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殷可兒淡淡道出其寶物之價格,全場都是震驚了。
七萬靈石,這價格太高了,直接便打破了上一屆明料最高價值的記錄,上一屆明料最高價值的記錄保持着,是她的師父,陸于曼,六萬四千四百靈石。
而如今,這殷可兒一開口便是七萬靈石,自然是令衆人驚歎不已。
“我的個乖乖,七萬靈石,這殷可兒是要上天啊!”
“上一屆明料價值的最高記錄是多少來着,還想是六萬四千四百靈石吧,這殷可兒倒好,一開口,便直接超過了上一屆明料記錄五千五百靈石,簡直了!”
“這雲望天殘金,真的這麽值錢嗎?”
“值錢倒是值錢,畢竟是能制作半品神兵的寶貝,可問題是,這可是七萬靈石,說實話,這個價格,在我看來有些偏高了。”
“話不能這麽說,這雲望天殘金也是有品質之分的,差一些的卻是不值七萬靈石,但好一些的,未必不值這個價格。”
“不錯,這可是殷可兒,這一屆賭石大會的奪冠熱門之一,如果是她的話,未必不能做到,總之……還是那句話,等賭石協會的長老去驗證吧!”
場外,熱議紛紛,喧鬧聲停不下來。
也不光他們這麽吃驚,實在是這個記錄太可怕。
七萬靈石,不隻是其他人,就連賭石協會的長老,甚至是其他奪冠熱門們都是頗爲詫異。
“你倒是教了一個好徒兒!”
羊天幹淡淡開口,對陸于曼說道。
“說不定這一屆的賭石大會,我們這把老骨頭,真的會被這些小輩比下去呢!”
“我的徒兒自當如此,你們也該去趁着還有些精力,去培養培養後輩了,就算是修煉,我們的年齡也不小了。”
陸于曼平靜回應。
羊天幹隻是笑了笑,随後便沒有再多說什麽了。
其他人也都或多或少對殷可兒的成績感到詫異,如果說,全場中有誰最平靜的話,那無疑是秦風。
在幾大傳奇賭石師都爲殷可兒的成績動容的情況下,秦風卻是巋然不動,如同真佛,又再一次地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滿。
“嘁,裝什麽,不過是入個眼,改個口,真以爲自己天下無敵了不成?”
“不錯,就他這水平,比比其他星級賭石師也就算了,如今這殷可兒都打破記錄了,居然還在這裏擺譜?”
“裝還是他會裝,仗着自己祖上蒙陰,便招搖在外,假裝自己是什麽大人物,實際上,在賭石界裏,這種人,屁都不算!”
有不少賭石師看不過眼,忍不住罵道。
而他們的言論,自然也是被蜂蜜團的少女們回擊了,隻是他們卻不予理會。
秦風的賭石術水平不低,他們承認,可眼下,對象可是殷可兒,真正的賭石宗師,有望沖擊傳奇賭石師的存在,卻依舊不被秦風放在眼裏,這在他們看來,太裝!少女們氣急了,雖然竭力在替秦風說話,但這一次,罵秦風的人更多,就連一些更低星和更高星的人,都在罵秦風,覺得他擺譜擺得過分。
然而事實上,秦風什麽都沒有做,隻是在原地閉目凝神而已,一切都隻不過是旁人的妄加揣摩,卻成了這些人的眼中釘。
不免可笑!最終,賭石協會長老的價值估算出來了,雲望天殘金,總價值,六萬九千一百靈石,殷可兒通過明料價格估算,成功晉級下一輪。
這一下,全場的氣氛更高了,對秦風的仇恨也就更深了。
不過很快,衆人的注意力,便從秦風的身上轉移了,移到了另一人的手中。
朱家大少,朱饒。
也不知是不是朱饒把殷可兒當作競争對手的緣故,在殷可兒之後,他也出手了,對自己的寶物進行明料。
“血手天雷銅,可煉制一次性攻擊法器血手天雷引,範圍之廣,高達數白裏,道法境之下,無可生還,價值,七萬……零五十靈石!”
全場再一次地震驚。
實在是太驚人。
剛剛才被破掉的賭石大會明料價值記錄,持續的時間還沒有超過十分鍾呢,馬上便被這朱饒給破了。
這可是七萬靈石,如今居然又在這個基礎上高了五十靈石,不得不說,這朱饒,也确實是一個可怕的狂人!不過,也有人道出,這朱饒是在賭,因爲他在說後面那五十靈石的時候,猶豫了一會,說明他也對這個價格沒底,就是單純在賭他的血手天雷銅值這個價。
那殷可兒掃了朱饒一眼,神情中透露着一絲異樣,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麽。
很快,賭石協會長老出面了,一番估算後,直接道出了其價格。
六萬九千一百靈石,與殷可兒的雲望天殘金一個價格。
然而,雖然寶物價值相同,但這朱饒卻是多比殷可兒喊了五十靈石,高了她五十靈石。
他賭對了。
雖然并不能說明水平一定高過殷可兒,但至少目前,朱饒寶物的價值,比殷可兒高了一籌。
不少人都是感歎朱饒的魄力之強,七萬零五十靈石,比血手天雷銅的價值高了整整九百五十靈石,太驚險了,一個不慎,就是萬劫不複,會被當場淘汰。
“有時候,魄力也是一種實力!”
朱饒也是摘下眼罩,對殷可兒說道,語氣很淡然,但淡然中,卻也是夾雜着一種令人不容置疑的傲氣。
一種唯我獨尊的傲氣。
這種傲氣,可不隻是在修煉者身上才有的,在賭石師們身上,也同樣有之。
隻是,命運仿佛是一個輪回。
和殷可兒一樣,朱饒也并沒有得意多久,因爲就在他成功後不久,谷萬陽也出手了,對自己的寶物進行明料估價,道出其價格。
“紫紋龜石,遠古時代紫紋龜死後所化之石,龜殼本身可用來鍛造防禦法器,上方的紫紋也隐含着大道,價值,七萬一千靈石!”
一瞬間,全場沉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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