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......我就是打個比方,打個比方。”見過他們吵架的方式,連爺爺都是她的手下敗将,楊霓音可不敢得罪了她,忙笑着打哈哈。
楊一逸德摸了摸自己鼻子,走到費騰俊這邊,“那個小俊,謝謝你今天來看我家音兒,你有事,就先去忙吧,有些事,以後再說。”
“嗯,楊爺爺,那我明天再來看霓音。”費騰俊禮貌性的點點頭,溫柔的看了楊霓音一眼。
楊一逸德眯了眯眼,畢竟是在商場上打滾多年,自然也聽出他話裏的意思,不但對楊霓音有意思,這‘霓音’兩個字,也顯出親近許多。
這才多長時間,兩人的關系就近了這麽多,楊一逸德不高興了起來,他突然不想過早的把這個寶貝孫女嫁出去了。
後來等那人走了,紅嫂笑着試探性的問她,“怎麽樣?這個小夥子,才二十七歲,就将一個瀕臨破産的集團起死回生,如今經營得更是曆史上最鼎盛的時期,沒有女朋友,也沒有像那些有錢人子弟愛養幾個情人,絕對是個溫柔紳士,你怎麽看?”
“嗯,很優秀。”不予置評,楊霓音給了個很廣泛的答案。
“那如果把他給你做未來的老公呢?”
楊霓音笑了笑,淡然道,“紅奶奶,你别開這種玩笑了。”
紅嫂看得出來,楊霓音對這個費騰俊沒有女兒家嬌羞姿态,顯然對他沒有那方面的想法,偷偷的睇了個眼色給楊一逸德,搖了搖頭。
楊一逸德見了并沒有失望,反而暗自偷樂。
後來的每天,費騰俊不分時間段的來,直到楊霓音出院。
出院後,楊霓音又在家休養了一段時間,抽空去看過蘇父蘇母,費騰俊偶爾也會來家裏吃頓晚飯。
隻是時律天連個電話也沒有,明明同在一座城市,卻永遠那麽遙不可及。
‘在最絢麗多彩的季節,你是我捉摸不透的天空,是彩虹,是狂風暴雨,......’手機裏的音樂鈴聲響起,楊霓音拿起看了一眼,才接起,“死女人,你還不舍得回來嗎?”
“鳥女人,沒有我,是不是孤枕難眠啊?”
“穩穩,你快回來吧,沒有你,我的生活真的很糟糕,你猜猜回國那天我遇到了你。”
“難道是時律天?”
有必要猜得這麽準,而沒有一絲懸念嗎?
楊霓音翻了翻白眼,心情缺缺的将回國那天,從相遇到出車禍,一字不落的全訴說了一遍,在這個世界裏,也隻有蘇穩穩就像另一個自己的,所以對她,楊霓音從來都沒有秘密。
蘇穩穩聽了之後,直接說道“音子,明天上午十點半的飛機,記得來接我,不準遲到了。”
楊霓音輕輕的坐了起來,心情由陰轉晴,“你不會騙我吧,你會舍得你那拖油瓶男友?”
“你也說他是拖油瓶了,所以,爲了你,我甩了他。”蘇穩穩潇灑的說道,完全沒有注意到她身後,男人酸下來的臉色。
有時候,楊霓音覺得蘇穩穩身上有一股俠肝義膽的大俠柔情,那個潇灑的個性,是她欲求不來的奢望。
剛挂斷電話,蘇穩穩一轉身,吓了一跳。
“我聽說你要甩了我這個拖油瓶?”男人陰測測的問道,黑眸有些邪惡的眯了眯眼。
蘇穩穩吞咽了口口水,忙道,“沒有,哪有的事。”說着,她狡黠的眸子,四處看了看,尋了個空處,就拔腿開溜。
“是嗎?”男人危險的幹笑了兩聲,也沒将她的小動作,放在眼裏。
大言不慚的結果,就是接下來,男人将她逼上大軟床,一番抵死纏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