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紹一聽皺了皺眉頭,你說比功勞這還真沒誰比的過這長天,鐵木真是趙雲殺得,嶽飛是因爲長天溝通天神才出現的,可以說擊殺秦桧的功勞也是長天的,所以功勞那絕對沒人能和他比,但是這一來先不說其他人,就是他袁紹自己也不可能會同意這件事,這麽多戰馬所能提升的實力不是一點半點,絕不能輕易資助以後可能的敵人。
“無垠,此時隻怕還得從長計議。”袁紹說道。
長天微笑,心中了然,不是從長計議,是你袁紹擔心自己拿不到多少,也壓不平其他人。
随口長天笑着說道:“此事我到有一法子,或可妥善解決此事。”
“哦?何不說來一聽,也好讓我等聆聽高見。”袁紹急忙表示道。
其他人也同樣的把目光看向了長天,心裏嘀咕不知道這家夥又在打什麽算盤。
“我的法子其實簡單,仍然是論功行賞。”長天說道。
他還沒說完,陶謙就插嘴道:“還以爲右将軍,有何高見,不想還是這利己之道,右将軍雖然想的極妙,然隻怕我等不會答應吧。”
長天盯着陶謙冷冷道:“沒人強迫你聽,不想聽就塞住你的耳朵,如果這也不行,就特麽滾出去。”
“你!”陶謙大怒喝道。
“你待如何?若非在此地,本将軍定要和你算算,當日無故相攻之恨。”長天反嗆道。
“恭祖,汝乃一州牧守,如何全無半點耐性?如今我等秉承大義,雲集于此,自該齊心協力才是。”袁紹不快道。
陶謙的作爲沒人喜歡,所以也沒人幫他,至于袁紹說得‘齊心協力’,那是誰也不信的,打仗對抗外敵的時候,還有那麽一點點可能,現在根本半點可能都不會有。
“無垠,你且說下去,我等都聽着。”袁紹安撫長天道。
“論功行賞,法理根基,切不可廢,依我之見,戰馬數量太少,實在不夠分配,不如且由功勞最多的前幾人,共同商議便可,至于其他人,就不必參與了吧。”長天看着諸人說道。
不過他眼中的諸人隻有二袁和曹劉,最多再加上牛輔、公孫瓒和劉磐,至于其他那些個太守,根本不在他眼裏,不是二袁的人,就是曹操的人。
也就是說長天的提示,是直接把上述諸人之外的其他人,全部排除在外了,在長天眼裏,這些人根本沒資格,和自己在同一個盤子裏拿東西吃,不是長天勢利,而是别人自身分量不夠而已,不管是什麽時候,你都不會見到,領袖和卒子商量,我拿多少,你拿多少。
不少人都把憤怒的目光對向可長天,而他自己卻渾然不覺,根本無所顧忌,如果做任何事都要畏首畏尾,怕被人讨厭,那以後别做事了,别人如何,關他鳥事。
袁紹心中一喜,暗道“果然”,他是早有這個想法的,但是自己提出來顯然不符合他盟主的做事方式,所以他指望别人能提出來,而最合适這個人選的,自然是貌似喜歡得罪人的長天,現在長天做法,顯然極其符合他自己的意願。
曹操連帶笑意,仿佛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。
長天的辦法其實正是這些大佬心裏的想法,隻不過他們自己不會提出來,因爲會惡了别人,會顯得小器。
就好像袁紹一樣,他感到了帳中那些明顯屬于,沒資格參加分配的人的目光,于是故作猶豫道:“這隻怕不妥吧,豈非讓人寒心。”
長天心中好笑,這些家夥一個個的演技,簡直高明的要死,小金人對曹、袁來說,根本就算個屁。
長天故作驚訝的問道:“有何不妥?又非不賞,隻不過衆太守将軍,與我等各有親疏,此舉無非避嫌而已,何來不妥之處?”
“不錯,此話有理,我看就這麽辦吧。”袁術站出來說道,在他看來少一個人分,是一個,現在少了這麽多,還有什麽好猶豫的,至于别人不滿,誰啊?你站出來,不滿一個試試?
袁紹再次笑意滿面,這兩個家夥利欲熏心,不足成大事,自己掃平北方,再将曹孟德受到帳下之後,剿滅這兩個家夥,不成問題。
“即如此,就這麽辦吧,諸君且寬心,我等必不會少了諸位那份。”袁紹正氣凜然的對着帳中的其他人說道。
一邊的陶謙和孔融,也同樣好言好語的對着其他那些不夠格諸侯太守保證,絕不會少了他們該得的。
那些人臉上微笑,心中怒氣滿滿,他們都知道眼前的這些個家夥,就根本沒把自己放在眼裏,不會少?特麽是少很多才對!尤其是那個可惡的長天,實在太霸道,可恨至極,陶謙和孔融這兩個家夥,也同樣十分可恨!
“諸公,還請自便,我等商議之後,自有信使至各位軍中傳令,請便吧。”長天淡淡道。
既然已經當了壞人,不怕再當一次逐客的惡人,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看法,不在這次的大戰中,攫取足夠的利益,他那什麽掃平袁術?人家十幾二十多萬人馬是吃幹飯的?更别說周圍對他有意見的,絕不止袁術一個。
其他沒資格的人,無奈的退去,然後諸人都靜靜的坐着,等袁紹說話。
“既是無垠功勞最大,何不便讓無垠來分配,隻要不再是五成就好。”袁紹笑道。
剩下幾個人裏有些也開始大笑,都知道長天不會再次提出,那個要一半的說法了,倒是有興趣想聽聽這一次,他要多少。
然而衆人等了良久,都沒聽到長天說道。
“無垠?爲何不言語?”袁紹皺眉問道。
長天淡淡道:“還不是商談的時候,該走的人還沒走完。”
袁紹心中一笑,又被他料中了,故作疑問道:“還有人?”
長天朝着陶謙看去,陶謙頓時雙目冒火,他知道長天這是要把自己也踢走啊!
“陶謙,你爲何還不離去,你有何資格再次商議。”長天嗆聲道。
“長天小兒,莫非你以爲老夫怕你不成!”陶謙大怒道。
誰知長天跟本不理他,反而轉過頭對另一人說道:“孔融,你也一樣沒資格,坐在這裏。”
袁紹心中大樂,這個孔融他是一向讨厭的,這家夥嘴太臭,時常有擠兌自己,貶低袁家的言語,袁紹有時候恨不得殺了對方,隻不過對方是孔聖之後,不能輕易就這麽殺掉,要找把刀來才行。
不過長天的下一局,他就樂不出來了。
“袁伯業,此處自有本初兄與公路兄在,無需尊駕費神了,請便吧。”長天對着袁遺又說了一句。
這回輪到袁術樂了,至于其他人心中也好笑,除了這三人以外,剩下的都不可能被長天點名,所以真正能分配戰馬的就隻有剩下的這些了。
“好了,你三人暫且回營,我等自不會虧待爾等。”袁紹看着正在痛罵的陶謙和孔融道。
至于袁遺,礙于沒人提出異議,袁紹自然也隻能讓對方回去了。
陶謙和孔融見沒人願意幫他們倆,于是隻得恨恨離席而去。
于是真正能分配到大量戰馬的,就隻有長天、袁紹、曹劉、袁術、牛輔、劉磐和公孫瓒了,至于陶謙、孔融、周氏兄弟那種層次,在諸人眼裏,确實沒有參與的資格,果斷得把這些人劃到了陣營之外。
這才是真正的以大欺小,由此可見在坐的這些,都不是什麽善類。
然而,事關生存,誰能大方呢?
割肉喂鷹?舍身飼虎?那叫神經病!這還叫做有悖人倫,因爲他們不把自己當人看,自己都不當自己是人了,那麽自然也就沒有人倫了。所以又或者說宣揚這些的才是真正的神經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