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身逼近她,他邪魅的撩起唇角,“你是真的讨厭?”
“當然。”
倏然,時律天伸手一拉,徑直拉着她的手腕就走。
楊霓音愕然,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裏,隻掙紮着,“喂,混蛋,你要帶我去哪裏?快放開我,再不放,我就要喊非禮了。”
也就才幾句話的功夫,楊霓音錯愕的看着自己被這個可惡的家夥,拉進了男洗手間裏,然後,還沒來得及問他要幹什麽,就被抵在了門後面,一道深卷野蠻的吻,瞬間奪走了她所有的呼吸。
楊霓音愕然的瞪大了美眸,什麽情況啊?
她本可以推開他的,但專屬于他的男性氣息,微卷着一絲淡淡的煙草味,像一把鑰匙般,瞬間打開了時間的閘門,她微微亂跳的心,竟不由自主的去感受着他帶給她的美好。
那是一份她一直奢望不到的炙熱和深情。
她沒有反抗,反而漸漸的迎合着自己,時律天微微眯了眸,然後大手也沒有絲毫的客氣和憐憫。
就在他們輾轉缱绻的時候,廁所的門,‘哔哔’兩聲奇怪的響聲,穿過,男人多年練成的警覺性高,是消音槍的聲音,猛地俊眉倒豎,今天還真不是一個回國的好日子。
楊霓音整個身子,驟然一抖,胳膊上傳來難以抗拒的劇痛,她還沒有來得及查看,整個身子就被時律天帶着轉了個圈。
她趴在他懷裏,堅實的懷抱,一如三年前,未曾改變分毫,以爲他們再也不會有任何交集的時候,卻沒想到回國的第一天,就被他帶到洗手間,一番強吻。
楊霓音癡癡地凝視着眼前的男人,俊逸未改,櫻唇冷抿,黑曜石般的眸子,湧現一絲危險的氣息,胳膊上的鮮血流了滿地,她還沒來得及問怎麽回事。
就隻聽‘砰’的一聲,廁所的門,不知被誰一腳踢飛出去。
楊霓音吓得瞪大了美眸,然後就感覺一陣風的時間,兩個黑衣男子倒在了門口,她錯愕的望着時律天手裏的黑色玩意,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玩具。
時律天陰眸森寒,俊臉冷酷,好像在他眼裏,死兩個人,隻是像殺死兩隻老鼠一樣,隻有厭惡。
楊霓音吞咽了口水,下意識道“你快離開這裏吧。”
時律天眯了眯眼,緊緊地盯着她蒼白的臉,似乎在等她露出狐狸尾巴。
但楊霓音隻有擔心,“你殺了人,再不走就麻煩了。”
比起恐懼和疼痛,楊霓音更害怕的是他會再遇到什麽麻煩,也顧不上自己受傷的胳膊,轉身,就向那倒在地的兩個男人的方向走去,她沒有看到身後,此時,一把黑色的玩意幽幽的洞口正瞄準了她的後腦勺,隻要她碰到地上的那把槍,就會一命嗚呼。
楊霓音吃力的拖着男人的屍體,焦急的往隔間拖去,她胳膊上的紅色液體,也滴了一地,一咬牙,楊霓音忍了一身的冷汗,長裙上也分不清誰的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