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律天撇撇嘴,擡手理了理自己襯衣的領口,“我先去洗漱。”
楊霓音故意催促道,“那你快點,我先在樓下等你。”
等他,當然是等他下去付錢,雖然一頓早餐,她還是付得起的,但就是不想他太好過。
她提步要走,時律天大手一伸,攬住她纖細的腰身,收進懷裏,緊緊地貼住自己渴望她的身體,說是故意的,一點也
不爲過,剛剛她從洗手間出來,第一眼就想這樣抱住她,甚至還想要更多。
“你受了傷,就在這裏等我。”他冷着聲音,命令道。
其實,隻有他自己知道,隻是這樣簡單的抱着她,也是一種享受。
楊霓音對于他突然襲來的男性氣息,心跳如小鹿亂撞,愣愣的直到他放開她,轉身進了浴室,她的臉,依舊火熱滾燙的。
無論是三年前,還是三年後,他是她逃不開的魔咒。
吃過早飯,再回到房間,楊霓音出奇的安靜,因爲她一直都在苦惱,苦惱自己,竟然一直都還愛着他,那份愛,從未因爲時間而釋減半分。
時律天也收到了手下傳給他的資料,銳眸眯了眯,既然是誤會,他也沒有必要再在這裏浪費時間。
他正想開口讓楊霓音離開,誰知楊霓音,突然問道,“時律天,你回國了,爲什麽不回家?”
時律天心頭一震,銳眸瞬間森寒,他好像自始至終都沒有告訴過她,自己的名字。
男人突然變臉,楊霓音皺了皺眉,什麽怪胎,不許她問昨天的事,難道這事也是什麽了不得的大秘密?
“不願回答就算了,幹嘛臭着臉?”楊霓音翻了個白眼,提步出了他的卧室。
倏然,時律天拽住了她的手腕。
楊霓音吃痛的驚呼出聲,“啊!你要做什麽?”
做什麽?
一抹邪肆自時律天涼薄的嘴角漾開到眼角,他手上一用力,就将女人抵在他與牆壁之間,邪唇微勾,“當然是做你一直迫不及待想和我做的事。”
楊霓音緊皺雙眉,不明白他怎麽像發了瘋似的“什麽迫不及待的事?你别混蛋了,快放開我。”
“欲擒故縱玩多了,就無趣了,現在,我覺得恰到好處。”時律天明白這個女人,若是逼問她,絕對套不出話。
什麽欲擒故縱?楊霓音臉色難堪,從時律天的臉色看,她知道絕不是什麽好事。
果然,下一刻,時律天也不再廢話,用自己涼薄的雙唇,壓住她的,狠狠吸取女人嘴裏白蓮花似的的芬香和甘甜,他仿佛饑渴上萬年,這一吻太過炙烈。
他又用自己的手,粗魯的攻城掠地。
楊霓音嬌美的小臉,瞬間慘白,她從來沒見過時律天像一匹惡狼般,粗魯得想要摧毀她,驚怔得整個身軀都僵住了,好像太快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