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回到這個别墅,楊霓音有種惶而隔世的感覺,房子還是那個房子,隻是裏面的陳設都換了,原本是清新的天空藍,現在卻不是黑色,就是白色的,牆壁上隻有幾幅大師的畫作,不再有他和那個女人的相框,這裏也不再有一絲女人的氣息。
楊霓音酸澀的吸了口氣,看來那個女人真的是給了他很深的一刀,每每想起那個女人的所作所爲,她都會感到心痛,更何況是那麽深愛她的時律天。
同時,楊霓音暗暗下定決心,她要好好的利用這三個月,讓時律天愛上自己,因爲這個世界上,隻有她自己是不會傷害他的。
“想喝什麽,你随意。”時律天徑直去了吧台。
“我先去下洗手間。”楊霓音也沒客氣,往一樓的洗手間方向去。
時律天本想告訴她,洗手間的方向,卻見楊霓音徑直進了洗手間,不由深深皺眉,她是太熟悉了,還是運氣的關系。
這裏沒有女人的衣物,洗好澡,楊霓音又不喜歡裹浴巾,就在衣帽間,找了件時律天的襯衣套上。
赤腳踩在地闆上,楊霓音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,緊張得不敢出去了,卧室裏,時律天正耐心的靠在床邊,看着财經新聞。
深提了口氣,爲了掩飾自己的緊張和尴尬,楊霓音故意玩笑道“沒想到你這裏居然連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沒有。”
白色的襯衫穿在她如雪的嬌軀上,柔美如斯,襯衫的長度隻蓋過她圓潤的翹臀,兩條姣好的大長腿,勻稱性感,時律天倒抽了口氣,鼻間一股熱息流下來,都不知道。
楊霓音一驚,忙跑過去,“呀,時律天,你怎麽流鼻血了?是不是哪裏不舒服?”
楊霓音用自己襯衫的衣袖,胡亂給他擦,結果是弄得自己滿袖子是鮮紅色。
“好了,好了,我自己來。”時律天尴尬的躲開楊霓音,幾乎是落荒而逃進了洗手間。
清理完自己,時律天腦海裏再次浮現楊霓音穿着襯衫,露出的那兩條大長腿,怪不得她總是穿着及踝的長裙,沒想到自己的自制力這麽差,不由苦笑。
從洗手間出來,時律天一怔,楊霓音提着醫藥箱,一臉擔憂的站在門邊,美眸裏溢滿了關心,“你還好吧?不行的話,我送你去醫院。”
時律天嘴角微勾,欺近她“你是真傻,還是裝的?今晚,你就是我的主治醫生。”
話一落,時律天像野獸般,瘋狂索要這個蠢蠢女人的甜美。
藥箱掉落地闆上,楊霓音心裏甜甜蜜蜜的接受着他給的一切。
直到淩晨一點多,楊霓音瞥了眼,睡得香沉的男人,忍着全身的酸痛,滑下床,穿起自己換下的衣服,拿了一串鑰匙,離開了别墅。
就在她離開房間的那一霎,睡得香沉的男人,黑夜一樣的眼睛,豁然睜開,犀利凜冽。
千陽山地理位置,僻靜,環境優美,唯一的缺點就是這裏打不到出租車,她又不是開車來的,所以,楊霓音開着時律天的車子,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