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月的戀愛期限一過,他們之間就隻存在利用的關系。
棕眸男人輕笑,繼而道,“既然不重要,那就不用解毒了。”
如果不重要,他怎麽會抱着已經暈過去的女人跑到這裏來,市裏任何一家醫院都行啊,剛剛那麽慌裏慌張,急措的眸
心中,有殺人的暴動因子。
話音未落,時律天的俊臉陰了,“達夫,給她解毒,她對我有用。”
她是楊一逸德的孫女兒,是楊中良的女兒......
對他,當然大有用處。
“裏面的兩個人,還沒醒嗎?”繼而,他問。
“沒有。”達夫無奈的搖搖頭,不是他對自己醫術沒有信心。
身體的各項機能和生命體征一切都正常,偏偏這兩人就是不願醒來,八年了,他用了八年的時間将他們從死亡邊緣拉回來,這次,迩諾瑞達夫算是敗給這兩人了。
“或許,他們需要一個刺激點就會醒的。”他随意的說道。
“這個刺激點是什麽?”
“是他們在乎的人,或者是某一件事,這也是要講求機緣的。”迩諾瑞達夫瞥了眼楊霓音,眉眼之間,她好像和裏面
躺着的那個女人,有幾分相似,卻沒有問什麽,這是時律天的事,他不在乎也不關心,遂而他轉身離開,“我去給她準備解藥。”
時律天也是有能耐的,在這裏藏着一流的醫療設備和藥品,正好夠他方便做些研究,所以,他才有更多的耐心待在這裏。
刺激點?
時律天鎖緊眉心,卻上了心,幽冷的視線落在病床,楊霓音安靜憔悴的俏臉上。
一覺醒來,全身酸軟無力,楊霓音知道自己的身體還沒有恢複過來,這一夜她睡得極好,此刻除了酸軟無力,腦袋不再渾渾沌沌的,分外清明。
寂靜的卧室裏,暗沉的房間被厚重的窗簾遮去了刺眼的光線,隻有一些明亮,朦胧中,有些靜然的美好。
一隻大手還覆在她一手盈握的渾圓上,被子裏,腰腿上的重量,是他勾着自己的一條大腿,楊霓音腦袋裏,有一瞬間
的當機,下一秒,她一側眸,撞入眸心裏的就是時律天刀雕般甯靜安好的俊顔。
楊霓音不可置信,小心髒狂砰!
擡起手,她用情至深的摩挲着他帥氣的臉龐,酷帥的眉型,微卷的眼睫毛,好看得激起她心湖裏一圈圈波光粼粼,她滿眼璀璨,滿心幸福溫暖着。
楊霓音輕輕湊上去,用自己的鼻子輕點他高挺的鼻尖,粉唇溫柔摩挲他薄涼的唇片,一下一下就像撩在她心間的粉紅色羽毛。
他這麽近,近到呼吸中都是彼此,她沉醉其中。
倏地,唇上一緊,霸道的氣息,狂野的卷走她甯靜的美好,楊霓音瞠大美眸,心湖裏泛起漣漪,沒想到他這麽快就醒了。
她沒想到的還有,就是早在她側臉看過來,他就醒了。
一直看着她貪婪的盯着自己,小手似有若無的觸意,撩得他心癢難耐,直到吻上了他,終于輪到他出手了。
很快,楊霓音在這個霸道纏綿裏,乍浮乍沉。
一個美好的清晨,響起和諧的樂聲,楊霓音備受冷落和委屈的心,才算安穩了下來。
這表示,時律天是原諒了她。
她不知道的是,男人的心和身體是可以分開的,他可以因爲生理需要,無盡的享受某個女人,卻跟愛無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