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上諸葛亮确實對陶謙有意見,須知小孩子的主見大都随着自家大人而來,諸葛玄對陶謙很有些不滿,認爲他必然爲會徐州惹來禍事,以至于現在讓兩個小子,暫居在長天的落霞城,自己則回徐州去接諸葛亮的兩個姐姐和諸葛均,再有就是連帶諸葛玄自己的家人一起過來,也因此連帶着諸葛瑾、諸葛亮也同樣心中對陶謙同樣沒有什麽好感。
坐在老曹對面孔融下首的劉老闆,雙眼十分贊賞的看着諸葛亮,劉老闆心中暗道:“此子成年後,定是大才!而且這些小子個個不同凡響,便是那其貌不揚的少年人,亦遠非同齡人可比。”
他看到龐統等一行人眼中對諸葛亮的智慧,絕沒有任何的嫉妒,有的反而暗暗的佩服和昂揚的鬥志,更關鍵的是這些小子,對大帳中威名赫赫的一衆諸侯,眼中最多隻有“敬”而絕無“畏”,這兩者真的很難得。
劉備也觀察了一下,長天身邊的兩個明顯是謀士的年輕人,他心中暗贊:“無垠這一行人,可稱風華正茂、朝氣勃勃也。”
袁紹坐在正首滿面笑容的對着諸葛亮說道:“不愧是名門之後,我與泰山應劭常有來往,汝父諸葛珪我亦有交情,此人剛正不阿,智謀不凡,汝當有乃父之風,确實當賞。來人取百金,帛十匹賞于諸葛亮。”
袁紹顯然也喜歡既聰明,長得又帥氣的名門之後,當然名門之後是最關鍵的,他也算是在拉攏人心,當然在這種局勢中,更主要的是拉攏長天。
“本初兄,我這可還有四個未來棟梁,兄不可厚此薄彼啊。”長天笑着說。
“哈哈哈,無垠說的是,我等百年之後,這大漢江山就要靠他們扶持了,當賞。來再取四百金,帛四十,分賞于這四位少年俊才。”袁紹大笑道。
五個小子齊聲施禮道謝。
“無垠方才所出題目,言外之意乃是合力,未知怎個合法?與誰人合力?”袁紹回到了正題,開始問長天。
其實有曹老闆的提議在前,衆人也都知道長天的意思,隻不過袁紹是必須要這麽問的,這也算是禮賢下士的一種。
大多數人對于和異人合力,并沒有興趣,他們本身就看不起異人,怎麽可能去尋求幫助,大帳裏諸侯中,也就曹操和劉備對與玩家合作沒有什麽負擔。
就好像劉備手下一直有個大公會的會長,在幫他做事,雖然對方對于打仗确實不太在行,但是對于後勤等工作,卻處理的頭頭是道,從無疏漏,劉老闆對此十分滿意。
曹操的想法更簡單,你沒見長無垠不就是個異人?而人家的手段、能耐比你們絕大多數人都高,能與他合作爲何就不能和别的異人合作?豈不謬哉?
長天微微一笑,随後說到:“諸公皆知,我乃異人,長某作爲異人,自然亦要爲異人們某些福祉,長某所言合力,便是與異人合力,異人之中不乏智能之士,亦不乏能言善辯之人,諸多辦法,可稱天馬行空,其間真正的能者,長某亦遠未及也。而此番大戰,賊子兵強馬壯,更兼勢大,正面力敵,難免多有損傷,何不尋求他法克敵?”
“右将軍這是與其他異人串通好了吧?這幾日大戰,那些異人與沙場之上,鳥駭鼠竄,犬奔豕突之狀,曆曆在目,要我與這等人合力,豈非可笑?”陶謙再一次問道。
這一回他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贊同,畢竟關乎自身利益,諸人還是很在意的。
長天根本不想與陶謙争辯,也就是面對袁紹和袁術,還他勉強願意應付一下,至于陶謙,他隻想讓人把這老家夥送進棺材,省得看到他膈應。
他轉頭對沒有表态的袁紹說到:“我傳一人前來,讓其與諸公商談。”
随後長天傳令叫進來一個人,一個女人,行走之間氣質脫俗,偏偏白裙,随着步履微擺,仿佛有仙氣一般,來的正是白小仙。
“哼,右将軍何以叫一女子來戲耍我等?”孔融怒道。
“商談而已,何來戲耍二字?”長天無所謂的說到。
這一下連帶曹老闆也皺起眉頭,女人參與軍事,實在不妥。
“不知這位大人,尊姓大名?”白小仙看着孔融淡淡的說到。
“哼!”誰知孔融根本不理對方,冷哼一聲把頭轉了過去。
“這是大名鼎鼎的,自小知道禮義廉恥的,喜歡讓梨的北海相孔融,孔文舉大人。”長天瞥了孔融一眼說到,其間嘲諷對方毫無禮數之意,昭然。
“原來是孔聖之後,小女子失禮了,未知大人如此不快,可是小女子,有對不住大人的地方?”白小仙侃侃而談。
“夫子雲,唯小人與女子爲難養也,孔某不欲與女子共事。”孔融滿臉不快。
白小仙聽後毫無愠色,再次淡淡道:“原以爲聞名天下的孔大人,定是才德著世,忠孝兩全之人,今日一見方知,其謬也。”
“近則不遜,遠則怨。以此觀之夫子所言絕非虛也。”孔融根本不理對方,指着白小仙,環顧四周不屑的對諸人笑道。
“哈哈哈。”諸人大笑道。
長天再次睨了一眼孔融,沒有說話,這老小子難道以爲和自己離得遠,就不會有事了麽?
白小仙眼中閃過一絲微怒,冷眼看着孔融說:“孔大人,似乎對小女子所言,不以爲意?不知大人平時是否對他人都如此無禮?”
“對他人自然不會如此,對你這等不知所謂,敢登大堂的女流,自然便是如此,若你稍有自知,便該退出大帳,在家中相夫教子,方爲善舉。”孔融說道。
“不知所謂,敢登大堂?未知孔大人是否對令堂說夠此話?”白小仙說道。
孔融大怒,喝道:“賤婢,安敢辱我母親!來人,将之拖出斬首!”
門外立刻進來兩個兵卒,就要對白小仙動手,白小仙則無動于衷,如果長天會讓她在這裏被抓出去斬首,那他的右将軍就真的當到頭了。
“動,則死。”長天把玩着手中的酒樽,淡淡道。
他身邊的典韋雙眼怒視,目光如有實質,重重的刺在兩個小卒身上,空中彌漫着無形的壓力,讓對方根本不敢動彈,劉磐身邊的黃忠,雙目突然閃過精光,心道:“此人絕非浪得虛名。”
“出去!”袁紹揮手不快道,他心中對孔融十分不耐,自己先嘲諷别人,現在還想來橫的,你以爲你是誰,敢在我的大帳中随意殺人。
袁紹發話後,兩個小卒如釋重負,渾身冒着冷汗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