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霓音懵了圈,眨了眨如霧朦胧的星眸。
半晌,她擡眸愣愣的望着臉色已經黑成碳的男人,不解的問“我怎麽惡心了?”
從他回來,她就一直老老實實的坐在這吃飯看電視,甚至都沒跟他說一句話,怎麽招他惹他了?
以前,怎麽就沒發覺他這麽愛吹毛求疵,突然說自己惡心。
時律天懶得再廢話,二話不說直接将茶幾上,還沒吃完的飯菜,一股腦的全丢進了垃圾桶裏。
這才滿意的拍拍手,走人。
楊霓音瞪大了美眸,氣得跳了起來,“你混蛋,憑什麽動我的東西?”
時律天不鹹不淡的道“我讨厭我的房間裏,有飯菜的氣味。”
然後,頭也不回的進了卧室。
确實,這套房是他的。
他是大爺,所以她隻能忍。
楊霓音深吸了滿肺的怒氣,又努力調控自己的脾氣,最後咬牙切齒的吐出“好,你狠。”
她不計較,也就今晚。
做完了一切,楊霓音也關了電視,然後拿出耳機,躺到沙發上,閉着眼聽起音樂來。
時律天淡淡瞥了眼,邁着修長的大腿,進了裏間卧室,但他并沒有關門,似乎是特意爲外面的女人留的。
隻要她是别人派來,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。
第二天早上,隻聽一聲‘轟隆’,楊霓音整個身體從沙發上滾下來,雖然下面是柔軟的純手工編織地毯,動靜還是不小。
這一滾,她整個意識還在暈圈中,好半天才弄清楚自己身在何處,若不是胳膊上的痛楚,真的要以爲昨天的一切,是一場夢。
昨晚,她是被氣到了,沒想到因爲時差的問題,聽着音樂就不知道自己怎麽睡着了。
楊霓音爬起來,下意識的瞥了眼,雙手抱胸斜靠在門邊的男人,邪眸淡淡的睥睨着她,似乎不相信她就這麽放棄了一晚上的好機會。
她四仰八叉的摔下來,一晚上睡過來,長裙掀到了腰上,露出對男人極具殺傷力的大長腿,水嫩白皙的肌膚,優美的曲錢,天藍色的小**,時律天呼吸一緊,漆黑的幽眸微微閃爍。
一早上的欲望,達到了鼎沸,一向自制力很強的男人,也不由暗暗咬牙才沒有撲上去,這女人真是有本事。
不該看的都被某人看光了,楊霓音俏臉微紅。
迅速站起身,楊霓音冷眸淡淡,忍着胳膊上的痛楚,理了理自己已經淩亂的裙子,然後拿了洗漱用品,就去浴室裏。
自始至終,時律天帶着疑惑夾雜着複雜情緒的目光,似有不解的盯着楊霓音,或許是他太防備,或許是她太沉得住氣,他是不相信,這個女人接近他,是沒有任何目的的。
洗漱完畢,楊霓音換了身純白色的短袖長裙,短袖剛好蓋過她的受傷處,隻别了個白色發箍,秀美的長發如瀑布般散開,隻在臉上施了層淡淡的粉底,眼線勾勒得清新自然,這一襲長裙襯得藕白的肌膚,宛如夏天池塘裏一朵盛放的白蓮花。
時律天眸中怔怔的,目光落在了楊霓音傲起的部位,腰帶的作用,也凸顯出她隐藏在長裙裏,婀娜的身姿,大概有165公分的身高,這身長裙,她穿在身上,優雅迷人。
楊霓音察覺到他的視線,抿唇暗罵了句‘這個色胚!’她雙手環胸,既聰明又輕松的擋住了某人邪惡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