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吧,明天的股市不會再下跌了。”時律天低低開口。
如此笃定的語氣,讓楊霓音不禁側目,“爲什麽?”
時律天翻了個白眼,平時見她一副精明狡黠的樣子,這會兒就變笨了。
他長臂一伸,撈起副駕駛座上的女人,坐在自己的大腿上,粗砺的大手溫柔的将她耳邊的碎發弄到耳後,她白皙如玉的肌膚,泛着如桃花一般的嫣紅,耳廓也好看得令人控制不住,薄涼的唇湊近她耳邊,輕咬了一下,他低啞的嗓音,蠱惑至極,“你是我的女人,要欺負也隻能我欺負。”
楊霓音細細回味他的話,前面一句聽着格外讓人舒服,這後面,怎麽就讓人高興不起來了,一瞬,眸子一沉。“你太沒人性了,我這麽可憐,受了傷都沒人關心,你也忍心欺負,讓我傷上加傷。”
她哪裏可憐了?
以前他覺得蘇穩穩彪悍,現在,才發現身邊這個平時弱不禁風的小女人,彪悍起來,更讓他震撼。
時律天挑眉,淡淡的說,“一顆子彈你都能扛住,更何況是這點傷。”
楊霓音噎住了,敢情覺得她是個女漢子了,所以受一點傷,也沒什麽大不了的。
可他不知道嗎?不管是什麽樣的女人,都需要心愛男人的關心和呵護,哪怕隻是一句簡單的問候,‘你還疼不疼啊?’
可是,現在沒有了。
突然,她有點後悔救了時碧芸。
當然她這隻是一時被氣得,如果再遇見這樣的事,她還是會出手的。
“你真夠無恥的。”怎麽都覺得他是在爲自己今天的無恥行徑找借口。
看着她氣鼓鼓的樣子,撅起的唇瓣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,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,時律天唇邊撩起一抹溫柔迷人的弧度,扳過她的小腦袋,一下一下似有如無的輕啄着她迷人的雙唇。
楊霓音瞪他,“有話好好說,别動不動就親。”
“在你面前,我最想做的事,就是抱着你,親着你,疼着你......”他的聲音,低沉溫柔,仿佛有巨大的磁場,蠱惑着她。
這麽甜死人的話。
楊霓音聽的是,全身都一陣顫栗。
可惡,都被他這麽欺負,這麽懷疑,偏偏對他還是毫無招架之力。
忽地,時律天想到了什麽,“給你看一樣東西。”他從褲兜裏掏出一隻手機,然而從手機裏調出一張圖片。
楊霓音本來不想看的,但時律天遞到她面前,她還是輕輕掃了一眼,隻是一眼,她感覺有點熟悉感,就是不記得在哪裏見過了。
她不解的問,“你給我看這個做什麽?難不成想送鑽石給我?”
女人都是一樣,誰都免不了俗。
“不認識嗎?”時律天索緊了眉心。
聽手下彙報說,那東西極有可能是丢在他的一個女人車裏了,他必須在吉斯之前找到。
現在已經排除了一半,他好像都還沒有問過楊霓音。
“你傻了吧,不就是一枚鑽石嗎,你不認識?”楊霓音一副看白癡的眼神,嫌棄着他。
時律天無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