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要不是有小妹幫朕惦記着,險些把你們兩個這麽絕色的美人兒都蹉跎了。好啊,那就爲朕唱一首歌吧。”朱四欣賞的随她而去,梅兒來到了船舷,船艙的窗子開的不高,梅兒正好可以坐上去。倚門賣笑的良人被君子所不齒,然而那是在良家子對别人笑的時候,哪位君子會拒絕對自己風騷的青春麗人呢?
背對着靜靜的漓江,面對着朱四,梅兒唱起歌來。她唱着唱着,朱四聽着聽着,兩人不知不覺中手牽着手、面對着面,身體不自覺地越來越近。窗沿上的梅兒眼含秋波,撫弄着她玉手的朱四春潮泛濫。朱四好像根本沒在聽梅兒唱得是什麽,他全部被這個女孩的身體吸引着。
“萬歲爺,您要幹什麽,這裏可是......”還沒等梅兒把話說完,朱四以口相就,梅兒被強吻後,立刻便酥軟的不成樣子、任由朱四擺布了。朱四褪去了梅兒的祉褲,将坐在窗台上的少女用自己的鬥篷包裹的嚴嚴實實——至少他自己是這麽覺得的。
眼看着窗外的美景,耳聽着蘇裴的琴聲,在穆清和蘭兒的驚愕之下,朱四變成了一頭猛獸——還是發情的猛獸。“萬歲爺,您不...不要啊!您不但讓家裏人看見了,那邊兒的官船上還有您的禦林軍,啊!您!别呀......”梅兒強忍着下體的疼痛說出了幾句話,朱四卻根本沒有停下來,給予她的回答隻是更加猛烈的進攻。
都說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朱四沒有去偷别人家的,自己的女人當然也不會讓他偷不着。梅兒沒有說不的可能,這不是她的世界,而是身前這個男人的,包括她,也是這個男人的。無論何時何地,她能爲這個男人做的,隻能是給予。面對着平淡的天空、靜靜的江水,兩顆心快速的跳動着,梅兒沒有心思欣賞什麽,她在拼力的承受與忍耐,忍耐着這種怪異的美妙不被自己說破。
這樣的風情不一定完全适合朱四,卻完全适合她,雖然背對着江水,梅兒卻越來越陶醉,無比的陶醉。管什麽怪石嶙峋,青山倒影,讓它們笑話去吧。兩座山面對面的守上一萬年,也絕對不會相親,她和朱四在一起的這一刻,卻勝過永遠。
她軟軟的倒向了朱四,而朱四仍然像一部永動機,不停地運轉,再也承受不住了,卻還需承受,紅唇都已經咬破了,梅兒隻有将牙關咬向朱四的肩頭。那個男人好像不會說話了,他隻會對自己施暴,那就讓自己的齒痕永遠的留在他身上好了。這齒痕,就是她無聲的痕迹,是她留給這個世界最權威的人的一種聲音。
在漓江上遊玩了一個來回,船又回到了起點,蘇裴的琴聲止了,穆清和蘭兒忘記了風景,她們像是雕塑般的一直注視着窗台上的兩個人。蘇裴對這一幕視而不見,等了一會兒,見朱四還沒有結束的意思,又耐心的教授起不開竅的舒窈來。
舒窈很會持家,卻似乎永遠也找不到學琴的竅門兒,連勤學苦練的耐性也沒有,是她求着皇後教自己的,又不好意思始亂終棄,開小差兒的眼睛剛剛轉移到船艙,她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。于是課堂似乎再也進行不下去了,四個女人齊齊的等着朱四。
終于一聲呐喊劃破了長空,英雄凱旋了。幫梅兒穿好了祉褲後,朱四若無其事、腆胸疊肚地從幾個女人眼前走過,大搖大擺的下了船,蘇裴一臉平靜的拉着舒窈跟在後面。穆清和蘭兒也想跟着走,卻被梅兒叫住:“淑妃姐姐,蘭兒妹妹,幫我,我怎麽不能走路了?”穆清和蘭兒交流了一下眼神,強忍着笑意走到了她的面前,便攙扶着渾身酸軟的梅兒一起下了船。說好的遊玩,完全變成了皇帝一個人發情的故事。
還好剛剛發現異樣的鄧凱,便命令這一側的錦衣衛全體轉向,背對着皇帝的彩船,有皇帝經過的漓江,也第一次被鄧凱實行了戒嚴,所以這件風流事沒有被傳出去。
朱四的胡鬧,蘇裴是見過的,她的初吻還是被朱四在桃花江中奪去的,她有什麽可驚訝的?舒窈和穆清也曾在去郝永忠大營的路上,坐在車裏被朱四弄的天昏地暗,她們也沒有好奇朱四的作爲,卻都爲梅兒以那樣的姿态在漓江上示人而捏了一把汗,自問如果是她們自己被朱四那樣了,會拒絕嗎?當然也不可能拒絕,她們都是朱四的女人,從身體到思想,都是這個男人的,如果是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被朱四這樣暴力的對待,她們也隻有默默接受的份兒。
這就是當下的世界,所以朱四幸福着,女人們也不覺得委屈。而二十幾歲的朱四正是可以任意揮霍體力的時候,他已經算是克制的了,晚上卻依然在蘭兒和梅兒的溫柔鄉裏美美的度過了整整一夜。隻是回到家裏的梅兒,雖然空間依然并不算私密,那壓抑了許久的聲音卻比她平日裏的歌聲更加的嘹亮,比起蘭兒來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害得與她們相隔不遠的另外三個女人氣鼓鼓的跑來興師問罪,最後的結果當然會是和蘭兒、梅兒一樣的下場。
什麽妻妾不同房,能在江上面、在自己的衛兵眼前肆意發洩的朱四還會顧及這些?吟風弄月不是每日,隻在今宵。不羁的夜空下金蛇狂舞,直到曉開庭樹、雲掃天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