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律,你是精蟲上腦了嗎?”明明才歇下來,他又來,楊霓音話是這麽說,心裏卻是甜蜜的。
“把這茶喝了。”沒有再繼續下去,他一手托起她,一手端了碗紅稠稠的液體,送到她唇邊。
溫柔至深的眸子,看着她把整碗喝了幹淨。
甜甜的,喝進喉嚨口還有一股辛辣的感覺,楊霓音皺了下小眉,“你給我喝了什麽呀?”
這女人,喝完了才來問。
他沒好氣道,“毒藥。”
“毒藥?怎麽會有媽媽的味道,好像姜棗茶。”楊霓音心是醉的,沒想到他會爲自己熬姜棗茶。
她嘻嘻的傻笑,純澈的眸子,散發出迷離的光芒,俏臉漾滿绯紅的顔色,在燈光的折射下,煞是好看。
時律天感覺自己的身體又燒了起來,放下碗,雙手猛地攫住她的肩膀。
剛剛隻是下去了一趟,回來時,這個女人就躺在他的床上,睡着了,而且還不蓋被子,光潔而又有彈性的肌膚,柔和的燈光下釋放出迷人的光暈,最優美的曲線都集中在這個女人的身上,而她總是藏匿着自己的美好。
修長完美的大長腿,白襯衫下的若隐若現,最是讓男人情難自禁。
想起自己并不是第一個采摘她的美好,心裏就好一通不爽,他要把那個男人可能在她身上留下的,通通占有。
終于在淩晨三點多,結束最後一場,楊霓音再也支撐不住,沉沉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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瘋了一晚上,第二天的結果就是,上班遲到。
蘇穩穩還一副沒睡醒的樣子,大波浪長卷發隻是簡單的束了個馬尾,素顔朝天,黑眼圈濃得像是剛從動物園偷跑出來的。
趕到公司的時候,秘書室裏的女人一見蘇穩穩來了,一臉驚恐的看着她,愣了半晌,還是王樂甯第一個跑上前,有些焦急的低聲說道,“穩穩,你怎麽才來?今早總裁發了好大的一通火,說要扣你三個月的獎金呢。”
蘇穩穩冷眉往下擰了擰,“随他的便。”
天雷集團的工資确實高,但也不是她蘇穩穩的人生目标。
辦公室裏,容爾納的俊臉,已經陰得烏雲罩頂,一拉開門,就見大家都在看着一臉鬼樣的蘇穩穩。
昨晚看着她上了諸葛飛的車子,那腰扭得那個妖娆,那笑容笑得那個淫蕩,一早不但遲到,還她把自己弄得如此憔悴,憔悴也就算了,居然還不化妝。
“居然比我來得還晚,你當這裏是什麽地方,你家,還是酒吧?”容爾納見到她,劈頭蓋臉的就吼。
蘇穩穩一臉厭煩,無所謂謂的掏了掏耳朵,漠然道“工資,獎金随便扣。”
翻了個白眼,她目不斜視的越過他,冷傲的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。
她這是什麽态度,到底誰是上司,誰是下屬,她分不清楚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