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子和松鼠拜了個新山頭,那是一尊大神,就連那蠻橫霸道,并且十分愚蠢的主人也不得不萬分忌憚,這也是它和松鼠能明目張膽的從主人的寶庫裏,往外捯饬金子的根本原因所在,大黑讓松鼠坐在它頭上,朝大妞所在之地,飛奔而去。
史阿來到那人面前,笑着對圍觀的衆人,輕松道:“某帶其去治傷。”
随後史阿就抓住受害者的腳踝,然後倒拖着受害者前行,圍觀的百姓面色怪異,這種渾然不顧傷者後腦勺與地面不斷摩擦的舉動,怎麽看也不像是去治傷的。
史阿一路前行拖着傷者來到了一塊僻靜之處,那傷者有氣無力的說道:“請速帶某去治傷,此恩此德,必有厚報,速去醫館,痛煞某也。”
聞聽傷者之言後史阿笑了笑道:“爾還可言語,可見距死尚遠,不過若是汝不答我所問,此地便是汝葬身之處了。”
“君有何問?某尚有餘财,盡可奉于足下。”傷者忍着痛苦道。
“哼,汝以我爲剪徑匹夫邪!”史阿冷笑道,随後抽出自己的劍,刺向了受害者的大腿,那情形就猶如筷子戳豆腐一樣,根本沒有什麽阻礙,傷者的大腿就被史阿紮穿。
“啊!”傷上加傷的受害者痛苦不已。
然後史阿根本不管對方慘叫,在對那人的雙手也同樣紮了兩劍,雖然不傷及筋脈和大血管,但真得十分的痛。
“足下有何問,但言便是!爲何如此??”受害者痛苦不已,慘叫道。
“爾欲入城行刺,所謀爲何?某還有要事在身,無甚耐心,所言如有虛假,便教爾做這劍下亡魂。”史阿冷笑道。
“公之所言,吾不明其。。。啊~!!!”受害者還沒說完,史阿的劍又插在了他身上。
“如今可明了?”史阿笑道。
“明了,明了。”那人不顧臉上已經扭曲的表情,忙不疊的點頭道。
“說罷,且說的仔仔細細、明明白白,一句不實,要你好看。”史阿好整以暇的看着這貨。
“在下祖居沔南,啊~!!!”那人痛苦的看着大腿上的寶劍。
“哼,你這厮一副涼州口音,卻妄言沔南之人,再敢诓某,便斷你一足!”史阿冷聲道。
那人無比委屈道:“在、在下父輩後遷居涼州,入了左道,此番受人所托,欲行大事,啊~!!!”
“速速道來,休言其他!”史阿歪着拔出了那人大腿上的劍不耐道。
“來,來這落霞城欲、欲行刺右将軍麾下文武。”受害者無比快速的說到。
“欲刺何人?同謀者誰?人數幾多?落腳何處?欲如何行事?”史阿快速的問道。
“欲刺者有典韋、趙雲、徐晃等将。”那人說到。
“嗯,所圖倒是甚大,教某佩服不已,還有何人?”史阿聞言差點笑了出來。
“還有魯肅、劉晔、蔣幹,及落霞書院諸多名人,啊~!!!”那人一邊慘叫,還一臉不解的看着史阿。
“一時失手所緻,說下去。”史阿不鹹不淡道,他雖然習武,但是對書院内的那些大賢,向來是推崇的,聽到這些人要刺大賢,所以他又多刺了一下。
“欲某同行者,有涼州左道一十三人。”
“可還有?”史阿問道。
“其他州郡亦有,詳情在下不知也。”
“何處落腳?”
“城西民居,那處乃原冀縣百姓聚居之地,其間有左道之人暗藏。”傷者快速的說到。
“欲如何行事?”史阿道。
“某實不知也。”已經遍體鱗傷的受害者,搖頭道。
“既如此留你何用?”
“某隻知,彼等已設下引蛇出洞之計,今夜必有行動!”那人連忙補充道。
史阿随後問明了那些涼州左道的具體落腳點,随後史阿便轉身離去了,他沒有殺掉那傷者。
對史阿來說,殺了這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家夥,對他毫無益處,反而可能會惹來人命官司,從而妨礙他阻斷刺殺計劃,得到面見長天機會的大計,現在重要的是直接趕去城西,探一探那些家夥的落腳地,緊盯住他們,這樣才可以在對方行動的時候,找機會擊破他們。
史阿走了,留下了傷者一人在那裏,有氣無力的喊着救命,很快又有一個人來到了傷者的身邊。
傷者一看到此人頓時瞪大了眼睛,驚恐道:“你,是你!”
來人冷冷的看着傷者,很快這條沒什麽人的小巷裏又傳出了,傷者的慘叫聲,不知道是在折磨還是在逼問。
沒多久來人離去了,而那名傷者也終于解脫了痛苦的困擾,成功得變成了一具真正的屍體。
殺人者離去之後沒多久,這條巷子裏又有人來了,這一次來得還不少,爲首者一身錦衣,走起路來十分張揚,還伴随着叮叮當當的脆響,來得正是甘甯,和他的百人大隊。
“甘将軍,我們來晚了,此人已被滅口,身上傷痕極多,應該是遭到多番折磨而死。”
“哼,你的眼珠生在腳底了?此賊脖頸之上,傷口如此之深,豈會是折磨緻死???”甘甯走近前去,看了看之後,怒斥道。
“某自是不如将軍慧眼。”那人立刻馬屁奉上。
甘甯也不理他,開始查看屍體,他發現這具屍體上的傷口,是兩個人制造的,一個人用的是一柄極爲鋒利的薄劍,削鐵如泥,切金斷玉,另一個則是用了一柄寬劍,劍口算不上鋒利,因此創口較前者更大、更粗糙,但毫無疑問的是,兩者都是用劍的高手。
甘甯好習武,幼時就開始練劍,到那時後來逐漸發現,劍不适合他這種大開大合的人,更不适合水上搖擺不定的戰鬥,因此棄劍用刀,從輕靈換成了威猛的路數,但不代表他用劍不行,甘甯的劍術也很不錯,然而此時他自忖,如果雙方用劍對戰,他很可能不是這兩人的對手。
“看來主公的落霞城,來了高手,哼!甘某正想他會一會!”甘甯冷聲道。
“你回船上,多叫些兄弟,扮作百姓,廣撒大網,給某揪出這些家夥來!一旦有所覺,不得對戰,本将軍要親自取其首級,獻給主公!”甘甯吩咐道。
“諾!”甘甯的心腹快速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