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拿來我看。”長天有些好奇的說道,他想不出呂布寫信給他做什麽。
長天接過來,展信一看,頓時笑出了聲,看來自己壓箱底的手段,沒算浪費,随後把心遞給了大妞,大妞看的眉開眼笑。
“你說那個呂布是不是,真的變成了老年癡呆那種樣子,說過的話馬上會忘記,連自己吃沒吃過飯,都記不清?真有趣,呵呵。”大妞笑着問長天。
長天也面帶笑容說:“最好是這樣,不過應該是不會的,畢竟隻是偶爾癡呆,估計一天也就發作個一兩次罷了。”
“這張遼信上說想跟你談談,擺明了是想讓你,解決呂布身上的麻煩,你去不去啊?”大妞好奇的問道。
“你說呢?這次聽你的。”
“嗚,如果有好處的話,也不是不可以。而且不理對方的話,張遼肯定會恨你,借這個機會和張遼套套近乎,也未嘗不可。”大妞仔細想了想,然後點頭說道。
“嗯,那就去一趟,見見張遼。”長天順着大妞的話說道。
“不過,肯定不能在讨董結束之前,幫他解決,怎麽也得訂到讨董聯軍結束之後才行。”大妞随後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嗯,有道理,果然冰雪聰明,以後有你當家,我就放心了。”長天立刻馬屁奉上。
“那是。”大妞很有些小得意。
随後長天回了封信給張遼,信中選了個地點見面,而且就在當天,不是他心急,而是不得不這樣,等到雙方大軍一到,那就沒法見面了,到時候通敵的帽子,肯定一頂頂的套在追擊頭上。
張遼接到信後,自然很滿意,他是很急的,最好能馬上解決此事,不過張遼也知道,這不可能,這種大好時機,對方不拿捏自己這邊,那是絕無可能的。
雙方大營中間偏西的一座矮山之上,長天和張遼見面了,長天自然不會獨自出來,他帶着典韋還有一千騎兵,而張遼則和高順一起自然也帶着一些兵馬,這種時候互相沒有提防,才不正常。
“文遠,伯遂,别來無恙乎?”長天面對走來的二人,打着招呼。
“回右将軍,遼甚好。”張遼見了個禮,然後說道。
不過高順隻不過抱了抱拳,根本不回長天的話。
長天也不介意,有本事的人,總有些脾氣,自己又何嘗不是,他看着眼前的兩人,越看越喜歡,越看面容笑意越甚。
這兩人是呂布麾下最有本事的兩個,高順長于練兵、治軍、沖陣殺敵,張遼則頗有謀略,更是勇武過人,果斷堅決,對戰争的走勢有獨到的眼光,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,如果能加入自己麾下,肯定能實力大增。
“文遠,邀本将軍見面,所爲何事?”長天淡淡的笑道。
“回右将軍,奉先前番追趕将軍,中了将軍手段,變得極爲健忘,遼想請右将軍出手,讓奉先恢複如常。”張遼很直接的說道。
“哈哈哈,我當何事,你我兩家,分屬敵對,即便本将軍真能治好呂布,本将軍又爲何要行此資敵之事?所謂助敵一人,而損我百人,此資敵而傷我甚焉。況呂布天下無雙,當世無對,乃我之大敵也。”長天根本沒有否認自己動了手腳,隻問自己爲什麽要救。
張遼心中了然,既然對方沒否認,開始拿捏自己,就說明還有餘地。
于是張遼說道:“右将軍,你我兩家,非是死敵,更無深怨,沙場相見,實屬無奈,與将軍爲敵,非我等所願,若将軍出手相助,并州軍上下,必明銘感于心,再無與将軍敵對之意,将軍可少一敵,多一友,何樂而不爲?遼此次還帶了,金三萬,寶甲一套,寶刀一柄,權且充作,将軍出手之謝禮。”
長天心想這呂布還真窮,這張遼說道金三萬的時候,顯然很有些肉痛,連高順的臉上也不太自然,不過他在董卓手下當差,還沒有自立門戶,确實沒辦法肆無忌憚的搞錢。
長天搖了搖頭說道:“莫要來這些虛的,本将軍也不瞞你,金本将軍不缺,寶甲寶兵更是不少,再者要說沒有深怨,本将軍是不信的,呂布想必早已對本将軍憤恨無比,何來無怨隻說?”
張遼剛想再說,突然後面傳來了一道,冷冷的聲音。
“哼!汝說的不錯,本督恨不得立刻将汝斬于馬下!”
衆人看去,發現呂布徒步走了過來,連方天畫戟也沒拿,和赤兔馬一并留在了矮山下。
“你二人,做的好事!若非曹性來報,本督還不知你二人,竟敢私會敵人。”呂布看了高順和張遼一眼,有些發怒道。
“奉先來了,一向可好?”長天随意的打着招呼。
“長天别假惺惺的,徒惹人嫌惡,本督絕不會受汝挾制,下次再見,吾必全力殺汝!”呂布瞪着長天喝道,随後他準備招呼高順和張遼二人回營。
不過還沒等他招呼,突然再次看向了長天,瞪圓了雙眼,喝道:“長天!飯。。呸!汝爲何在此處?”
然而說完又開始有些迷茫了。
這一幕看的長天一愣一愣的,心中好多神獸奔騰,他此時算是理解,張遼爲什麽會主動聯系自己的,估計也是吃不消了。
典韋看道這裏也皺了皺眉,這原本的大敵,變成這副德性,還真說不清楚是什麽滋味。
“金二十萬,寶甲五件,寶兵五把,寶馬五匹,戰場之上不可攻我,以攻打陶謙、張邈、袁術、袁紹爲優先,另外再依我一事,若能答應這些條件,決戰之後,我便出手。”長天突然說道。
他不管是爲了什麽,爲了以後的這個敵人,不會讓自己太無聊也好,爲了利益也罷,甚至也可能是爲了,心中那一點點對天下無雙這個詞亵渎的不忍。
總之長天自己也不是太清楚是爲了什麽,答應了張遼。
至于一次頗爲珍貴的權限,就這麽被浪費了,是不是合算,是否不值,長天對這些并沒有什麽想法,甚至考慮都沒都考慮,在長天的慣性思維中,這權限能讓大妞開心一次,那就足夠值了。
“不知右将軍,所言之事爲何?”
張遼問道,錢什麽的都好說,總能想到辦法,但是那個什麽要求,如果不言明他是不敢答應的,萬一要讓包括自己在内的呂布麾下将領,甚至還有呂布自己,轉投都對方麾下,這不可能做得到。
“契約我已寫好,你一看便知。”長天把起草好的系統契約書,給了張遼。
張遼頓時皺眉,長天上面的寫的确實是要人,不過是個他根本不認識的人。
“奉先軍中當無此人,右将軍或可告知,我去尋來。”張遼說道。
“無須刻意尋找,遇到之後,記得契約之事便好,我自會來将之帶走。”長天說道。
“也罷,便依将軍所言。”
張遼反複看過契約之後,便簽上了名字,然後順帶讓還在迷茫的呂布,也簽了個名字。
與異人打交道,必須要仔仔細細的簽訂契約,這是張遼早已知道的,既然沒有陷阱,他也就放心了。
随後雙方又做了些口頭約定,便各自回營。
路上張遼對高順問道:“伯遂,你可知,這貂蟬是何人?”
“未曾聽過。”高順搖頭。
而長天走在路上,那是連骨頭都輕了幾兩,他一想到,等呂布以後見到了貂蟬,又想起了這份契約之後,那畫面會是何等的美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