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天自然聽不到張濟的怒罵,他隻注意戰場的走勢。
與曹操這種用兵大家,待在一起得時間久了,自然而然觀察事物的角度,也就不一樣了。
這也正是所謂的近朱者赤。
長天的本部有五千人,這場讨董之戰中,隻在聯軍被埋伏,失利的那場戰争中動過。其他時間隻是養精蓄銳,作爲援軍、後手之用。
他自然不會像宋朝那樣,把所有精銳抽調編成禁軍,導緻其他部隊戰力銳減,所以長天的本部士卒,戰力基本和徐晃、孫大力等人的持平。要說區别也并非沒有,就是他們比一般落霞軍,更多了一份責任以及自豪,這是拱衛主公安危的責任與自豪,這也讓這五千人的意志,無比強大。
“殺!”
王雙帶着五千本部,一路猛沖猛殺,區區幾千人,居然好似在戰場上掀起了,一片針對敵人的滔天大浪一般。
重重的朝着敵人壓去,崩碎一個又一個的敵陣,沖破一層又一層的阻礙。
本部出動所帶起的氣勢,并非隻有這些,戰場上其他的落霞兵,在此時刻變得,更加的勇猛非凡,個個奮身而戰。這樣的敵人,主公竟然出動了本部精銳,是因爲我們打的太慢了麽?
“殺敵建功,豈能落後于人!先登将士,随我死戰!”
麴義一聲大吼,砍翻了一員敵将,又複沖入敵陣,他身邊的先登營,個個奮力嘶喊一聲,士氣暴增,徹底壓住對面的西涼精兵。
王雙的生力軍,離張濟本陣越來越近,突然對方陣中閃出兩員将領,長相有些相似,一人持槍,一人持刀,齊齊對王雙殺來。
二人分别位于王雙左右兩側,刀槍相交,同時對着王雙劈落,倆人合力沉猛至極。
王雙怡然無懼,舉刀相迎,三件武器與半空相撞,産生的巨大撞擊力,傳到了三人的手臂和身軀,對方兩員敵将,腰部往後稍微一仰,而王雙則紋絲不動。
兩員敵将,對視瞬間對視,忽然像是事先排練了無數遍一樣,一刀一槍,一左一右,一上一下,同時直取王雙的頸項和胸口,這兩處一旦被擊中,不死也重傷。
王雙毫不猶豫,揮刀瞬間連攻帶擋,幾乎是同時發出了兩下撞擊聲,蕩開了兩人的攻擊,這時候雙方的戰馬,已經錯身而過。
第一回合,不分勝負。
兩員西涼将領,同時撥轉馬頭,看向王雙,喝道:“我兄弟二人,手下不斬無名下将,報上名來,給爾一個痛快!”
“呸,廢物!”王雙一臉兇悍,吐了口唾沫,根本不理對方。
“哼!我兄弟二人合力,便是呂布也可一戰,今日汝必定葬身在,我兄弟兵器之下。”
他們話音還沒落,王雙已經撥馬沖了過來,照準一人,當頭便砍,那樣子簡直悍勇無比,根本不顧自己的生死。
敵将一驚,自然同時抵擋,雙方武器再次撞擊,這一次受到主要攻擊的那人,臉色發青,顯然是受了點内傷,不過對于武将來說,這點傷不算什麽。
二人再次合力,各攻一路,而且這次的角度,更加的刁鑽,讓人防不勝防。
王雙臉上冷笑不止,險而又險的架開二人攻擊,險的是這一次不但擋住了對方,還拼力在剛才受了點小傷的那人腰間,劃出了一道傷口,爲此還差點被另外一人擊中。對方的傷不算太重,但是絕對會受到影響,兩人之間原本極爲默契的配合,自然也打了小小的折扣。
第二回合,王雙小勝。
“爾敢傷吾傷吾弟,今日定教你生死兩難!”那名應該是哥哥的人,對着已經再次撥馬轉身的王雙,大罵道。
“你們算什麽東西。比那姓龐的,和姓閻的差得遠了,給他們提鞋都不配。”王雙不屑的說道。
王雙是個路癡,自小也就在崇明島長大,從未出過遠門,去西涼也是跟着長天去的,自從還魂之後,雖然心性大變,變得極爲堅韌和兇狠,但是路癡的毛病還是未改,不然他也不會弄得,身上連一個銅子都沒有,淪落到被那玩家工會的會長雇傭了。
衆所周知,西涼不是個太平的地方,處處都有馬匪,玩家領主根本無法立足,那麽心性變得兇狠堅韌的王雙,自然不會如之前那樣,被長天一吓,就尿了褲子,反而隻有一句話。
不服就是幹!
他在西涼四處尋找找回落霞的路,自然遇上的馬匪、羌賊和叛軍極多。
一旦遇到,自然就是大殺一通,回魂附體了一具好皮囊,他戰力猛增,跻身當世一流,馬匪羌賊叛軍,自然是被殺的屁滾尿流,随着身經百戰,王雙也越來越強大。
不斷的血腥殺戮,王雙的名氣也漸漸打了出來,混了個‘流星賊’的名号。
都說他快如流星,出手似電,狠辣無比,拼起命來,舍生忘死,讓人膽寒。
針對他的圍剿,已經不知有過多少次了,王雙在西涼起碼殺了數千人。
到最後,馬騰與韓遂也得知了他的名氣,想要招攬,王雙不願,根本看不起對方。
自然就幹了起來。
馬騰有大将龐德,韓遂有女婿閻行,都是天下最猛的那一類人。
王雙與兩人,各自交戰了數次,無一勝績,屢戰屢敗,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膽怯,回落霞看老婆孩子的心,早已成爲了他心中執念。
得益于還魂者稱号的效果,他的傷勢恢複的比常人,快的多得多,屢次從生死危機中,硬生生的殺了出來。
最後終于被他找到了長安附近,随後也就有了,被人雇傭的那一幕。
西涼的經曆,激發了王雙全身的潛力,他雖然不是龐、閻二人的對手,但是他也以極快的速度,成長着。
93的武力,絕非他這個,連悟性都不顯示的NPC的終點。隻要有足夠的時間,王雙将變得,無比可怕。
雙方馬匹再次靠攏,王雙忽然将大刀交于左手,刀鋒對外,橫在馬背,右手探入懷中,握住了一枚鐵流星。
等到雙方再近,對方二将同樣再次将武器交叉,準備合擊時,王雙突然暴起,将右手中的流星,大力擲出。
隻見那鐵流星,挾起奔雷之聲,無可匹敵之力,直奔那個已經受傷的武将面門沖去。
那武将大驚失色,連忙準備躲閃,然而正在這時,慌忙的動作,牽動了腰間傷口,那突然的劇痛,讓他反應慢了一拍。
“嘭!”
這一下,就連想想,都會覺得慘不忍睹。
那員武将,當場被砸的面門塌陷,凄慘無比的倒地哀嚎。
另外一人,見此情形,頓時慌了手腳,自己手足兄弟,突然間就變得重傷垂死,使他方寸大亂。
而然,此時王雙已經到了對方的眼前。
王雙的右手,以最快的速度按住刀柄,往後猛拉的同時,左手往斜上猛推,本來鋒刃就對着敵人的大刀,以令對方無法反應的速度,斜上猛撩,這無比迅捷的一刀,正中對方下颌。
邊上的人,隻聽到耳邊傳來清脆的聲音,再看那員敵将,已被王雙鋒利的大刀,削飛了半個腦袋,栽倒在地上。
王雙根本不看對方的屍體,以極快的速度,再次往右,狠狠劈出一刀,瞬間結果了,那個還在哀号不止的人。
第三回合,王雙完勝!
“這小子,夠兇狠,殺過不少人,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,還有些算計。”典韋對着長天說道。
長天點了點頭,沒有說話,隻是靜靜的看着。
此時在遠處觀戰的張濟,吸了口涼氣,歎道:“右将軍麾下,竟還有此等狠戾,彪悍之人。實乃太師之大敵也。”
“幸好,此人輕敵,過于深入了,斬了此人,如同斷去長天一臂!”張濟目露兇光,臉上恨色不減。
“本陣聽令,準備合圍,準備迎敵,務必将此人,斬于馬下!”張濟對着邊上一個魁梧至極的武将喝道。
“主公放心,胡車兒必取此人首級,獻于主公。”那人說道。
這個胡車兒,披散着頭發,不像是中原血統,長得滿臉兇戾,魁梧壯碩,一看就不是易與之輩。
“随我來!”胡車兒,翻身上馬,招呼将士,挺起虎背,朝着王雙迎去。
PS:可能是被封了還是禁言了,我沒法再起點書評,回複了。大家還請見諒。感謝各位的支持、打賞,也謝謝朋友們的意見。我一定繼續努力。争取寫的更精彩些,不過水平終究有限,若有不足之處,請大家海涵。謝了,各位!