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芸姐,你笑話我了。”楊霓音微微羞紅了臉,她今天的表現,那就是一個粗魯的女漢子,這個樣子的自己,若是被時律天看見,一定......
她不敢去想像自己的形象,颠覆在心愛的人眼裏是個什麽情景。
“沒有,我是幸運的,居然認識了你。”時碧芸說的是真心話。
楊霓音身上有溫婉可人的一面,也有真性子的豪爽,但不管哪一面,今天她爲自己擋的那一刀,她心裏不是一句感激能表達的。
其實,就算不認識,她也會出手相助,就像當年她在被欺負的時候,也是普修斯好心出手救了她。
坐上車子,時碧芸從包包裏掏出手機,打了個電話,隻說自己受了傷在古夏醫院裏,就挂了。
然後,忙關心起楊霓音的手傷。
楊霓音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心,流了很多的血,自己看了都是一陣肉痛不已,她不想讓時碧芸擔心,憨然一笑,就偷偷藏在一側。“沒事,流點血就當促進血液循環了。”
“傻丫頭。”時碧芸嗔怪了一眼,越看越覺得楊霓音打心眼裏喜歡。
“我傻?芸姐你才傻呢,他要包,你給他就是了,今天若不是我,真傷到了你,怎麽辦啊?”想想都有些心有餘悸,要是她當時晚了一步呢,感覺時碧芸也不是那種在乎身外物的人,卻甯死也要守着自己的東西。
時碧芸臉色微微尴尬,今天若不是楊霓音,她怕是就算死了,也守不住。
時碧芸擡起自己的手,無名指上戴着一顆璀璨耀眼的鑽石戒指,“這個戒指是我的未婚夫送我最珍貴的禮物,隻是在我們的婚禮當天,他跟我的哥哥嫂子一起失蹤了,八年了,杳無音訊。”
楊霓音沒想到時碧芸拼死護住的是自己的愛情,不由心生敬佩,倘若是她,她也會如此做的。
到了醫院,楊霓音給時碧芸挂上号,時碧芸就一個勁的催着她先處理自己的手傷,楊霓音也不扭捏,就去了,讓醫生縫了幾針,簡單包紮好,就去骨外科看時碧芸。
此時,等候大廳裏,時碧芸身邊守着一個俊逸偉岸的身影,兩人正在說着什麽,楊霓音覺得那個背影異常的熟悉,心髒不由自主的撲通亂跳。
她正在猜測,時碧芸尋思着楊霓音該回來了,一回頭就看見傻愣愣的她正站在身後,俏臉燦然,招手呼喊道“霓音,快過來。”
聽到這一聲呼喚,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,身形一震,那震動幾乎微乎其微,随即被自己忽略掉,他優雅的站起身,單手插在自己的褲兜裏,眯着幽沉的眸子看着向自己走來的小女人。
沒想到姑姑口中一直誇贊的女孩,就是她,眸中的光芒異樣複雜。
看見時律天,原本該興奮的,楊霓音心中一個哆嗦,時碧芸和時律天他們是什麽關系。
楊霓音眸光深深的望着時律天,覺得今天的時律天看着自己的目光有些異樣,她皺了皺眉,忽視掉那一層異樣的感覺,奔向他一旁的時碧芸,“芸姐,還沒排到你嗎?”
“我這已經處理好了,在等你,你呢?手還痛嗎?”時碧芸滿是關心的柔情。
“我沒事。”楊霓音雲淡風輕的帶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