以緻于,時律天以爲是自己的錯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